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抱著華夏慕淺的脖子,看著慕淺,漂亮的大眼楮似乎帶著些許掙扎。
墨非淵臉上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比較的冷,他只是看著慕淺,微微頷首,卻沒有開口。
“慕小姐要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東西嗎?”華夏慕淺溫柔邀請道。
慕淺心中一陣惡心,淡漠道︰“不用了,我還有事情,不打擾你們一家三口。”
說完,慕淺便拉著馥雅離開咖啡廳。
華夏慕淺看著慕淺離開的背影,唇角帶著些許淡淡的意味深長,她收回目光,將目光看向墨非淵。
“非淵。”
“想要吃什麼?”墨非淵淡淡的看著華夏慕淺,眼神溫和道。
“你喜歡吃的,我都喜歡吃,你點就好了。”華夏慕淺露出淡淡的羞澀道。
墨非淵的心髒微微一震,他垂下眼皮,淡漠道︰“那就這幾樣吧,都是你喜歡吃的。”
“好。”
……
“淺淺,你沒事吧?”馥雅跟著慕淺從咖啡廳出來,慕淺的情緒就很不對勁。
馥雅擔憂的抓住慕淺的手臂,看著慕淺。
慕淺深呼吸一口氣,扯了扯僵硬的唇,心口的位置,一陣煩悶。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馥雅,今天你不用去拍戲吧?”
“今天不用,明天要。”
“那就陪我去喝一杯吧,我很久……沒有去喝酒了。”
慕淺看著馥雅,淡淡道。
“好。”馥雅沒有拒絕,和慕淺找了一家酒吧,就在那里喝酒。
慕淺事先給慕岩打了一個電話,和慕岩說自己和馥雅要去逛街很晚回來,讓慕岩不用擔心自己。
她不想要慕岩擔心自己。
她只是心里煩悶,看到……墨非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慕淺覺得……心很疼……真的很疼。
“淺淺,我們喝的有些多,不如今天就算了吧?”
馥雅抓住慕淺還想要喝酒的手,腦袋有些暈道。
慕淺吃力的抬起頭,看著馥雅,笑嘻嘻道︰“夠?怎麼……可能夠?不行,我們……要繼續喝酒,來……繼續喝。”
慕淺輕輕的推開馥雅的手,仰起頭猛灌。
馥雅看著慕淺這個樣子,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乘著慕淺不注意的時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藥粉,將藥粉倒進了慕淺的酒杯里。
慕淺完全不知道。
她喝的醉眼朦朧,端起桌上的酒杯,便一口氣喝光了。
看到慕淺將那杯加料的酒喝掉了,馥雅的唇微微掀了掀。
她起身,扶著慕淺道︰“淺淺,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回去……對……我要回去,要不然……哥哥會擔心我的……他對我……很好,我不可以讓他傷心的。”
她不可以讓慕岩傷心了,不可以……
馥雅听著慕淺的話,冷笑一聲,帶著慕淺離開酒吧之後,便去找車鑰匙。
她找到車鑰匙之後,讓慕淺在原地等著自己,哪里都不許去,便去開車了。
慕淺則是搖搖晃晃的一個人朝著前面走。
等馥雅開車過來之後,酒吧門口已經沒有慕淺的蹤跡了……
馥雅的一張臉頓時變得格外的難看。
“淺淺,你在哪里?”
馥雅叫著慕淺的名字,一路走,卻還是沒有看到慕淺的蹤跡,沒有辦法,馥雅只好灰溜溜的一個人回去了。
慕淺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偶爾路過的人,見慕淺一個人,長得又漂亮,便上前調戲,卻被慕淺一陣怒罵給嚇跑了。
慕淺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
好熱……莫名的燥熱席卷慕淺整個身體。
她吃力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蹲下身體,雙頰緋紅一片。
“美女,怎麼了?很熱嗎?”就在慕淺摸著自己的脖子,淚眼朦朧之際,一聲醉醺醺又猥瑣的聲音,在慕淺的耳邊響起。
慕淺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邋遢又猥瑣的男人,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
就在慕淺吃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發呆之際,那個男人直接朝著慕淺撲過去。
“哥哥給你降火,好不好?”
