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加浩愣了一下,接著一臉怒火的看著許建國,“老許,你這是說什麼!”
“我不過是給孩子講講道理,好歹我也是她的長輩不是?”韋加浩看著許建國那個樣子,心里覺得莫名其妙。
許安暖在許家向來不被重視,往常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什麼時候見許建國插過嘴?
這會兒,怎麼就……
許建國還沒說話,許安暖上前一步,將他擋在身後。
“韋伯伯,這件事情別說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也不能這麼對我爸啊!”
“他剛出院,醫生再三囑咐不能生氣。你在這里這樣大呼小叫的,要是我爸……”
許安暖一臉後怕的樣子,“要是我爸再被氣著了,那可怎麼辦啊!”
韋加浩氣的一拍旁邊的博古架,“怎麼,我還不能說你了是不是!”
許安暖像是被嚇了一跳,縮了縮肩膀,卻還是依舊堅定的站在許建國的面前。
許建國這人沒別的毛病,就是大男子主義厲害的很。
哪怕他不喜歡許安暖,但是只要看見這樣的場面,他的心里的那點大男子主義就會開始作祟。
許安暖想著是不是得來一出苦肉計,讓韋加浩打自己一巴掌才能讓許建國有所行動。
正想著呢,就看見許建國已經站了起來。
“老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別在這里沖著一個孩子嚷嚷,有失風度!”
徐建國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已經生氣了。
這個話題必須到這里結束,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
因為了解許建國的脾氣,所以韋加浩只能氣鼓鼓的終止話題。
許建國拉了拉許安暖,“行了,先到樓上去換衣服。一會兒你姐姐回來了,我們在一起談!”
說完又看向韋加浩,“老韋,我們到樓上書房去說。”
接著就背著手,直接往樓上去了。
韋加浩站起身來,跟他一起往上走。嘴里還小聲嘀咕著什麼,看上去似乎十分生氣。
韋子濤已經站了起來,眼底帶著濃到化不開來的眷戀,看著許安暖,“安暖,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姐夫,就算我跟安寧再不和,那也不過是家庭矛盾。你覺得,我會利用一個外人,來為難她?”
韋子濤看著許安暖的眼楮,“我說的不是安寧,是我。安暖,你是不是……為了報復我?”
要不是現在她還得裝柔弱,肯定就直接給韋子濤一個白眼!
報復他?
為什麼報復?
他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許安暖壓著不耐,“姐夫,你想多了,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關系。其實仔細想想,這件事情不是蹊蹺的很嘛?”
“要是秦自南想要對付你,可能直接就把公司給搞垮了,何必只是弄幾個訂單?”
“一個單子一個單子的搞壞,挖人,秦家看得上那點盈利嗎?還不夠折騰人的呢。”
韋子濤擰著眉,“安暖,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雖然我們比不上秦家家大業大,但是也不能妄自菲薄,我們……”
“好了好了,我不過就是提出一種可能,並不是想要說什麼。姐夫,我累了,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韋子濤上前一步,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暖,你恨我,我知道。我並不是不想回應你,是……”
“我真的身不由己,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是由你的。”
說著還跟情聖似的,伸手抓住許安暖的手,深情款款。
許安暖都要吐了,使勁抽了好幾下手都抽不出來,正好這時候樓上啪嗒啪嗒的傳來腳步聲,許安暖怕惹上麻煩,趕緊使勁的推了一下!
韋子濤一下沒站穩,被許安暖推的倒在沙發生,發出“ ”地一聲!
宋思文快步下來,看見他們兩個站在那里,立刻就皺了眉,“怎麼回事?”
許安暖聳了聳肩膀,“沒事,姐夫沒站穩,摔倒了而已。”
說完看也不看韋子濤,直接拿著包往樓上走。
宋思文覺得不對勁,趕緊上前將韋子濤給拉起來,“子濤,怎麼回事?”
韋子濤有些心虛,不太敢看宋思文的眼楮。
“沒事,就是沒站穩……”
“沒站穩?你每次看見那個丫頭都會腿軟不成?!”
韋子濤嘆了口氣,“媽,你說什麼呢?”
他扶著宋思文坐下,“就是起身的時候猛了點而已。”
宋思文見韋子濤不肯說,雖然心里生氣,但是也不好多問。
男人最好面子,要是把人惹惱了就不好了。
她看著韋子濤,“剛才你們在聊什麼?”
