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女生上來,估計是劉銘書的粉絲,真狠呢,綁的路其遠直拿眼楮橫了她,就差點上腳蹬著勒繩子了。
這可綁了一個結實,路其遠除了左胳膊,剩下這半邊身子差不多都用繩子繞滿了。乍一瞅跟木乃伊似的。路其遠在場邊上走一圈一亮相,全場就連劉銘書的粉絲都報以善意的笑聲。
“這回來吧,你要是不敢來,要不我連左手也捆上?”路其遠看著劉銘書笑著說,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回頭怎麼收拾他,現在先打他一頓再說。
還能怎麼欺負人?劉銘書眼圈都快紅了,趟開馬步,兩手一錯,一個上膀手就劈了過來。
路其遠就這麼笑著看他,左手一圈,就把膀手給撥開了。一手撥開,另一手又到,路其遠一只左手跟雨刷器一樣,左撥右擋,全場都不出聲了,頭一次見兩只手打不過一只手的。劉銘書真的是在心里恨,兩手上面虛攻,下面一記正身腳。
詠春踢腿不過腰,腿法較少,但招招狠辣。這一記中線正身腿,踢的正是路其遠的小腹。這一腳說是腹部也行,說是撩陰也差不多,反正這腳要是踢上,一般人也就告別女朋友了。
路其遠抬腳擋開,所說的橋來橋上走,腳來腳下消。你出手我出手,你出腳我出腳,這下把劉銘書氣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全場的人可看著呢,兩只胳膊打這麼半天都沒打過一只胳膊的。
就在劉銘書一個轉身的時候,恰巧路其遠也是轉身。轉身可是轉身,路其遠是抬著胳膊轉的。這下可壞了,路其遠的胳膊肘整好杵到了劉銘書的臉上。可憐劉銘書那兩顆潔白整齊的大門牙,剛才一個戧的就活動了,這一下,兩顆門牙一顆沒剩,全下來了。
所有人都看見了,這可不是路其遠故意的。這是劉銘書轉身的時候,自己的臉找上了路其遠的胳膊肘,有心存其他目的的男生看著解恨,心里暗暗的罵了聲該。
路其遠就是特意的,轉過來還假裝才發現︰“哎呦,這怎麼話說的,你怎麼還撞上了,得了,要不我還是把左手也綁上吧。”
劉銘書眼淚真下來了,疼啊!特別是門牙,直通腦神經,那是真疼。他真是不想再打了,在法律鑒定上來說,這都算破了相了,再打下去還不定怎麼樣的?
還沒等他說啥呢,路其遠在那邊又開始喊上了︰“大家可看見了,這事不能賴我。這麼辦吧,剛才那個女同學,你把我這左手也綁上吧。”
劉銘書本來都不想打了,一見路其遠喊人把他左手也綁上,心里又活泛了︰不打?那我這打就算白挨了。我就不信,倆手都綁上,你拿什麼能擋住我的詠春快打?該我往回找找了,砸也得把你門牙也打掉了啊。
所以劉銘書也就沒下去,找了個人要了瓶礦泉水在那漱口,假裝沒看見路其遠在上邊挨綁。
還是那個女生,這把自己帶著繩子,把路其遠的左手也捆了一個結結實實。臨走的時候還用手拽了拽繩子,異常的愛崗敬業。看的劉銘書在心里給那個女生點了三十二個贊,尋思著收拾完這個人,是不是請人家吃個飯。
等劉銘書回到場地中央,路其遠那邊兩只胳膊都綁成了麻花一樣。那繩子密的,一道挨著一道,路其遠都想笑,這得增加多少防御啊。
劉銘書擺拳就上,路其遠兩條腿仿佛沒有韌帶一樣,高抬低掃,一點都不比胳膊次。幾招過去,路其遠一個直踢,整踢到了劉銘書的肚子上。這一腳路其遠看著是直踢,其實用勁的時候加了點巧勁,那力量是往上走的。
劉銘書直接就被踢起來兩米多高,都過了路其遠的頭了。路其遠的手是綁著呢,但倆腿沒綁,等著劉銘書落下來,一步跟上,又是一腳。
路其遠打算就在這跟顛球似的,多踢劉銘書幾腳。就在路其遠出第三腳的時候,耳朵里听見了一聲極重哼聲。
“哼——”路其遠發力一差,把劉銘書踢出了場外。三腳下去,沒等落地呢,劉銘書就昏迷了。也就是路其遠沒使勁,要不腸子早就踢折了。
路其遠站在場中,兩只眼楮四下打量︰剛才哼的一聲就打亂了自己行力的方向,這個人絕對的法力高深啊。
這時候打門口才進來一個老人,看著足有六七十歲了。但是兩只眼楮卻好像會發光一樣,誰看上去都像能被那亮光給陷進去。
那老人進來就先看了路其遠一眼,路其遠就覺得冷風撲面,整個人悶哼了一聲後退了一步。三十三天修羅刀?