男人猥瑣的低笑一聲,將慕淺壓倒在地上,手就要摸慕淺的身體的時候,一只手將男人從慕淺身上拉開。
“媽的,你是誰啊?竟然敢打擾老子快活……”
“啊。”男人被人打斷好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掄起拳頭,就要打來人,誰知道,就撞進一雙陰森甚至可怕的鳳眸,男人一下
子嚇得跪在地上,隨後便被墨非淵一腳踢中下盤。
“將他扔到警局去。”一身軍裝的墨非淵,神情陰涼可怕的對著身後的林安命令道。
林安看著躺在地上,哧哧吭吭的男人,不由得搖頭嘆息。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墨非淵,還想要傷害慕淺?這不是存心找死?
那個男人被林安拎走之後,墨非淵便直接朝著意識迷糊的慕淺身邊。
他將慕淺從地上抱起來,看著慕淺凌亂的衣襟,喉嚨一緊。
“該死的女人,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你是不是想要找死?”
他也是無意中,看到慕淺過來,原本強迫自己不要去關注慕淺,但是慕淺的情況很不對勁,他看到有男人靠近慕淺,便沒有辦
法克制自己的心。
“好熱。”慕淺听不清楚墨非淵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很熱很熱,很難受。
身體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身上爬,特別的難受。
“慕淺,你怎麼了?”
墨非淵將慕淺抱回車子之後,敏感的發現慕淺的情況很不對勁。
他拍著慕淺的臉,叫著慕淺的名字,可是,慕淺此刻的腦子都暈乎乎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墨非淵的話。
她吃力的抬起頭,看著墨非淵那張俊美好看的臉,伸出手,勾起墨非淵的脖子,滾燙的櫻唇,便貼在墨非淵冷硬的唇瓣上。
“墨非淵……我熱。”
“傻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墨非淵任由慕淺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聲音近乎疲倦和無力道。
“墨非淵……墨非淵……”
慕淺憑借著本能,啞著嗓子,叫著墨非淵的名字。
狹小的車廂內,彌漫著一層淡淡的旖旎和溫柔。
“慕淺,你會後悔的……”
“不……不會後悔……我不會……”
慕淺的雙眼迷蒙不已,她抱住墨非淵的脖子,呢喃道︰“我好喜歡……好喜歡你。”
真的……好喜歡……
不管多少次強迫自己不要去喜歡……卻還是好喜歡……
現在她正在做夢……所以,就讓這個夢,在長一點吧……反正只是一個夢,她想要怎麼對墨非淵都可以。
女人的話, 給了墨非淵很大的鼓舞。
他受不了了……他不要在這個樣子繼續下去……
他要和慕淺……在一起!
……
“嘶。”慕淺醒來的時候,身體疼。
她渾身顫抖的從床上起身,目光迷離的看著房間內陌生又熟悉的擺設。
這個地方,她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她曾經,是不是在這里待過?
慕淺正看著四周的擺設發呆之際,腦子里突然閃現出昨天晚上的場景,雖然昨天晚上,慕淺被下藥了,意識非常模糊,可是…
…那些火辣辣的畫面,慕淺卻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的忘記。
她……不會是……不會是?
慕淺慌張的低下頭,當看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態之後,慕淺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
“醒了??”就在慕淺欲哭無淚的時候,墨非淵沉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慕淺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慢慢的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穿著一身黑色的墨非淵。
男人的發梢正在滴水,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幽暗的看著慕淺。
慕淺看到墨非淵之後,結結巴巴道︰“你……我……”
“如你所見,昨天晚上,你將我吃了。”
墨非淵勾唇,走進慕淺,俊美的臉貼近慕淺。
慕淺的腦子轟的一聲,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她甚至懷疑……自己一定是……听錯了……
墨非淵……說啥?她吃了他?
