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四人走進了加冕公園。
    “這里真的是貧民區?”楊猛左右看了看周圍一臉不解。
    加冕公園還是很出名的。
    不過這里出名真不是因為這里風景優美,十多年前,一家西方媒體報道了一個震驚白人世界的新聞︰說在南非竟然有專門的白人貧民窟!
    而他們說的地方就是加冕公園。
    當時這里有大約幾十個的白人住在這個公園里。
    這個事情引起軒然大波,讓南非政府感覺很沒面子,正好那時候是世界杯,他們就把這里人都驅離了這里。
    結果這麼做反而等于給這里做了個廣告,等到世界杯結束後,越來越多的貧苦白人來到了這里生活,成為名副其實的‘白人貧民窟’。
    剛才查倫告訴他們,這里已經從該最早的幾十人變成了現在兩千人的樣子。
    但是蕭鵬他們真的沒有覺得這里有貧民窟的樣子。
    這里有很多白人,有人坐在湖邊釣魚,有人躺在草坪上曬太陽,還有不少兒童在草坪上嬉戲打鬧。
    這些人衣著整潔,感覺都像是來這里度假的。
    看到蕭鵬幾人還有人主動打招呼,一些小朋友看到他們後好奇的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這不像貧民窟啊?”楊猛道左右看了看。
    小穆也道︰“人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多啊!”
    蕭鵬道︰“猛子,上道具!”
    楊猛哈哈一笑,摘下背上的雙肩背包,從里面拿出幾塊巧克力遞給蕭鵬。
    蕭鵬接過巧克力笑著走近那幾個玩耍的小孩子咨詢起情況。。
    在非洲混隨時帶著糖果之類的小好處是絕對有好處的。
    “什麼情況?”楊猛問道。
    他听不懂這些小孩子說的阿非利卡語。
    蕭鵬摸了摸一個小女孩的頭頂道︰“沿著湖繼續走,前面的樹林那邊里就是他們的集聚區。”
    楊猛吐槽道︰“早知道開車進來了。”
    “那車會讓這里人緊張。”蕭鵬道︰“你沒听他們說?原來警方驅趕過這里的人。”
    楊猛看著那些小孩子道︰“你說咱們小時候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要拿陌生人的東西,他們倒好,那是來者不拒。”
    蕭鵬道︰“我听說的是這里的人生活主要靠的就是社會福利和好心人救濟。”
    “這里還有社會福利?”楊猛一愣。
    蕭鵬攤開手︰“誰知道呢,反正從這些孩子接東西的熟練度來看,應該有過人來這里看望他們。”
    楊猛道︰“你說咱們那里有這樣的地方?這麼大的湖,還有森林、草坪……多好的地方。可惜了啊!”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走,步行了十多分鐘後終于穿越了一片樹林,然後他們眼前出現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里有無數的簡易房屋,有房車車廂、有自蓋小屋,還有的干脆就是小帳篷。
    雖然看上去非常簡陋,但是真的很整潔。
    起碼比他們剛經過的滕比薩要干淨許多。
    在滕比薩基本上到處是垃圾,而在這里雖然足夠簡陋,但是真的沒有什麼雜物。
    現在很多人正聚集在空地上舉辦什麼活動。
    蕭鵬接近後才知道他們這里正在舉辦一個宗教活動,好像在祈禱。
    不過讓他比較吃驚的是︰帶領他們做禱告的是個應該龍國老人,他一身神父裝在那里念念有詞。
    出現這個情況倒也不奇怪,現在很多國家的教堂生意都是龍國人在做。
    沒錯,是教堂生意。
    現在經濟不景氣,導致西方的宗教也不好混。
    不少國家的教會都會要求教眾繳納‘教會稅’來保證教會發展,每個地方繳納的都不一樣,比如說德國、芬蘭等國家會讓教徒繳納個人所得稅的8,或者干脆一年450歐一個月37.49歐。
    原來大家都有錢自然也不在乎這幾十歐,但是現在經濟持續低迷,所以很多人干脆就退出教會。去年僅僅德國一個國家就有超過五十萬人退出教會。
    不過這事兒是加入容易退出難︰需要去進行書面申請或者遞交公證件的形式才能退出。
    說直接點兒就是︰退出還是社死,自己選一個。
    結果就這樣還有那麼多人退出。
    這也是必然的事情。
    有些話比較難听,但是‘宗教’和‘科學’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死對頭。
    大量教徒的退出也導致很多小教堂根本支撐不下去——畢竟教堂也是要納稅的!
