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井田目瞪口呆的看著骰盤里的骰子,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個鮮老板是怎麼做到的。
畢竟很明顯這是鮮以動過手腳的,但是偏偏連井田都沒能察覺出來,不要說井田,就算是西蒙都沒能察覺到。
“這怎麼可能?”西蒙也很是吃驚,畢竟這種手法,當真是聞所未聞。
保羅笑了笑,不在跟鮮以寒暄,只是笑道︰“我知道了,在骰子這方面,井田先生比我都差了一點,又怎麼能夠賭得過你,說說看,你最差的,是哪一樣?”
鮮以也毫不隱瞞︰“原本程瞎子教過我紙牌,但是因為我不賭,後來跟朋友們一起,經常斗地主,打升級之類的,就反而生疏了許多。”
保羅笑了笑︰“這樣,我們就趁此機會,看看你生疏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怎麼樣?”
鮮以也不拒絕,當下點頭答應。
詹姆斯立刻便朝著井田點了點頭,隨即收拾骰子骰盅,悄然離開。
井田這一走,自然走得有些灰溜溜的,雖然最後這一局,詹姆斯並未判定說明到底誰輸誰贏,但是從詹姆斯的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詹姆斯現在看好的,已經不再是井田。
而保羅要繼續看看鮮以最弱的撲克賭術,自然靠的就是西蒙這個魔術大師了。
西蒙跟井田一樣,跟鮮以也都是一無怨二無仇的,但是對待鮮以也還算是客氣,鮮以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打算把事情搞得很僵。
“西蒙先生,听說你是魔術大師,你也听到了,在紙牌方面,最是我的弱項,這一點,還得請西蒙先生多多賜教。”
西蒙聞言,一怔,稍微咀嚼了一下鮮以話里的意思,心里頓時又是失落、又是感激。
畢竟鮮以說這話,又提前把退路堵死了,也就是說,到時候,西蒙有無論如何的精彩,贏鮮以贏得無論如何漂亮徹底,那都沒了本來的意義。
反而是一不小心讓鮮以贏了一把,西蒙就丟了大臉,再說了,保羅已經說了,他跟鮮以是師兄弟,現在要看的,也僅僅只是鮮以在紙牌方面到底還有多大的把握。
也就是說,這個,跟“賭”,本質上已經不佔半點兒關系了,這就使得原本好賭的西蒙,沒了幾分興趣。
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的雇主發了話,要自己陪著鮮以玩兩把,即使不是賭,西蒙也還得照做下去。
只是保鏢才剛剛拿了一副撲克牌上來,屋外面一陣吵嚷,接著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