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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別墅,一輛線條硬朗的黑色牧馬人緩緩駛入,沉沉的暮色里,通體純白的建築染上了落日余暉的顏色。
打開車門,男人的皮鞋敲擊著大理石地面,規律極了,不緩不慢。一扇瓖著金色圖騰的白色大門緩緩打開。高貴典雅的歐式風格把偌大的別墅襯托的宛如一座宮殿,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沙發上,已經被磨得 亮的手杖斜斜的倚在沙發的一邊。
“周老先生,久等了。”男人解開西裝的紐扣,坐在周宏深的對面,露出一抹微笑。
“好好好,可算是來了!” 周宏深看著來人,眼角的皺紋被笑容提起一個弧度。
面前精致的茶具泛著冷光,裊裊的霧氣在空氣中卷曲散開,管家熟練地斟了茶,伸出右手以示慢用,男人下頜微點端起茶杯,靠近鼻尖嗅了嗅。
“周氏家大業大,周老先生一並都交于我打理,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早都在經理人的圈子里听說你白佑希名號,這次周氏能順利度過這次危機,多虧你的計策。我周某人一向相信自己的判斷,周氏交給你,我放心。”周宏深的語氣堅定容不下一絲猶豫。
“據我所知,周老先生您還有一子,為什麼不提前讓他練練手呢?”
“你是說周瑾同?嗨,那小子也不知中了哪門子邪,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周宏深無奈的擺了擺手,平和的笑容里流露著苦澀。
“看來周老先生的兒子並不願意接手周氏,像這樣的情況在我們這圈子里也是見怪不怪了,來日方長,像這種事情周老先生急不得,慢慢調教就是了。”
“調教?現在的年輕人哪能那麼乖乖的接受我這種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調教,我看啊,也就憐凡能管住那小子了。”
“顧憐凡?”
“對,就是雲山集團的千金,顧憐凡。”周宏深感嘆一聲,把視線轉向了坐在對面的白佑希,手里的茶杯被緊緊的攥住,不知為何,周宏深感受到了一股寒氣,由心而生,拒人千里。
“怎麼?你認識顧憐凡?”
“是啊,老朋友了。”
“既然是老朋友了,就幫我勸勸憐凡那姑娘,老糾纏著周瑾同也不是個事兒,我這把老骨頭了,實在是折騰不動了,現在周氏有你撐場,我也算松了口氣。”
“糾纏?周老先生何出此言?周瑾同和顧憐凡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哈哈,怎麼可能,我們周家從來不知道有這回事。”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白佑希搖著頭笑了笑。
撒謊不帶打草稿的女人。
顧憐凡,你就這麼想和別人結婚是嗎?
“你剛剛從美國回來,如果哪些方面照顧不周,你盡管說就是,我們周氏絕不會虧待任何一位員工。”
“周老先生客氣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告辭了。”
從周家別墅出來,白佑希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中心醫院。馬路旁邊的行道樹猶如暗夜里的一道道鬼魅,張牙舞爪的。白佑希顧不得這些,他越發覺得,這五年的時間里,顧憐凡的一切好像都融化在自己的血液里,無法擺脫。
一聲急剎車刺破昏昏沉沉的街道,停在了中心醫院旁的路邊。白佑希雙手握著方向盤,腦袋中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該死的胃疼。
當男人抬起眼眸,臉面煞白的猶如一張白紙,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
中心醫院,燈光斑斕的噴泉邊,顧憐凡雙手環胸低著頭緩緩地走著,凜凜的寒風把一頭烏黑順直的長發吹散,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更不知道怎麼面對剛剛醒過來的顧明輝。
不知何時,當她抬起頭環顧四周的時候,卻在不遠處看到了白佑希,雙手插在風衣的兜里,就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
顧憐凡的胸口似乎有一股強大的電流沖擊著,麻木中帶著鈍痛,白佑希就那麼站在自己的面前,真實的不像話,仿佛是做了不知多少遍的夢重現了一樣,她也像此刻一樣,靜靜地看著,夢醒了,唯一能夠證明白佑希來過自己夢中證據就是身旁被淚水打濕的枕頭。
你也會這樣嗎?
白佑希,你有那麼一刻鐘會想我嗎?
白佑希看著眼前穿著單薄的顧憐凡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幾縷發絲被風吹在額前,那一刻,白佑希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快步走上前去緊緊的抱住了顧憐凡,把頭深深埋進了她的頸窩,他多想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血液里。
不知怎的,顧憐凡竟然沒有掙脫,或者說,她舍不得。即使眼前的這個人把自己傷的遍體鱗傷,即使這個人讓自己不願再去相信愛情,可是當他再次站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依然會丟盔棄甲,繳械投降,愛了就是愛了,忘不了。
下一秒,男人拉住顧憐凡的手腕,拖拽著向停在路邊的牧馬人走去,那股力道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揉碎。
“白佑希你干什麼?松開我!你听見了沒有!?”顧憐凡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拖著走向停在路邊的牧馬人。
“你弄痛我了,放開!我們結束了,我們在五年前就結束了。”聲音中帶著絕望和無助,拼命掙扎著男人的束縛。
男人沒有理會,伸手拉開車門將顧憐凡塞入副駕駛,然後發動汽車,不發一言,臉上的表情似乎要結成霜。
危險的氣息在車廂里一寸一寸地彌漫,縴細雪白的手腕漸漸紅腫起來,顧憐凡不明白白佑希到底為什麼要這樣,要走的是他,丟下自己的也是他,他憑什麼如此的咄咄逼人。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星海小區的車庫,不一會兒,二十五樓的燈被打開,刺眼的光線讓顧憐凡有些睜不開眼。
還來不及環顧四周,顧憐凡的雙手就被按在牆壁上,後背傳來一陣刺痛,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一道霸道的吻佔據,一條長舌撬開緊闔的貝齒肆意掠奪,不留一點兒反抗的余地。男人愈發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似乎要抽盡顧憐凡體內的最後一絲空氣,吻得那麼深情不願放開,顧憐凡已然被吻得全身癱軟,在白佑希松開的那一刻,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似乎再多一秒,她就要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