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可牢牢記得鐘管家所說,輕易就找到了二樓唯一一扇大門的入口。暗色的花梨木門正對著一尊中世紀風格的騎士鎧甲。鎧甲被擦的 光瓦亮,湛可臭美的湊上去正想看看自己的容顏,猛地被鎧甲反射出來的白臉女鬼嚇的一哆嗦。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的面膜還未洗去。掙扎了兩秒,湛可還是決定就這麼進去。
木門被輕輕推開,偌大的書房里傳來男人的聲音。郁墨寒站在窗前,背對著湛可打電話。
他絲毫沒有留意身後有個女人,白著一張小臉,穿著粉紅色的睡裙,踩著粉色的小拖鞋,托著咖啡杯一步步走向自己。
湛可把咖啡杯放在那張巨大的書桌上是,發出了輕微的聲音。
郁墨寒捏了捏太陽穴轉過臉來,正好湛可低著頭,一縷頭發落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他眉頭蹙了蹙,目光很快又移走。
“羅德,把歐洲的事情放一放,現在立刻回美國。陸家的先遣部隊已經趕到,情況不是很好。另外,波斯灣今晚收網。”
郁墨寒掛了電話,再度回頭時,剛剛站在他桌前那個詭異的女人已經不見。桌上的那杯咖啡搖搖晃晃,郁墨寒端起來抿了一口,卻倏然聞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香味。那香味他異常熟悉卻又無法形容。
郁墨寒突然大步走向房門,一把拉開。外面已經空無一人。許是听到了郁墨寒的開門聲,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走上來一名女佣。
“主人,有什麼需要吩咐的麼?”
郁墨寒打量了一眼那個尋常不過的女佣,搖了搖頭︰“今晚你值班?”
女佣恭恭敬敬的點頭︰“是的。”
郁墨寒關上了房門,再次折回書桌前坐下。修長的手指劃過咖啡杯光滑的杯壁,他再次想起那日湛家臥室暖黃色的燈光下,湛可曝露在自己面前玲瓏細嫩的軀體。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去,輕輕把手指湊到鼻尖,那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就這樣縈繞包圍著他的感官……
眼見著郁墨寒沒有和別的女人回家的湛可回到房間,洗了臉,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這一睡死,妥妥的在第一天上班的時候華麗麗遲到。
她的小房間門被敲響的時候,湛可還四仰八叉的橫躺在床上流著口水。從小到大,對她賴床毫無辦法的父母只能使出殺手 郁墨寒催湛可起床。
郁墨寒與她朝夕相處但絕不會手軟,且心細如發。那些為湛可而專門研發的層出不窮的叫起床法子,既不會真的傷到湛可,又可以給她留下十足的心理陰影。
此時此刻,湛可昏昏沉沉的神經只要沒有接受來自郁墨寒的信號,她就自動默認自己可以睡到地老天荒。
同套房的姑娘們敲了半天門,發現里面毫無動靜後,一個個面面相覷︰這是和自己一起錄用的女佣呢還是和郁家請來的大小姐?管家訓話過去了都兩小時,眼看著少爺都要吃完早飯了,怎麼還在睡著……
忙完了晨務的鐘沛榮終于得空來找一找今早唯一未出席的女佣。他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女佣們套房門口,用手杖狠狠敲了敲湛可的房門。<span style=display:none>j3k5bl1gfwhvzeeinsofvcxk59m4qvzjsopcaamffdwzkxd6wxbcyffalk5jumla==</span>
“3280!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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