“你……說謊……墨非淵,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慕淺故作冷靜的回神,將黏在自己身上的墨非淵,狠狠推開,漂亮的臉上滿是不相信。
床上……都沒有落紅,她怎麼可能……和墨非淵……真的上床了?
一定是墨非淵故意逗她。
“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墨非淵的眼眸,微微陰沉下來。
他直起身體,將自己的襯衣扣子解開。
男人的動作,異常性感撩人,慕淺看著墨非淵的動作,緊張道︰“墨非淵……你做什麼,住手……你要干嘛?”
“你不是不相信自己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嗎?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看清楚,昨晚上,你做了什麼。”
禽獸不……如!
慕淺的眼角猛地一抽,她的腰部的位置,到現在都還很難受。
墨非淵將衣服脫掉之後,指著脖子上的傷痕,冷淡道︰“這里是你抓的。”
慕淺看著那個鮮紅的傷痕,手一抖,立刻將自己的手藏在背後。
“這里是你咬的。”墨非淵指著自己胸膛上的牙印,邪肆的臉上滿是邪氣。
慕淺一听,立刻捂住嘴巴,睜著一雙漂亮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墨非淵。
墨非淵又指著自己腰跡一個黑色的印記,意味深長道︰“這是被你踢得。”
慕淺簡直要挖洞將自己埋起來了。
“可是……我沒有……”
她的身體狀況告訴慕淺,她的卻是和墨非淵……
問題是,床上……為什麼……沒有血?
“你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誰?”
墨非淵將衣服重新穿上之後,目光冷凝道。
他在知道慕淺沒有第一次之後,心情其實真的很郁悶……
他以為自己是慕淺的第一個男人……誰知道……慕淺竟然……
難不成是慕岩?想到慕岩,墨非淵的眼楮變得異常沉冷甚至可怕。
慕淺听出墨非淵話語里的冷意,近乎茫然的搖頭︰“我……沒有……”
她不記得自己……和誰在一起過。
“是不是慕岩。”墨非淵見慕淺露出這種迷茫的表情,目光陰森道。
“你胡說……什麼……我和哥哥……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那你告訴我,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墨非淵坐在床上,抓住慕淺的肩膀,眼神凌冽道。
慕淺吃痛的倒吸一口氣,她一把推開墨非淵的手,生氣道︰“墨非淵,你沒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作沒有
發生。”
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怎麼了。
“昨晚你被人下藥了。”墨非淵看著慕淺臉上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氣,抬起手,按了按難受的太陽穴之後,對著慕淺淡淡道。
慕淺的身體,微微一顫,臉色發白的看著墨非淵。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墨非淵強迫自己不去在意慕淺第一個男人是誰,只要現在慕淺是他的,就
可以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男人說這個話的時候,讓慕淺的心猛地一跳。
她慌張的推開墨非淵的身體,想要從床上起來,身體一疼,又重新回到床上。
“我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要逞強到什麼時候?”墨非淵不悅的抱起慕淺,將慕淺整個人都撈進自己的懷里。
慕淺被墨非淵這個樣子抱著,面紅耳赤,整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干巴巴道︰“墨非淵……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不
可能的,你自己也說過,你只是將我……當成替身。”
一想到墨非淵當初說的那些話,慕淺的心髒,到現在都還疼。
華夏慕淺自殺的時候,墨非淵就已經徹底和她劃清界限了。
她也以為,自己和墨非淵不會在有任何交集,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將她和墨非淵,再次的聯系在一起。
“不是替身。”墨非淵抬起慕淺的下巴,認真的看著慕淺。
慕淺被墨非淵用深沉的目光看著,心跳的越發厲害。
“慕淺,我沒有將你當成任何人的替身,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好嗎?”墨非淵將唇瓣貼在慕淺的唇瓣上,
柔聲道。
慕淺被蠱惑了……
她呆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墨非淵說,我們在一起,好嗎?
“墨非淵……我們……不可以的。”
慕淺很想要說,好!