老人好像很驚訝,也沒吱聲,進來把劉銘書抱了起來,轉身離去。這麼大的一個體育館,這麼多的學生甚至于還有老師,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問一句,就像那老人做這件事情像貓吃魚狗吃肉一樣的合理。
趁著所有的人還在如幻如夢一般,路其遠拉起大牛往外就走。
打車回到了離凡塵,三個女孩還沒有回來,路其遠打開卷簾門兩個人進了屋子。大牛直奔了樓上,路其遠坐在大廳想問題。
剛才那一記三十三天修羅刀仿佛還在路其遠的眼前,那是一記眼刀。
人的眼楮是整個人體中除了大腦外最復雜的器官,毛細血管遍布其中,可以行勁布氣。而且知精神通髒器,但是唯一的缺陷是太脆弱了。所以眼楮有著積蓄力量的先天優勢,又有著最大的弱勢。能拿眼楮發出刀風來的實在不多,非常的少,何況路其遠接下的,根本就不是刀風,而是真正的一刀,刀名叫三十三天修羅刀。
這刀法路其遠懂,但是沒有修習過。因為那是佛家的修行法門,他是正宗的道家傳人。但是路其遠知道修習這種刀法有多難,要修閉口禪,不動禪。
資質中等的人要修習此刀法,在精神勁力的修為都達到了上層之後,至少要修習十五年的閉口禪和不動禪。換句話來說,就是十五年不言不動,一心只向刀法。其實,就算能修,路其遠也不會修習的,十五年不言不動,還不把人憋死?
其實路其遠認為這種刀法在現在,不會有人修習成功的。可就在今天,路其遠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見到一位。而且還和劉銘書有關系,他們是什麼關系?
路其遠一腦袋的問題,在大廳里苦苦的思索。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時間,大牛可憐的站在樓梯上,他都沒有注意。
“大哥,我餓了。”
路其遠猛地讓大牛給驚醒了︰對啊,餓了吃飯,冷了穿衣,管他屁事。
抬頭見表上的時間都快六點了,鄧佳慧他們還沒有回來。光是鄧佳慧齊琳娜沒回來倒是沒有關系,倆人可能直接回家了,但是還有梅媚呢?路其遠拿出了電話。
“喂,這都幾點了?佳慧,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大牛都餓了。”路其遠有點生氣,這幫丫頭有點太野了吧,這出去一逛就是一小天了。
“這不是給你做業務宣傳呢嗎?好了,馬上就回去了,跟大牛說,給他帶好吃的了。”鄧佳慧那邊比他還橫,好吧,路其遠說,我忍了。
大概二十多分鐘,門口車響,仨丫頭唧唧喳喳的跑了進來。路其遠就見三個丫頭美人拎著一個大方便袋,路其遠趕忙上前幫著接了下來。
“我去,還挺沉,這都是什麼玩意?”路其遠感覺這些方便袋的分量不輕,這幾個女孩這是怎麼拎回來的?
“哈哈,這可是好東西。”鄧佳慧過來解方便袋,小手忙活幾下,方便袋打開,里面露出一個大大的火雞。
好家伙,三個方便袋,三只大火雞正散發著地道的燒烤香氣。
“大牛,這是給你的。”鄧佳慧指著兩個方便袋,剩下那個,是路其遠他們四個的食物。齊琳娜找出一個大大白色方盤,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套新買的餐刀,然後一片一片的往下片火雞。
大牛哪用那麼麻煩,直接上手。等齊琳娜片了一盤子的時候,人家大牛那邊都快啃完一只了。
晚餐主菜是火雞,四個人端著紅酒,用叉子在那吃火雞肉。
“你們那忙活的咋樣了?”路其遠嚼著火雞問她們,要說這火雞還真不錯,別看那麼大的個,但肉質細膩,一點也不柴,嚼在嘴里還有肉汁滲出。
梅媚抬頭笑著看了路其遠一眼,沒等說話那邊就被鄧佳慧搶了過去︰“你就等著發財吧,就怕你到時候忙不開。我們這一天可沒少給你出力,那些娘們听說了都要瘋了。這年頭能找到知根知底法力高強的人物可不容易,我們要是不攔著,今天就有不少要殺來的。”
哇 ,路其遠長出了一口氣。
“對了,其遠哥,看陽宅,陰宅你都行吧?”鄧佳慧看著路其遠問。
那是咱的老本行,路其遠都不屑回答這樣的問題,非常蔑視的看了一眼鄧佳慧。
鄧佳慧點了點頭︰“看樣是行,那塑身,豐胸,男女不孕呢?”
路其遠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當咱是老軍醫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