韋加浩來了以後,許建國就讓她上樓,說是不讓她多听。
宋思文這幾天就察覺到了許建國對許安暖態度的轉變,雖然不樂意,但是一時間也是無能為力。
剛才她在樓上听了半天,但是不過也是只言片語。現在看見韋子濤了,她得趕緊問清楚。
韋子濤把近來工作上的事情說了一遍,“打听來的消息里,不少人都說讓我求求安暖。”
“我爸他心急,不分青紅皂白就來對安暖興師問罪的。剛才,安暖怕是生氣了?”
其實韋子濤也有些懷疑許安暖,但是剛才許安暖的那一通話說的他心里又動搖不已。
是啊,秦自南那麼有能耐,想要整垮自己何其容易,何必用這麼勞師動眾的手段?
他手上的單子對于秦家來說,真不如九牛一毛。
這麼想著,他的神情稍緩,不自覺的就為許安暖辯解起來。
“雖然對方說了安暖的名字,但是我覺得,這一切不過是個騙局。”
“安暖不過是個小女孩,今天不過也才22而已,她哪里能接觸到那些人?”
“再來,秦自南那次來家里做了什麼,我們也都看到了,總不會真的為了整我,舍近求遠,用那種法子折騰我?”
韋子濤越說越覺得對,對宋思文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帶上了一些對許安暖的袒護和維護。
宋思文越听越是生氣,她有些惡狠狠地看著韋子濤,“所以呢?”
這三個字說的,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韋子濤一下截住話頭,有些尷尬的看著宋思文。
“媽?”
“子濤,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安寧的未婚夫!安暖是你的小姨子!”
韋子濤張了張嘴,又閉上了,點點頭,“記得的。”
“那你就該知道,避嫌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韋子濤臉上有些尷尬,“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安暖只是……”
“只是什麼?”宋思文的表情十分難看,“你難道忘了你們訂婚那天發生的事情不成?”
“子濤,你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胡鬧啊知不知道!”
韋子濤點點頭,“我知道的媽,我一定會對安寧好,我知道,我跟安寧才是一家人……”
宋思文根本就信不過他。
男人總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
看著韋子濤這幅樣子,她一下想起那天他跟許安暖私底下見面的事情……
想到這里,宋思文心底就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
敢威脅到她女兒的幸福,許安暖根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許安寧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客廳里只剩下宋思文。
她有些納悶,“媽,爸不是叫那個小賤人回來了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兒?”
宋思文站起身來,趕緊上前阻止她說出更多的話。
“都在呢!”她低聲說了一句。
許安寧眨眨眼,“啊?”
“韋家父子,都在!”
許安寧趕緊點頭,暗想幸好剛才“小賤人”三個字說的聲音不大。
宋思文拉著她到廚房去,見沒什麼人,這才跟她說話。
“今天韋家……”
宋思文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著重點出秦自南又為難了韋家的事情。
“他還有完沒完了?”許安寧皺著眉,“他不是秦家的大少爺嘛,干嘛那麼為難子濤!”
宋思文捏了許安寧的胳膊一下,“你這傻丫頭,怎麼听不到重點?!我說了,子濤維護那個賤丫頭呢!”
許安寧一下臉色就難看了,“他竟然敢!”
“他為什麼不敢?都敢親敢抱了,還不敢說話了嘛!”
宋思文對許安寧恨鐵不成鋼,“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還抓不住一個男人!”
許安寧有些委屈,“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在床上純一點兒……”
說著撇撇嘴,想到許安暖的身材,她的心底就生出嫉妒來。
“我可跟那個妖艷賤貨不一樣!靠著床上的功夫,靠著那點勾引男人的本事過日子!”
宋思文錘了她一下,“胡鬧!你要是能把韋子濤給抓的緊緊的,能讓那種賤人乘虛而入?”
“就算要表現的像個大家閨秀,也不用在床上像個木頭人啊!”
“男人都是靠著下半身過日子的,你把他給伺候好了,他還能看見別人?學點花樣玩點情趣,自己也爽男人也高興,你干嘛那麼作死啊!”
宋思文沒想到女兒竟然這麼放不開,她之所以能夠留住許建國的心,一把年紀了他還能對她興致勃勃,不就是因為她在床上抓得住人?
說白了,把男人抓牢了,女人才能有權利,有錢有房!
“媽……”許安寧臉上熱乎乎的,“我怕他覺得我像個蕩婦。”<span style=display:none>j3k5bl1gfwhvzeeinsofvcxk59m4qvzjsopcaamffdwzkxd6wxbcyffalk5jumla==</span>
“你要是再這麼矜持下去,你男人遲早被蕩婦給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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