可是,最終理智佔了上風,慕淺慌張的將墨非淵的身體推開,搖頭拒絕道。
墨非淵目光沉沉的盯著慕淺精致漂亮的臉,身上強硬的氣息,充斥在慕淺的身體四周。
“你愛我,慕淺。”
慕淺渾身一顫,她咬唇,撇開頭,不敢看墨非淵的眼楮。
“你騙不了自己的心,昨天晚上,你一直叫著我的名字,你心里有我。”
墨非淵自信滿滿的看著慕淺蒼白的側臉,邪肆道。
慕淺有些生氣的扭頭,對著墨非淵低吼道︰“是,我愛你,可是,那又如何?墨非淵,你說過,我們以後不要……”
“唔。”慕淺氣惱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墨非淵狠狠的堵住了。
男人的動作異常強勢,慕淺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可能。
慕淺原本想要抗拒的手,在男人一寸寸的攻勢下, 漸漸的變成了主動。
墨非淵看著面帶潮紅的慕淺,輕聲道︰“慕淺,我們在一起,我會和淺淺說清楚,我不能……在忍受了。”
一切的罪,他會承受,他唯一想要的,就是和慕淺在一起。
慕淺看到墨非淵固執和堅持的目光,心不自覺的被墨非淵給牽引了。
“墨非淵,你是認真的嗎?”
如果墨非淵是認真的,她願意和墨非淵一起承受。
哪怕受到千夫所指,慕淺都不在乎。
她只能對不起慕岩了。
“傻女人,難道我現在還不夠認真?”墨非淵將慕淺壓在床上。
慕淺渾身一熱,她近乎惱怒的推著墨非淵的身體,雙眼水汪汪道︰“墨非淵,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起來。”
“我還想要你。”墨非淵異常繾綣曖昧的看著慕淺緋紅的臉,眼楮漸漸的蒙上一層紅色的光芒。
男人的目光,漸漸的變得異常危險,慕淺心下一冽,還未開始拒絕,就已經被墨非淵生吞活剝。
她在其中悟出一個道理,就是男人……絕對不能慣。
……
“一晚上沒有回來?她去哪里了?”慕岩回來就沒有看到慕淺,打電話慕淺也不接。
他原本打算今天帶慕淺去拍婚紗照,一切都準備好了,慕淺卻在這個時候,不見了。
“我已經給馥雅打電話了,馥雅說昨天她和慕淺逛街之後,小姐就已經回來了……”
“回來去哪里了?”慕岩清雋沉穩的臉上此刻充滿著暴戾。
他好不容易,將慕淺的心,漸漸的拉回來,絕對不容許有任何的差錯。
“另外,我收到消息,墨非淵也一晚上沒有回來,墨麒麟也在找墨非淵。”
阿漠看了臉色恐怖的慕岩,繼續說道。
“墨非淵!”
慕岩的眼神,漸漸的被一層紅色彌漫著。
他不會讓墨非淵將慕淺搶走,絕對……不會!
“備車,我要去一趟墨家。”
慕岩極力的克制自己的脾氣之後,深呼吸一口氣,對著阿漠冷冰冰的命令道。
任何人都休想將慕淺從他的手中搶走!
墨家。
華夏慕淺抱著墨 ,神情脆弱的看著墨麒麟。
“非淵沒有去部隊,還能去什麼地方?林安怎麼說的?”
“他什麼都不肯說。”墨麒麟的一張臉也黑的很難看。
墨非淵經常做事情,都讓他捉摸不透,這一次又玩失蹤,連電話都打不通了,真不知道墨非淵想要做什麼?
“非淵,會不會出什麼事情?”華夏慕淺的眸子劃過一抹陰狠,面上卻帶著一層擔心道。
“他能出什麼事情,我現在就是擔心……”墨麒麟猶豫了一下,看了華夏慕淺一眼,沒有說下去。
雖然說,華夏慕淺自殺那件事情,讓墨非淵的心確定下來,但是,墨非淵不開心,墨麒麟看在眼里,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墨
非淵……去找慕淺了,和慕淺在一起。
要是真的是這個樣子,華夏慕淺怎麼辦?
