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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對汝陽的話倍感詫異,凝視汝陽許久才緩緩道︰“呵,倒也是個高傲的女子,那算我今日的話白說了,你且當作沒听到,你的事我也有所耳聞,獨自一人在老家守靈,
倒也苦了你了,若你不嫁十五,我也會把你當作閨女一般來看待,不會讓你吃虧的。”
“多謝皇後娘娘。”汝陽再次福身行禮,而這一次卻沒有看她。“罷了,我也乏了,你也倦了,你和其他小姐一起去賞花吧。”皇後娘娘起身,喚來宮女,讓她帶著汝陽縣主出去,自己獨自一人卻往暖閣走去,看著她搖曳的身姿,汝陽
縣主心里感慨萬千。
白檀汐和舒菡走到小亭子里坐下,都開始猜測起來為什麼皇後會把汝陽縣主留下來。
“剛剛我在宴會上注意著皇後一直都在汝陽縣主身上打轉,如今皇後有了十五皇子,怕是已經開始在為十五皇子鋪路了。”白檀汐喝著手中的茶,漫不經心的說著。“皇後能不著急嗎?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子嗣,還是個沒了生母的皇子,加上年紀也還不大,是個可以栽培的,畢竟栽培其他有生母在世的皇子和十五皇子稱帝,將來成
了太後,前後兩者區別可是很大的,她能不急嗎?”白檀汐冷笑一聲︰“說到底還不是為著權力,自己的兒子稱帝,就是獨一無二的太後,別人的兒子稱帝,雖說也是太後,可成為皇帝的到底是人家的兒子,雖然名聲上是高
人家一等,可實際上卻不一定啊!”
“不知汝陽會不會卷入這個深淵。”白檀汐握著她的手,剛想說話,就看見汝陽縣主朝著這邊走來,她便閉上了嘴巴,舒菡見白檀汐不說話,就朝著她的視線看去,就瞧見汝陽縣主有些傷神的朝著這邊走來
。
汝陽縣主在見她們看向自己的時候便趕緊收起了黯然的神情,恢復一臉笑容走到空座上坐下︰“總算找到兩位姐姐了。”
舒菡她們也沒有問皇後單獨把汝陽縣主留下來說些什麼,這倒是讓汝陽縣主松了一口氣。而另一邊,王迪和做左明知卻不太順利了,雖然他們還是掌握了不少萬重教的消息,可是卻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萬重教的教徒可以進化為野獸,他們的戰斗力也隨之提高
,左明知雖然帶來了幾萬援軍,可是錦州里的百姓卻不少,如今都成為了萬重教的教徒,如今他們禁閉城門,更是讓王迪和左明知束手無策。
黎禧帝已經下旨讓周圍城里的士兵配合王迪和左明知,可是也只和萬重教打了一個平手。
無奈之下,他們傳回戰報給黎禧帝,朝堂之上也在緊鑼密鼓的想辦法,可是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辦法來。
黎禧帝看著朝臣心里煩躁得很,他們想了好幾天都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來。
其實大臣們也很是擔心,因為錦州離京城其實是很近的,萬一要是銀州戰敗的話,肯定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可眼下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朝堂之上誰也不敢說話,一片靜寂,大家心中都砰砰跳,黎禧帝心里一陣煩躁,一揮袖子︰“退朝。”
“退朝!”在章丘的聲音下,朝臣都行禮後才順序退下。
彭越和彭斟坐在馬車上,兩人都談起這事來︰“父親,這回我們戰敗怎麼辦?”
彭越搖搖頭︰“不知道,麻煩的事萬重教用的邪術太厲害,我們根本措手不及啊!”
“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彭斟話說出後,彭越久斜瞟了他一眼︰“不止沒頭緒吧。”彭斟有絲錯愕,沒想到彭越居然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他臉色有一絲難看,隨後還是道︰“是,一來我是真的沒頭緒,二來,就算真的有辦法,我也不想提出說出來,
否則就要去了,倒不是怕死,只是兒子舍不得。”彭越深深嘆了一口氣︰“為父知道,你和兒媳婦剛成婚,又有了孩子,換做是誰也舍不得!況且你已經離家這麼多年了,快三十了才有了孩子,爹也有私心,也不想你上戰
場了。”
“爹,兒子不孝,讓您為兒子擔心了這麼久。”彭斟臉上滿是羞愧。
彭越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以後好好和兒媳婦過日子吧。”听著彭越的話,彭斟心里也是五味雜糧,很不是滋味,為人父母的心情他如今也才開始體會,他父親在官場上爬摸滾打了十幾年,見過多少事情,對他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確實是讓人心酸不已。
回到府中以後,彭斟就收到了一封信,是王迪從銀州發來的,他拿著回到屋中後一直坐到了下午舒菡回來。
一進屋就看到彭斟坐在屋子里,桌上放著一封信,舒菡抬著飯菜走進屋里︰“雨燮,爹說你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飯了,你還是吃一些吧,不然你的胃要受不了的。”彭斟將手中的信遞給舒菡︰“大哥從銀州來信的 說是戰局非常不好,眼下他們雖然說是和萬重教打平,可實際上卻處于下風,萬重教一次比一次難對付,軍中的軍心不太
好,他們都快撐不住了。”
舒菡不知該如何安慰彭斟,只是走過去從他的背後緊緊抱著他。
大昭史上不是沒有發生過邪教的事情,可是這次太過不同,萬重教恐怕才能真正的被稱為邪教。
黎禧帝也是非常的煩惱,無奈之下他便去跟太後請安,希望能得到一些主意。
太後此刻正在炕上念著佛經,見黎禧帝進來她倒也不覺得唐突,讓玉竹給黎禧帝倒了一杯茶。茶放在矮幾上了,可是黎禧帝卻踫都沒踫,太後倒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皇帝,天冷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說著又對著章丘道︰“章丘,替皇上把披風上的殘
雪弄干淨,弄干以後皇上一會兒還要穿呢。”
“是,太厚。”這烘干披風的事情哪里用得著章丘來做,太後不過是要支開別人而已。一時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著太後和黎禧帝兩人坐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