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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蕩在屋子里面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可是門外的幾個侍衛就裝作什麼都沒有听到,歐陽浦深已經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出,所以,就算是歐陽蕩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
開門。
歐陽蕩陷入一片困境,然而另一邊的京城中也是風雲浪涌。黎禧帝在京城中呆了兩天,都還沒有查出什麼線索來,當他們查到的線索都是人家已經離開了以後故意留下來的,但好在的是,最近京城中失蹤的婦人已經有所減少了,
也沒有人再敢出來做什麼綁票一類的事情,可是這也給大理寺的人增加了一定的難度。“白筠姑姑,你說這些人搶走即將要產子的孕婦,活生生的剖腹取子,最後只留下富人的一具尸體,你說他們要這個東西干什麼呢?如果是單純的為了販賣人口,也不至于
這麼殘忍吧,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的。”舒菡坐在軟椅上問道。白筠搖了搖頭道︰“像這種剖腹取子的案子,奴婢也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幕後之人,能在這偌大的京城里下手這麼多回,肯定是有他的一套背景的,不然早就會被抓住的,
不過……”
“不過什麼?”
白筠姑姑行了行禮道︰“據奴婢所知,這些婦人肚子被拋開以後,里面的孩子不見了,還有一樣東西也不見了。”
舒菡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東西?”
“胎盤。”想到胎盤這個東西的,也不止白筠姑姑一人,大理寺少卿左思右想,查來查去,都沒有一點線索,讓他再次來到仵作那里查看這些尸體的時候,發現這些婦人腹中,除了
沒有胎兒以外,還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胎盤。
大理寺少卿連忙對著仵作問道︰“當我們拿回來的這些尸體里,你可有仔細的檢查過,這些尸體里是否每一具都沒有了?胎兒和胎盤?”“這個屬下還真沒有太在意過,因為當時每次拿過來的尸體,腹部都已經非常的破爛了,里面的腸子都會淌出來,所以當時,屬下想著怕是那些賊子將胎兒取出來,像這些
婦人的內髒,破壞了干淨,所以便也沒有太在意胎盤這個東西。”
大理寺少卿一听眼楮頓時就發亮,他們都想到了什麼,大步地走,朝外面換了一撥人過來,連忙到各個藥店去查是否有藥店出售胎盤。
“姑姑,這胎盤有何作用啊。”白雲姑姑面色也是為難,但還是說道︰“產婦分娩後的胎盤還是一味中藥,稱之為人胎衣、紫河車,這是一味中藥,像一些非常窮的人家,因為買不起補品給婦人吃,所以到他們產下子嗣的時候,連帶的這個胎盤也會隨之脫落而出,他們就會將對胎盤拿去烹煮,讓著孕婦吃下,因為有不少的動物也是這樣,因為胎盤具有溫腎、益精、補氣
、養血之功效,而且還有不少的美容偏方,里面也會有這樣的東西。”
舒菡一想到要將胎盤吃下,便覺得胃里開始犯惡心,她用手帕捂著嘴巴,隨後趕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胎盤還有這樣的作用,可是我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呀?”“咱們舒府,不愁吃,不愁喝的,您生下來的時候,夫人就一直是各種補品,一般的富貴人家是不會有的,有的只會是那種非常窮的人家,二來這種東西很污穢的,沒有人願意吃它的,您想想,胎盤的東西多髒啊,所以每次生下來的時候,產婆都會將它拿去處理掉,不過還是有些人會拖,穩婆裝,婦人產下的胎盤,給悄悄地藏下來,拿出
去賣,不過這樣的話在京城里是非常少見的。”
舒菡冷笑了一聲,道︰“這京城里是越來越熱鬧了,有人在天子眼皮底下犯案,才鬧得這麼大,看來這其中牽扯了不少人啊。”
白筠姑姑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添著茶水。大理寺少卿在想到這個想法的時候,就立馬派出了很多人去找了京城中給人接生的穩婆,還有各個藥鋪詢問是否有人曾經買過胎盤,這一整日查下來,還是有不少的人買
過這些胎盤。可是在一番盤查下來發現,結果卻不是那麼的明顯,因為這些賣出去的胎盤都是這穩婆婆在給人接生以後,那些人家讓她處理掉的,她只不過是偷偷的藏了下來,也並不
算什麼大事,而且這些,擺攤的人基本都是這些微博的熟人,或者是他們朋友的介紹,頂多也就是兩三個,一般也就是一兩個,所以也沒有什麼大的疑問。就在大理寺少卿垂頭喪氣之時,門外的侍衛帶進來了一個穩婆,侍衛說這個穩婆形色慌張,在他們去找她的時候,她居然還妄想著逃跑,覺得她很是可疑,便把這個穩婆
給逮捕回來了。大理寺少卿才拍了一下驚堂木,那個跪在地上的穩婆就先是一個哆嗦,隨後就開始不停的磕頭,大聲的哭泣道︰“大人啊,民婦真的是冤枉的呀,我就只是一個替人接生的
穩婆,你們把我抓來做什麼呢?”“既然你只是替人接生的穩婆,那其他外婆都來了,你有什麼好不來的?你見著我們到底是個人,你跑什麼呀?本官都還沒有說話,你倒是先說你自己沒醉,你這是不打自
招啊,說說吧,你跑什麼呀?你不是冤枉嗎?你說說,本官會冤枉你什麼?”
那穩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連忙搖頭說道︰“大人,您听錯了,我就是一時糊涂,害怕不得了才口無遮攔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喲,那你神色慌張的是要去哪里呀?該不會是給哪家夫人去,接生吧?”大理寺少卿諷刺的開口。穩婆剛想點頭答應,說是的,可是猛的一想不對勁,那些侍衛已經去盤點過她的家里了,根本就沒有婦人去找她接生,所以她要是說的話,肯定會出錯的,所以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就是一介草民,平時哪里見得著這些大官了,這一見我自然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