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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雪麗一直都在監牢里等待著她唯一的女兒來救她,可是她一直等啊等,等啊等,等到了給她行刑的衙差也沒有等到她的女兒來救她。上了刑場,華雪麗不停的張望著她的女兒是否來救她,可是她看遍了整個刑場都沒有看到她的女兒,對于這樣害人不能懷孕,害得胎兒無法平安降生的女人最是讓人厭惡
,所以今日華雪麗行刑,京中很多人都來了,哥哥手里都拿著爛白菜,臭雞蛋朝著華雪麗砸去。從來沒有這麼臭過的華雪麗都忍不住嘔吐起來,因為這種人在大昭百姓眼里太過無恥卑鄙,所以衙役們並沒有給華雪麗吃過斷頭飯,整整兩日沒有喝水沒有吃飯的華雪麗
只干嘔出一些膽汁來,行刑台上臭氣燻天,就連衙役都不想靠近那里,華雪麗已經干嘔到肚子疼得不得了,蜷縮在了地上。
執行官見狀就讓人將這些百姓給鎮壓了下來,又讓人快速將行刑台上的垃圾給清理干淨以後,衙役帶著面紗上了行刑台將華雪麗一點點的勒死。華雪麗在死前開始後悔了,如果她當初沒有勾引舒二老爺的話,她如今應該嫁給了一個普通的男子,雖然日子不會那麼的富裕,可能她會像其他的婦人一樣在街上大喊大
叫,或許她的婷婷也不會這麼痛苦……還沒有等她後悔完,衙役就已經將她給勒死了,衙役見百姓還要丟雞蛋在華雪麗身上,連爬帶骨就離開了行刑台,不一會兒的時間,行刑台就已經臭氣燻天,還沒有靠近
行刑台就可以聞到一股臭氣。舒婷婷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去,外面的丫鬟見狀也是暗地里對她百般的諷刺,她什麼話都不敢說,實在听不下去的時候會有幾句回嘴,可這也讓那些奴婢認定了舒婷婷就
是這種心虛的人,讓她痛苦不已。因為舒婷婷在九皇子府不受寵愛,又沒有人給她當靠山,漸漸地,那些奴才也就不把舒婷婷當回事情了,在衣食住行上都是非常的懈怠,舒婷婷因此還悄悄的讓人到舒府
去求舒二老爺,可是舒二老爺早就是她們母女倆恨之入骨,看到了就當做沒有看到,把舒婷婷無視的非常徹底。而舒菡肚子也越來越大了起來,舒菡懷有身子六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很大了,而且舒菡肚子里的兩個孩子還經常打架,特別的活潑,看得彭斟是膽戰心驚的,見這兩個孩
子這麼頑皮,肯定是男孩子。而彭大夫也有八分的把握是男孩子,這可讓所有人都高興得不得了,舒菡如今就跟一個皇太後一般的讓人伺候著,走到哪里都有好幾個人跟著,要不是擔心舒菡到時候生
產的時候沒有力氣,要現在就開始鍛煉著身體,彭斟恨不得讓舒菡隨時躺在床上,一步也不下床。他還憨憨的把這個想法告訴舒菡,結果就受到了舒菡的一頓暴走才打消了這個念頭,最近彭斟對于花柳病的事情有些頭疼,倒不是人選的問題,而是如何送到歐陽蕩身邊
,最近歐陽蕩一直警惕得很,想要突然安插個女人到他的身邊,肯定會引起懷疑。後來彭斟轉念一想,花柳病致死的機率很高,倒不如用天花,倒不如就博一把,這件事情彭斟並不打算告訴其他人,尤其是歐陽浦深,雖然說彭斟是在歐陽浦深麾下,可
是自古以來新帝登基就會幫助他的舊臣動手的事情不是沒有,要是給歐陽浦深知道了這件事情,將來歐陽浦深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他怎麼辦?所以干脆彭斟就讓人去找了一個得了天花的人,將他關在郊外的屋子里,在里面擺滿了很多豪華的用具,再過七天按照以前的慣例,黎禧帝就會帶著宮中已經成年或者是
即將弱冠和及笄的皇子公主,和一些大臣去狩獵,到時候就把這些東西混在歐陽蕩用的東西里,到時候便神不知鬼不覺了。要跟著黎禧帝去狩獵的大臣名單已經出來了,舒宇,彭越和彭斟都在列,這一去起碼就要去上一個多月,家里的人都不在,所以彭斟很擔心舒菡的安全,所以就讓九志和
從安留在了舒菡身邊保護她。舒菡還嫌棄彭斟太過大驚小怪,做事婆婆媽媽的,給彭斟委屈的不行,可是真的要到彭斟走的前兩日了,舒菡就跟變了人似的,就跟一個小跟屁蟲一樣隨時跟在彭斟的身
後,拉著彭斟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給彭斟萌的不行,越發舍不得離開舒菡。可是真的到了離開的日子,彭斟還是得收拾收拾東西離開,等歐陽蕩離開以後舒婷婷就三天兩天的到舒府,而且時不時還來彭府來找舒菡,但是她可以說得上是兩頭踫灰
,兩頭都不願意見她,而且就是她平日里的閨中密友也都不願沾她。彭斟他們離開以後舒菡的小日子也是過得挺舒服的,每天早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偶爾就回府去跟殷惠傾聊聊天,或者就是和白檀夕一起進宮去找太後說笑,品茶,
反正小日子過得可爽了。只是這日子還沒有舒府幾天,這京城里就出了事情了,京城中突然爆出來一個孕婦被人殺了,肚子被人活活的給刨開,子宮里的胎兒什麼的都已經被人給取干淨了,而且
可怕的是這個孕婦還是在活著的時候就被人開腹取子,最後活生生的疼死的。
舒菡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摸了摸肚子道︰“這也太殘忍了吧,到底是誰這麼殘忍?居然活生生的從婦人腹中取子,太殘忍了!”
白筠當場就啐了山巧道︰“你不知道夫人如今身子大了,受不得刺激嗎?你還把這些血腥恐怖的事情告訴夫人,要是驚著夫人和夫人肚子里的兩個小公子那可怎麼辦?”
山巧滿臉的懊惱︰“對不起夫人,是奴婢考慮不周,讓您受到驚嚇了。”舒菡淡淡一笑︰“沒什麼,我哪里有這麼容易就嚇著啊,只是覺得這殺人凶手太過殘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