幾天後,楊猛正在他的船上擺弄他的魚竿,這時候听到有人跳上甲板的聲音,他轉頭一看,是蕭鵬和瓦利德。
    “吆喝?你怎麼過來了?”楊猛問道︰“你那倆跟班呢?”
    蕭鵬毫不客氣的打開船艙內的冰箱,拿出兩瓶啤酒開蓋後遞給瓦利德一瓶︰“她們現在迷戀上搓澡了,昨天直接住在洗浴壓根就沒回來。我跟她們說了在這里一會兒就過來了吧。現在她們去任何地方都好奇。”
    瓦利德道︰“這不奇怪,只要到過龍國的外國人都會感覺自己生活在一個破地方——不論他們來自哪個國家。。我嚴重懷疑她們有受虐傾向。搓跟跟煮熟的龍蝦似的還要去搓。”
    蕭鵬一臉黑線︰“瓦利德,你好意思笑話他們?你不是也這樣嗎?”
    瓦利德對龍國北方的‘搓澡’非常的適應,那是因為他們那邊都是土耳其浴。土耳其浴也是有搓澡的,
    但是左玲右玲就很不適應——俄羅斯浴可沒有搓背的,他們是用樹枝抽。
    而且搓澡這東西對白人並不友好。
    白人皮膚比較薄,所以真的是一搓就紅,就像瓦利德說的那樣,像是‘煮熟的龍蝦’。
    不過瓦利德也確實沒有資格笑話別人,阿拉伯人也是白種人,也是一搓就紅。
    當然,瓦利德長得黑,所以看上去沒有那麼明顯。
    楊猛道︰“你們這是去哪了?”
    “還能去哪?去市局跑了一圈。”蕭鵬道︰“真特麼的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到我家耍無賴是吧?”
    楊猛笑了起來︰“人怕出名豬怕壯,你現在確實有點兒壯!”
    “滾蛋!”蕭鵬罵完後道︰“不過那些泡菜人還真特麼的夠不要臉的,真以為這是在他們國家啊!”
    他這次去市局是為什麼?
    蛋妞打人的事情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迅速引起了極大的反響,但是對生活的影響卻不大。
    人在低谷的時候周圍都是壞人,人在高處周圍都是好人。
    雖然網上一大堆人帶節奏說蕭鵬憑借自己的實力干擾執法,在網上罵聲不絕,但是現實中所有人見到蕭鵬都很友好,伸出大拇指表揚他干的漂亮——哪怕他一轉頭就上網罵了蕭鵬的祖宗十八代。
    但是泡菜就不這麼想了。
    在這里真的有很多泡菜,多到什麼地步呢?
    本地監獄有專門的泡菜罪犯待的監區!
    那些泡菜看到自己同胞被打了那是迅速團結了出來,拿出了在他們國家的那一套︰跑到蕭鵬家去示威抗議喊口號,要讓蕭鵬給泡菜道歉!
    結果……
    這里又不是泡菜,警察到後直接驅離!
    像這樣的游行示威之類的活動是由警方主管的,這樣的聚會屬于‘非法聚會’,如果不听勸那直接就是違法治安管理處罰法會喜提五到十五天拘留。
    結果那些泡菜以為人多力量大,面臨警方的驅離不但不離開,還連著警察一起罵,甚至推搡前去處理的警察!
    得,這下就不是非法聚會的問題了,成了襲警了!
    那還說什麼?
    抓!
    其中帶頭的七人被逮捕,等待他們的是公訴、入獄,蹲完監獄再驅逐出境。
    這已經成了標準處理流程了……
    而且這個事情發生後,又有人開始帶節奏,但是這次帶節奏則是站在了蕭鵬這邊,讓人看到了泡菜到底多麼無法無天,竟然還敢對龍國警察動手?
    本來龍國人就對泡菜的印象就極差,通過這件事情對他們印象更差,然後矛頭又針對起了在龍國的泡菜,要求他們遵紀守法!
    對蕭鵬來說,這些東西都跟他無關。但是事情發生在他家,所以要去警局做問詢筆錄。
    他們在那里聊著,一些同城快遞的人正在不斷前來,送各種楊猛采購的各種物資,他們決定去海上玩玩去。
    這段時間被人盯得禁,干脆去海上去。
    等到東西都送過來之後,蕭鵬看了看表︰“猛子,你這安排的很不靠譜啊,這都幾點了,怎麼人還沒來?”
    當然不可能仨大老爺們出海,于是楊猛聯系了幾個他的女性‘朋友’準備一起出海。
    楊猛卻道︰“你還說我呢,你那對雙胞胎不是也沒來嗎?”
