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兩個王八蛋師兄,回來近一個多月後,見先生和夫人真的沒有追究的意思,便放了一大半的心,又見到首腦們也依舊對自己留面子,表揚多批評少,便放了80%的心,可一天沒見到那個小師弟,一天心里的石頭落不了地。
那個小祖宗可是任何人的命令都不會听的人。連他伯父這麼大的革命領袖,當人面說罵就罵了,罵了不說,他伯父還和兩個首腦稱他為先生。拜謝他罵的恩德。他武功又高,哥四個闖進人家五萬兵馬大城,把人家總指揮部三百多人殺個一干二淨。
這小祖宗要殺誰,估計任何人都攔不住,估計他伯父都不行。他又對夫人比他親媽還親,對他伯父的顏面看得比什麼都重,他若心里不原諒我,隨便找個理由,把我們的頭掛在旗桿上,估計他伯父也拿他沒辦法啊,頂天罵幾句,關兩天了事。估計前面叫人關起來,後面就叫夫人和首腦們放出來玩去了。還好這王八蛋師弟與他搞翻了,現在不來往,否則這王八蛋師弟一教唆,那小祖宗頭一熱,就該我們的頭掛上去了。怎麼也要想辦法見到他,無論如何也得讓他心里不恨我們,那個王八蛋師弟就再也搞不住我們了。
這兩王八蛋師兄便派出身邊所有人打听剛峰的喜好和各種關系,這一打听回來,兩個王八蛋師兄各自听了手下人一一匯報,郁悶半死。
這小師弟原來每天只關在書屋里,客人也不見,即使他伯父叫侍衛上去叫他,他也只跟人應付三分鐘又走了。大年初一都不在家見客,反而跑到海軍去玩。與他有來往的全是軍人,而且都是最低級軍官和士兵。一個高層他都不結交,除了程潛和李烈鈞這兩個大軍閥客氣一點外,其他什麼首腦也好,元老也好,他除了點頭之交外,一個都不交往。這叫我們如何是好?找那些低級士兵、軍官,一則我們拉不下臉,二則也沒用。找程潛、李烈鈞這兩個老東西,他們是先生的結義兄弟,平時就看我們不順眼;張口就罵的,這一次不吃了我們就算客氣,還敢去請他們幫忙?
正郁悶,有人提及︰趙夢圓老先生是小師弟授業恩師、撫養十年之人。二人眼中一亮,這趙夢圓老先生雖是先生的結義大哥,但人還是較好說話的。
于是兩個王八蛋師兄便同時磨上了老先生,老先生開始沒明白,後來見了夫人,一問才知原因。
老人家就直在心里嘆息︰孫文啊,孫文,你這麼大的英雄怎麼收下這種狗屁不如的徒弟呢?我九徒弟隨便挑一個也比這兩狗屎強百倍、千倍啊!唉,算了,幫你這老兄弟一把。還是我的剛兒好,一下就把你身邊的妖魔鬼怪給鎮住了。真讓剛兒殺了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就徹底傷了你顏面了,罷了,罷了,你這傳承你自己將來想辦法吧。
這天老先生便去找剛峰,剛峰正在衛士大隊看書。
卻說自那日夫人說後,剛峰第二天給衛老虎說此事,衛老虎一笑,他是老人,一听那兩王八蛋到了廣州,便知好戲開鑼。便叫人在大隊部單獨收拾一間大屋子,後面一排書架,及文具紙張等,前面一個大沙盤,兩根指揮棒。
剛峰一見大喜,也知衛老虎心意,便說︰衛大哥,這間屋子這樣,平時叫我五師兄管,任何外人不準來。我們每天抽一兩個小時就按你這里各類軍校教程來推演案例可好。衛老虎就哈哈大笑說︰“你可不準說我假公濟私。”剛峰也是一笑。
于是從四月中旬開始,剛峰、王耀武、李玉堂、李延年、衛老虎、陳庚及另二位中隊長,一位副大隊長和陳庚的副中隊長,每周輪流一個實例︰師兄弟四人已方,衛老虎幾人一方,要麼我攻,要麼你攻,要麼我守,要麼你守,玩的不亦樂乎。
剛峰中午也不回去吃飯,就在這里陪他們學,陪他們練。幾人又到全廣州所有軍事機關去收集各國各軍校教材來練。夫人見他如此,況衛老虎是對革命極忠誠同志,又是幾次救過孫文和自己的人,心中就大喜,便叫侍衛每月送三百銀元,只說是補貼剛峰學習用,實際上是給他們幾人買資料、買材料,找人翻譯資料,做模型的費用。眾人都知是夫人自己的稿費和嫁妝錢,便心中感激,眾人都是豪杰,也不多說,只過總統府一起給夫人敬禮就完。
這一開練就看出高低,頭一月,十次攻防,衛老虎一方攻︰平均95分,防︰平均85分;剛峰一方、攻70分,防60分。第二月,衛老虎一方攻、80分,防85分;剛峰一方、攻90分,防80分;第三月,衛老虎一方攻65分,防60分;剛峰一方攻95分,防85分;衛老虎三個月一過,倒吸一口涼氣,這哥四個是啥人哪,明顯是沒學過的,第一月,自己幾人要吃就吃,要破就破,隨隨便便就防住他哥四個;第二月就自己一方略顯下風了;第三月,哥四個絕對要吃大吃,要防就防,衛老虎幾人拼盡力,才不致全軍覆沒不及格。根本不敢想第四個月面對他哥四個,能不能合格。
衛老虎就對哥四個佩服的要命,想自己是保定軍校高材生,又實際指揮作戰三年多,面對四個未入過軍校大門的“新兵”,敗得這麼慘,想不服都不行。
剛峰可是真正服了王耀武和衛老虎,自己用盡後世的已知軍事理論,才未落下風。那可是八十年的巨大差距啊!若讓這二人一學一實際使用後世的軍事設備和軍事基礎理論,估計三個剛峰捏起來也干不過一個衛老虎和一個王耀武!
而王耀武心中卻是︰這個師弟小領袖了不起,我們學了一年軍事了,他才學一月,就與我們持平,兩月就超過我們,三月準勝我們,真是我王耀武一輩子的好領袖。
這時那五小也把基礎軍事動作練過關了,只是王耀武緊記剛峰的話,不準練組合動作,只好以後再傳,只叫他們把基礎功練得100%規範和操典上2-3倍速度的熟練。這四個月基本達到了,剛峰便把各類基礎軍事教材發給他們學,也陪他們在沙盤上推演。
陳庚這一陣快樂的晚上睡覺都笑醒,按衛老虎評價,他現在一個中隊可以干那兩個中隊,那兩個中隊隨便拿一個,可以干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