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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菡氣鼓鼓的望著白檀汐道︰“吃太撐了,小心會撐出問題來,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
白檀汐咂咂嘴道︰“我身子好著呢。”說著還特意的舉高了手中的烤肉。
舒菡生氣的別過頭去,再不肯看白檀汐一眼,白檀汐剛要說話,突然間天色大變,整個天空突然變了顏色,是天狗食月!
頓時間,整個大地一片黑暗,只留下火光照映,彭斟下意識的就將舒菡抱在懷里,原本滿臉笑容的眾人,在此刻個個都是表情凝重,神色慌張。
整整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太陽才漸漸的出來,歐陽浦深神色凝重︰“天狗食月,看來要有災難降臨了。”今年的大招是經歷了不少事情,先是去年開春的大戰,之後又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今年好不容易順順利利的,可是竟然又出現了天狗食月,他們頓時就覺得不對勁,應該
盡快趕回宮中,隨後他們便早早的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可是就在離開的路上的時候,居然踫到了歐陽凱歌。
歐陽凱歌見到他們一行人的時候便讓人駕著馬車趕了過來︰“六弟,你怎麼也在這里?”
“我們今日出來游玩的,可是沒想到踫到了天狗食月,便想著趕緊趕回去。”
歐陽凱歌臉上也是凝重︰“我們今日也是出來游玩的,看到天狗食月後,也是想著趕回去,沒想到竟然湊到了一塊兒了,那便一起回去吧。”天狗食月是非常的不吉祥的征兆,所以此刻他們個個都沒有了心情,可是就在此刻,出現了不少的黑衣人,那些侍衛見狀,便沖了上去,擋在各位貴人面前,與那些黑衣
人廝殺起來。
你這麼全部都躲在馬車里,男子們都在外面與那些黑衣人廝殺,但是這些黑人畢竟是一些小雜碎,他們也並不放在眼里。
紀竹白雖然是個書生,可是他的功夫也一點不弱,雖不說如彭斟那樣厲害,可是也好歹,不會讓那些黑衣人傷到自己。只是白檀汐看得出他並沒有全力赴戰,與一名黑衣人單對單打了半天,兩人似乎都沒有任何傷口,白檀汐的心因此涼了一下︰“紀竹白,你這個沒有良心的,都什麼時候了,先對抗大比吧,你腦子里還在想什麼呢?”白檀汐氣得牙癢癢的,如果這個時候她會武功的話,真想沖上前去揍他一頓,而且紀竹白和白檀汐白的關系一直都是很好的,
所以也才只有她敢這麼說話。
紀竹白仿若沒有听見似的,繼續不緊不慢的出著劍嘴角,竟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斗了半晌,好不容易打退了一批黑衣人,卻听見周圍的樹叢沙沙聲再次響起,無數的銀衣武士,沖了過來,以他們的扮相來看武功,想必要比黑衣人高上一等。
果然,這些銀衣武士與黑人不同,個個武功極高,以他們這邊的這種身手,一打三也一定會精疲力盡。彭斟使出一招“橫掃千軍”,卻只得將其中兩人擊退幾步,三個銀衣武士齊舉劍劃過彭斟的臉部,彭斟靈敏的閃躲著繞了一圈,趁著銀衣武士有些暈眩之際,一腳踢向其中
一人的下巴,鮮血銀衣武士人的口中滿滿的溢出,緊接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舒菡和白檀汐坐在馬車里,看著眼前的戰斗,簡直是心驚肉跳,她們一聲氣都不敢出,生怕讓那些銀衣武士看到他們,從而給彭斟和歐陽浦深他們添麻煩。舒菡白檀汐身邊的侍女,好歹也是經歷過不少的事情,所以面對眼前的打斗,自然是緊閉嘴巴,不敢出聲,可是另外一輛馬車上肖時甦的侍女就沒有那麼大的膽子了,見
到地上的死人,忍不住驚叫出聲。這一尖叫就引起了那些銀衣武士的注意,其中一個銀衣武士舉劍就朝著肖時甦刺去,肖時甦避無可避,就只好將身邊的侍女拉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那一武師的劍就刺到
了侍女的心髒上,一劍斃命。此刻歐陽凱歌反應過來以後,就連忙朝那銀衣武士砍去,銀衣武士兩個退步就躲開了,兩人拼打了起來,歐陽凱歌趁著那個銀衣武士一個不注意,一劍就刺進了銀衣武士
的脖子里,將劍抽出的時候銀衣武士便吐著鮮血倒在地上。可是在打斗過程中,歐陽凱歌的手臂已經被劃上一刀,傷口還挺深,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可是此刻歐陽凱歌來不及包扎了,立即向下一個銀衣武士人刺去,他們用了好
半天,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這些銀衣武士殺死,他們所帶來的侍衛也死了一個,受傷三人。因為是出來游玩,所以白檀汐還特意準備了一些藥物,沒想到居然在此刻用上了,雖然有那些金瘡藥,可是並沒有帶紗布,他們便將干淨的衣服撕成布條,用來當作紗布
,將傷口包扎起來。
從安去檢查了那些尸體,發現這些尸體身上有一些標志,看起來有些像當初萬重教教徒身上的,可是也是僅僅相似而已,並不是一樣的。
這也算是一個不小的收獲,從安帶著其中一具尸體,來到彭斟面前說道︰“將軍,您看看這尸體上的刺青,是不是有點像當初萬重教的那個?”彭斟仔細望著那刺青觀察了一番︰“的確是有些像,當初萬重教並沒有被完全消滅,他們的教主帶著一部分心腹逃跑了,難不成他們又死灰復燃了嗎?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
啊。”歐陽浦深自然也明白這萬重教當場給大昭帶來的災難,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後就說道︰“最好不是萬重教的,這些事情還是帶回去讓人查查看吧,畢竟這些銀衣武士,還有這
些黑衣人突然間冒出來,想來背後一定還有幕後主使。”
歐陽凱歌點點頭︰“我們沒有帶多余的馬車來,不如就讓時甦到六弟的馬車里去坐著,幾個女眷坐在一起也方便一些,我的馬車便來裝這些尸體。”“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