“肯定是去找慕淺那個狐狸精了,姐,我和你說,那個女人,最喜歡勾引男人了,她肯定將非淵勾引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慕
蓮,看了墨麒麟一眼,又看了看華夏慕淺,一臉惡劣道。
華夏慕淺的臉色隱隱發白,抱著墨 的手,不由得一緊。
“媽媽別怕,爸爸會回來的。”墨 最近和華夏慕淺的關系非常好,幾乎已經快忘記慕淺了。
因為所有人都告訴墨 ,華夏慕淺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他不可以讓親生媽媽傷心,所以,墨 打算,以後都不會叫慕淺媽媽了
,他不可以讓華夏慕淺傷心難過。
“先生,你不可以進來……”
“滾。”就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一聲暴戾的怒喝。
墨麒麟听到慕岩失控的聲音,立刻起身,剛走到客廳門口,慕岩已經迎面走過來。
慕岩的一張臉,難看至極,眉眼間透著一股濃濃的暴戾和冰冷。
“墨非淵在哪里?”
“慕律師一大早就過來墨家,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就闖進來,似乎很不好吧?”
墨麒麟像是沒有听到慕岩的話一般,看著慕岩,目光幽幽道。
“我現在不想要和你廢話,墨非淵現在在哪里?”
“我們也在找非淵。”墨麒麟皺眉,只好回答道。
“如果有墨非淵的下落,請盡快通知我。”慕岩目光沉冷的看了客廳里面的華夏慕淺和慕蓮,轉身離開。
看著慕岩的背影,墨麒麟心下一沉問道︰“你找非淵有什麼事情?”
“他將淺淺帶走了。”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慕岩便消失在墨麒麟的眼前。
墨麒麟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他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嗎?
墨麒麟回頭,看向華夏慕淺。
華夏慕淺一臉脆弱的看著墨麒麟︰“非淵……和慕淺……在一起嗎?”
“不能啊,他愛的人是你,淺淺,你不要擔心,非淵指不定是有什麼任務,去出任何了,你放心好了,我會找到非淵的,你別擔
心。”
墨麒麟說完,便帶著自己的人去部隊找墨非淵。
客廳內,就剩下華夏慕淺還有慕蓮和墨 。
墨 見華夏慕淺臉色不好看,眼底帶著擔心道︰“媽媽,你怎麼了?”
“ ,你先上樓去,媽媽想要和小姨談談。”華夏慕淺回過神,摸著墨 的頭說道。
“好。”墨 乖巧的點頭,從華夏慕淺的懷里跳出來之後,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目送著墨 離開,華夏慕淺起身,看了慕蓮一眼,讓慕蓮跟上,便往慕蓮的房間走去。
慕蓮的房間內。
慕蓮將身體靠在牆壁上,摸到了一邊的香煙,點燃之後,漂亮的臉上帶著一絲陰沉︰“墨非淵現在和慕淺在一起。”
“那個女人……不能在活著了。”
華夏慕淺坐在慕蓮不遠處的沙發上,縴細的手指,輕輕的摸索著杯緣,那雙漂亮的眼楮,此刻閃爍著駭人的寒氣。
慕蓮勾起唇,目光冰冷道︰“上一次那個樣子對慕淺,慕淺還不是照樣活著?而且,非淵還在調查上一次的事情,萬一查到我的
頭上,怎麼辦?”
