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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菡就是不肯起來,彭斟也鍥而不舍的將她轉過身子來,捏著她的鼻子,鼻子被捂住了,舒菡就準備張開嘴巴呼吸,可是嘴巴還是被彭斟給捂住了,沒法喘氣以後舒菡就
氣鼓鼓的睜開眼楮,責備的看著彭斟,用帶著困意的聲音道︰“你干嘛?”
彭斟被萌的不行,他戳戳舒菡的臉道︰“小懶豬,快起起床了,要吃飯了,吃完飯再來睡,要不然肚子里的孩子會餓的。”舒菡睡眼惺忪的搖著頭道︰“不吃了,我肚子一點都不餓,要是等一會兒餓了,我會讓山巧下面給我吃的,我要睡覺,你就跟爹說我身子不舒服就好了。”說完就轉過身子
開始呼呼大睡了。彭斟還是第一次見舒菡這般小脾氣呢,頓時就覺得好可愛,原本還想叫她,可是看到她的腦袋才沾上枕頭就開始呼呼大睡,便也知道她有多累了,也就放過她,不叫她起
床吃飯了,自己一個人就去吃飯了。
彭越見只有彭斟一個人的時候就疑惑的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兒媳婦呢?”彭斟臉不紅心不慌的說道︰“哦,昨天晚上肚子里的孩子老折騰,竹𨳊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兒子上朝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所以兒子就沒有叫她,打算讓她
多睡一會兒,等她醒了肚子餓的話,會讓廚房的人做些出來的。”“這樣啊,那我們就先吃吧。”彭越舉起了筷子以後彭斟也拿起了筷子,吃飯的時候彭斟就把之前商定的結果說了一下,然後又把今天上朝的時候听到的話也跟彭越說了一番,隨後又把自己的計劃改了一下,彭越听完以後也是贊同的點點頭︰“這個可以,我們挑人的話難免還是會落下把柄,既然已經有現成的人選了,就用現成的人選吧,不
過你去的時候還是注意一些,柳生院的老鴇可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彭斟听著彭越的建議認真的點了點頭︰“兒子知道。”彭越對于彭斟來說基本都是放養的,只是在大局上面會對彭斟指點一下,確保彭斟不會走錯,其他的只要不出什麼大錯也就任由著彭斟了,正是因為彭越的這種放養政策
,才讓彭斟練出如今的膽色和本事來。
說干就干,彭斟跟白筠她們吩咐了一番以後就出門了,他並沒有用自己真實的面目去,而是讓他手底下一個會易容的人幫他易容。其實所謂的易容術根本就沒有江湖上傳的那麼神,有人說可以把兩個長得一點都不相似的人變得一模一樣這也都是夸大的,要是長得根本就不像的人根本改變不了,除非
是兩人本來就很相似,加上易容,這才可能說變得一模一樣。而彭斟不是為了模仿別人,而是讓別人看不出來他的真面目就好了,等到天黑以後柳生院開門了,隨後他就換了一身衣裳,又裝作坡腳,說著一口外地口音朝著柳生院走
去。門外的大漢看著一個坡腳的男人走過來,正準備哄他離開,可是看到男子身上的衣服,也知道多少是個有錢人,所以也就笑著臉,把人給放進去了,里面的女子一看有人
進來了,就全部涌了上來,彭斟一把推開她們道︰“我找你們的老鴇有事情。”
其中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子甩著小帕子道︰“喲,要見媽媽啊,這可有點難啊。”
彭斟沒有說話,只是擺動了一下衣袖,露出了腰間的佩刀,女子一看知道彭斟是不好惹的,也就露出笑容道︰“您等著,奴家這就去找媽媽。”
彭斟沒有說話,只是將腰間的佩刀取下來放在了桌子上,倒是震懾住了不少想要往上撲的女子。不一會兒柳生院的老鴇就下來了,老鴇到底是在風塵里混了幾十年的人了,見到彭斟第一眼就知道彭斟是個不簡單的人,便把彭斟請到了樓上的包間里。她煮好了茶給彭
斟倒了一杯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無名。”彭斟壓低了嗓音,仔細听還能听出一絲外地口音。
老鴇知道這人是為了掩蓋身份倒也不介意,江湖之人,誰還沒有個假名,她緩緩喝了一口茶道︰“不知公子要找我倒是有什麼事情?”
“你們這里有沒有剛剛得了花柳病的女子。”老鴇愣了一下,一般來找她的都是要什麼絕色美人兒,能夠談天說地的暖心人,或者是什麼沒有開過苞的,再有奇怪的就是要大著肚子的人,或者就是來葵水的,甚至還
有女子來,有這些奇奇怪怪愛好的人她見得也不少了,可是要找剛得了花柳病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
彭斟有些不耐煩的道︰“到底有沒有?”“有,當然有,昨個兒我們這里還查出來一個姑娘得了花柳病,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呢,您要嗎?”老鴇有些期許的望著彭斟,這個姑娘已經得了花柳病了,是不能再給她賺
錢了,等著她死了就會上報官府給她丟進亂葬崗,眼下有人來找得花柳病的,倒是能給她賺最後一筆錢。
“她長得怎樣?”老鴇一听游戲就連忙道︰“長得很好看,是那種妖艷的女子,很會勾人,就是開包的那晚接待了一個剛有花柳病的人,那人覺得這姑娘還不錯,就養了一段時間就走了,正
當我準備讓這姑娘再接客的時候就發現了她得了花柳病,眼下還不是很嚴重。”說著老鴇轉身從盒子里找出了這姑娘的畫像,彭斟看後點點頭︰“人我贖了。”說著彭斟將袖袋里的錢袋丟了出去,老鴇連忙拿過數了數,看到里面只有三十兩銀子的時候她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她看著這個人穿著還是有錢人的,怎麼就只給三十兩銀子,她放下錢袋道︰“公子,這個姑娘當初媽媽我也是下了大手筆的,如今你想三十兩銀子
帶走那是不可能的。”彭斟站起來將老鴇面前的錢袋拿起來不耐煩的道︰“你這人已經得了花柳病了,我給你三十兩你不虧,這京城的妓院這麼多,不見得就只有你家有這人,我去其他家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