    他剛說完後突然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電話號碼︰“瞧,說著王八來了鱉,左伶電話,估計是沒找到地方。”
    楊猛撇撇嘴︰“跟著導航走都能找不到地方,她們的工作能力也不行啊!”
    蕭鵬沒有理他,直接接起電話︰“喂?左伶?你們到了?”
    楊猛看著蕭鵬打電話小聲嘀咕道︰“她們到了才怪。”
    瓦利德不解︰“你怎麼知道她們沒過來的?”
    楊猛道︰“我們國家太大,所以基本上每個省之間的風俗習慣都有點兒不同,就像我們省的人說話喜歡說倒裝句,還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習慣是,比如說我約好去找你,如果你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哪了?如果我接起電話說‘快到了’、‘還有三分鐘’之類的話你別信,那只說明我還離你很遠,如果我直接掛斷了電話不接你電話?那才說明我是真的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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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利德笑道︰“這算是什麼習慣啊。不過人家是俄羅斯人,怎麼能懂你們這邊的習慣?”
    楊猛也反映了過來,但是還是嘴硬道︰“入鄉隨俗懂不懂?要不然咱倆打個賭?”
    瓦利德剛要點頭,那邊的蕭鵬已經掛斷電話了︰“猛子,一會兒你們去玩吧,我就先不去了!”
    “啊?”楊猛和瓦利德都是一愣。
    瓦利德問道︰“怎麼回事?”
    蕭鵬苦笑道︰“我要去一趟警局,左伶右伶在警局里。”
    “又怎麼了?”楊猛一愣。
    蕭鵬無語道︰“現在的人腦子都進水了嗎?倆精神小伙坐在他們車的發動機蓋上拍照,直接把發動機蓋坐出了一個坑!警察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結果倆人一個說想要拍視頻博關注,另外一個說想要認識一下開車的富婆,如果被看上了少奮斗三十年。”
    楊猛樂了︰“他們開的哪輛車?”
    “那輛訂制的橙色仰望u9唄,這姊妹倆特喜歡那輛車。”蕭鵬道。
    楊猛吹了聲口哨︰“碳縴維車身往上坐?那還不是一坐一個坑?這下有的賠了啊。這都第幾次了啊?”
    瓦利德一頭霧水︰“怎麼?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
    楊猛道︰“現在保險公司都頭疼了。我們遇到過車上留手寫紙條的,用口紅在車玻璃上寫字的……這些還算是有腦子的,甚至有人干脆在車上噴漆的。”
    蕭鵬指了指楊猛︰“他的車上被人噴過‘負心漢’、‘渣男’之類的字樣,當時他還以為是之前哪個姑娘干的,結果最後發現是個陌生女孩,女孩告訴他噴錯了,說有個騙他感情的男人和猛子的車一模一樣,結果警方調查後發現壓根就沒這事兒,只是那個女孩想要認識猛子。”
    “圖啥?”瓦利德瞪大眼楮︰“就猛子這幅尊榮?那女孩瞎了眼了嗎?”
    蕭鵬听後笑的不行,楊猛則氣的緊緊勒住瓦利德的脖子鬧了起來。
    “不就是想要嫁豪門麼!”蕭鵬道︰“猛子,你別使勁了,再把瓦利德勒死了。”
    “放心,我心里有數。”楊猛道︰“瓦利德,你的豪車更多,你沒有遭遇這樣的事兒?”
    瓦利德聳聳肩︰“在我們國家如果有女人敢這麼做那是要被鞭刑的。不過應該都是女人這麼做吧?男人怎麼也這麼做?”
    楊猛道︰“想要走捷徑的不分男女。我小時候做夢都想被富婆看上養著我呢。”
    蕭鵬補充道︰“後來他照了一下鏡子,就放棄了這個念想。”
    楊猛又想勒蕭鵬脖子,可是想了一下……
    打不過!
    于是只能對蕭鵬比出中指。
    蕭鵬道︰“行了,你們去玩吧,我去警局看看去。”
    “我跟你一起?”瓦利德問道。
    蕭鵬‘啐’了一口︰“真虛偽,明明不想跟我一起還要問問。如果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就直接站起來起身走了!”
    楊猛點頭道︰“沒錯,真虛偽,你看我連提都不提。這樣的小事兒也要去那麼多人?不過,鵬鵬,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什麼心理準備?”
    “持久戰啊!你的船的損失賠付到現在還沒到手,我可不認為這幾個精神小伙有辦法進行賠償你的車損失。”
    “這還不好處理?代位賠償唄,我怕啥?”
    “得,罵你的肯定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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