“放心,查不到。”
華夏慕淺冷冰冰的掃了慕蓮一眼,放下交疊的雙腿。
慕蓮蹙眉,目光冷凝道︰“你又想要做什麼事情。”
“我不會讓墨非淵和慕淺在一起。”
華夏慕淺抬頭,那張溫婉嫻雅的臉上充滿著恐怖甚至陰森的寒氣。
“誰要是敢搶走墨非淵,我便……要他的命。”
慕蓮勾起嫣紅的唇瓣,低笑道︰“是啊……慕淺必須要死。”
慕淺現在是她們共同的敵人,她們現在,必須要先將慕淺解決掉,才可以。
……
“墨非淵,你夠了沒有。”慕淺翻了一個白眼,躺在床上,看著啃著自己不放的墨非淵,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們都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
墨非淵這個混蛋精力太好了,她都快吃不消了。
“寶貝……你不是也很喜歡。”
墨非淵滿臉邪氣的撐著身體,看著身下滿臉緋紅的慕淺,聲音粗嘎道。
慕淺一听,耳根一熱,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燥熱和羞惱。
“你……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喜歡。”
“還敢說沒有?剛才……你明明叫的很大聲。”
墨非淵用手指,輕柔的按在慕淺的腰跡,冷峻邪肆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幽暗。
慕淺一听,渾身酥麻。
“墨非淵……我疼。”
見男人露出這種表情,慕淺立刻換上一副哀怨的神情,可憐兮兮的看著墨非淵。
她可不敢在挑釁墨非淵了,要是在來一次,她估計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乖,我不踫你,我就想要抱抱你。”
墨非淵低笑一聲,將慕淺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懷里。
這一整天,慕淺都在墨非淵的懷里度過。
兩人都忘記一切,她忘記慕岩,而他則是忘記華夏慕淺。
他們就像是兩個偷情的男女,只想要和彼此在一起。
“咕嚕。”
慕淺正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肚子卻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慕淺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泛著尷尬之色。
“我餓了。”
慕淺抬頭,看著頭頂這張俊美不凡的臉,干巴巴道。
墨非淵目光幽暗的凝視著慕淺,在慕淺的鼻梁上,輕輕的吻了吻道︰“我這就給你去做飯。”
“好。”
听到墨非淵要去給自己做飯,慕淺的雙頰,頓時火辣辣的。
她喜歡墨非淵對她溫柔體貼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墨非淵,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墨非淵在慕淺紅腫的唇瓣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之後,才起身下樓去做飯。
慕淺摸著自己滾燙的唇,心髒不停地跳。
她想,她真的入了魔障吧?
明明知道,自己現在和墨非淵做的事情是錯的,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可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愛墨非淵……她想要和墨非淵在一起。
墨非淵正在樓下弄吃的,放在口袋的手機響起。
墨非淵手中的動作微微頓了頓,他拿出手機,是林安的電話。
他已經有一整天沒有去部隊了,作為一個軍人,這是犯了紀律。
墨非淵劃開手機,走出廚房,站在落地窗戶面前,接听林安的電話。
“什麼事情?”
“少將你終于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里?”
林安打了一整天的電話,都沒有打通墨非淵的電話,現在墨非淵的電話終于接通了,林安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墨非淵目光沉凝的看向窗外的大海,剛毅冷峻的臉上不帶著絲毫感情。
“我過些日子,會回去,部隊要是沒有什麼急事,不需要給我打電話。”
“可是……三少一直在找你……”
“隨他。”墨非淵淡漠的吐出兩個字,便將電話掛斷了。
他知道,墨麒麟和華夏慕淺甚至慕岩都在找他們。
他現在還沒有想出要怎麼辦,只能先待在這里。
這里不會有人找到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在這里,還有一處房產。
“是誰的電話?”
在墨非淵看著窗外發呆之際,慕淺微啞的嗓音,在墨非淵背後響起。
听到慕淺的聲音,墨非淵立刻回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慕淺。
墨非淵的一雙眼楮,泛著淡淡的寒氣。
“誰讓你不穿鞋子就下來?”
墨非淵大步上前,將只穿了一件長款襯衣的慕淺抱起來,朝著沙發走去。
慕淺靠在墨非淵的懷里,仰頭看著墨非淵,不滿道︰“剛才的電話是誰的?”
“林安。”墨非淵用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捂著慕淺的腳,聲音沉沉道。
“他讓你……回家嗎?”
慕淺听到林安兩個字,手忍不住微微顫了顫。
墨非淵將慕淺臉頰上的頭發撥開,聲音沉凝道︰“不是。”
“哦。”慕淺窩在墨非淵的懷里,用手摸著墨非淵英俊的五官,目露惆悵道︰“墨非淵,我們……現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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