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幸哼了一聲,“風度有個屁用?小爺我就是這脾氣,看誰不順眼,誰就甭想好過。如果她受不了,走就是了,沒人攔著她。”
薄止有些不解,“她究竟怎麼得罪你了?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她?”
韓幸的嘴角微微挑出一抹譏嘲的笑意,“你以為我想啊?我吃飽撐的嗎?還不是她自找的?家里人又不是死絕了,為什麼非得讓韓家收養她?如果說跟韓家的權勢沒半點關系,你相信嗎?呵,那爸媽喊得,比自己親爹親媽還要親。這麼小就這麼有心機,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世來博取同情,為自己換取更多更好的利益,這樣的女孩兒,難道你不覺得厭惡嗎?”
薄止低頭沉思不語。
韓幸在軟榻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後再次閉上眼楮,懶洋洋地道︰“以為進了韓家的門兒,就是韓家大小姐了嗎?既然她喜歡做白日夢,那就讓她先過過癮吧,閑著也是閑著,看看戲也不錯。”
說罷,便不再言語,好似睡著了一般。
薄止回頭看了看,伸手拿過來一條薄毯,輕輕蓋在韓幸的身上。
韓幸沒有睜眼,只是懶懶地道︰“今兒晚上我就睡這兒了,早上記得別來吵我。”
聞言,薄止的嘴角很難得的彎了彎,緩緩道︰“你放心,我一早要下山,沒人會來打擾你的。”
韓幸忍不住睜開眼,微微抬起頭,“下山?呵,真難得,你上次下山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吧?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勞動您薄大掌門的大駕?”
薄止淡淡地瞥他一眼,“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好了。”
韓幸趕忙躺回去,“算了吧,猜都能猜都得出來,能夠請動你的,不是古武協會的會長,就是這個門那個派的掌門,悶都悶死了,我還是睡我的覺吧。”
薄止也沒再說什麼,起身打開書案上的台燈,關掉天花板上的頂燈,石室中頓時暗了下來。
他走回到書案前,坐下來繼續專心致志地修改設計圖。
——
就這樣,溫鈴之在山上住了下來。
每天不停地抄寫太極心法,希望能夠快些開始正式學習太極。
她也沒再見過韓幸,只是兩天後韓媽媽打來電話,詢問她在山上的情況,不經意地說起韓幸已經平安回去的事情,她才知道韓幸原來已經不在山上了。
薄止對她依舊是淡淡的,有時候,溫鈴之能感覺到他眼神中隱約的審視的味道。
溫鈴之猜測,可能是韓幸在他面前說了她的壞話,所以薄止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不過,溫鈴之並沒有放在心上。
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好與壞並不是別人說的,而是自己做的。
她相信,終有一天,師父一定會對她改變看法的。
果然是“山中不知歲月”,每天過的雖然單調卻充實,一個月的時間,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了。
溫鈴之的太極心法也終于抄寫夠了。
在得到薄止的肯定之後,終于可以開始正式學習太極了。
為了方便起見,薄止讓她從後院搬進了內院。
內院有一個薄止自用的練功房,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各種兵器各種輔助器械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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