    什麼房產稅之類的那都是不小的經濟壓力。
    很多小教堂根本支撐不下去就開始低價轉讓教堂尋找別人接手。
    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是沒人接手的,誰接手都會面臨同樣的情況,接手肯定會賠錢。
    至于轉行?別鬧了,誰敢買個教堂回去開餐館旅店辦工廠?先不說這壓根就不可能批準,就算批準了也能讓人罵死沒人光顧!
    但是一些龍國人心思就很活,他們低價接手了教堂後搞教育。
    把教堂改成了幼兒園、小學之類的地方。
    然後對外說這是宗教幼兒園,培養孩子的宗教信仰要從娃娃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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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宗教當生意來做,格局瞬間打開,還能賺錢還能有個好名聲。
    現在很多西方國家有做這個生意的龍國人。
    “老板,他們這是干什麼呢?”小穆問道。
    蕭鵬看了一會兒道︰“好像是在哀悼,好像是葬禮儀式。”
    楊猛道︰“吆喝?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蕭鵬攤手道︰“你這不是難為我嗎?這妥妥的是一個地方一個風俗。光厄立特里亞估計就有幾十種不同的宗教儀式,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哈哈笑的有哇哇哭的有瞎吼亂叫的,我特麼的知道這是哪一種?”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蕭鵬並不了解宗教。
    原來他以為那些信上帝的做禱告就是雙手抱在一起低頭喃喃自語,到了非洲之後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天真。
    因為被殖民經歷,非洲這邊的主流宗教還是信上帝的多。但是雖然大家都信上帝,但是差距卻相當大!就像蕭鵬說的,有人做禱告唱歌,有人做禱告跳舞,不磨行情的看到那一幕還以為蹦野迪呢。
    不過這里還比較正常,就是那個龍國神父在帶領所有人一起念悼詞。
    老神父看到了蕭鵬,跟他們點點頭致意。
    而蕭鵬則報以微笑。
    人家在那里辦正事他們也不好打擾。干脆就站在遠處抽著煙看著這一幕。
    楊猛則拿出手機在那里拍來拍去。
    沒一會兒時間,老神父把自己手里的工作交給一個年輕神父讓他繼續,自己則走到了蕭鵬等人身邊︰“你們好啊!”
    “你好!”蕭鵬伸出手微笑道。
    兩人握手後老神父笑道︰“我剛才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同胞還挺吃驚的。雖然南非有很多龍國人,也有很多來自龍國的游客,可是真的很少有人來這里。我剛才一度以為我猜錯了,可是看你們幾個人妥妥的是北方人的面孔。看來我真的沒猜錯果然听到了鄉音。”
    蕭鵬笑道︰“這都是老祖宗教育的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要去就去好地方。”
    老神父听後好奇問道︰“那你怎麼來這里了?”
    蕭鵬攤開手︰“看起來我們幾個都不是君子。”
    老神父听後一愣笑了起來︰“現在有點兒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路了呢!哦,叫我老甦就行,在這邊有一個教會,你們怎麼稱呼?”
    “朋友都叫我鵬鵬。”蕭鵬道︰“這是猛子,這是二愣子,這是小穆。老甦,你這沒事兒就跑到這里做宗教活動嗎?”
    老甦苦笑道︰“其實我不想來,每次我來這里都是因為有人去世來安慰一下他們。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報團取暖,每次有人過世都會讓這里非常低沉。”
    蕭鵬感嘆道︰“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是我必須要承認你是個好人。你這麼做非常暖心。”
    老甦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願可憐的瑟琳娜約翰遜可以得到安息。”
    “啊?”蕭鵬眼楮溜圓︰“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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