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的話讓原本還臉色和煦的男人一下陰沉了下去,想也不想,他就敲了敲她的帽子。
“說話不要口無遮攔。”
“難道不是嗎,郁墨寒?我會什麼,離開了你,離開了湛家,我不過就是個行將就木的……唔……”
湛可的話沒說完,郁墨寒就低頭狠狠吻了上來。
男人像餓狼啃著自己,湛可別說說話,連氣都喘不上來。感受到了懷里女人的綿軟,郁墨寒放開了她,眸子里還露著尚未褪去
的憤怒。
“湛可,你知道說哪些話我不愛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
前一秒還春風和睦的哄著自己,後一秒就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閻羅樣,湛可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救郁明珠出來的那個晚上,郁氏的特種兵把你的畫室砸了個稀爛。這兩天鐘沛榮已經找人去修繕了,如果你願意,我準你在城
里做點小生意打發打發時間。”
一連串的話從郁墨寒的嘴里說出,湛可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楮︰“我,我的畫室?”
郁墨寒揉了揉額角,似乎是怎麼也拿她沒辦法的模樣︰“湛霖來美國找過你,當時你厚著臉皮問他要了不少錢。用這錢,你和那
個野男人開了畫室。”
“所以,金至誠是我的生意伙伴?”
湛可不驚訝自己伸手問自家老哥要錢,反正從小到大湛霖被她坑的不少,她吃驚的是,自己遺忘的那段記憶里,居然完成開畫
室這種壯舉。
“嗤,我就說你沒腦子。那種吃軟飯的窮酸畫家,還帶著個母不詳的私生子,這種人你也放心大膽的把錢給人家。郁家的女人,
都是蠢貨。”
湛可炸了眨眼,消化了一下郁墨寒話里的意思。郁家的女人……是說她和郁明珠麼?
她皺起了鼻子,惡狠狠的看著郁墨寒︰“你再說一遍,誰是蠢貨。”
郁墨寒嗤笑了下,把像小獸一樣樹起防衛牆的湛可勾進了懷里,啄了一口她的小臉蛋︰“給你點甜頭就得寸進尺?”
“不許和那個人走的太近,不許對著他笑,不許在畫室以外的時間和他見面。”
三個不許後,女人在他的懷里靜默無聲。郁墨寒低頭看去,湛可正眨巴著大眼楮定定的看著郁墨寒︰“所以……今天院子里玩的
那個孩子,真的是金至誠的兒子對嗎?”
郁墨寒沒有點頭,算是默認了。
“郁明珠為什麼要把人家孩子搶過來。”
“這是他們的問題,我沒有興趣。現在我要來解決我的問題……”
這一天被湛可吊著大起大落了幾回,方才吃完飯郁墨寒就已經按捺不住。耐著性子解決了莉莉安,給湛可出了氣,看著懷里沒
心沒肺的女人還在東想西想完全沒有一點自覺性,郁墨寒終于忍不住。
絲滑的睡衣從湛可單薄的身體上褪去,她有些慌張的立刻用被子掩住了自己。一雙亮晶晶的大眼楮露在被褥外︰“郁墨寒,我是
病人……”
“我會用最專業最溫柔的方法好好疼你這個病人的……”
說罷,郁墨寒跟著她沉入了床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