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蕭笑道︰“文君,你不要擔心,我沒那麼容易死掉的,大奎是王紫雲……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見死不救,如果我為了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去救他,我一輩子都會愧疚的,叫我怎麼有臉面對養育我成人的鄉親父老,文君,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即使我真的死了,我的鬼魂也會回來找你的,請多保重!”大踏步奔出院門。
柳文君不放心他一個人去冒險,隨後跟了上去。
縣城,街上雖然也有些買賣人,但比起往昔冷清了許多,多見的是流離失所淪為乞丐的老幼婦孺。
楊蕭匆忙進街,正行間,忽听胡同里傳來一個女孩的叫喊聲,他想一定是日本兵又在強*/奸婦女,急忙走進胡同尋找在哪家。
一座小院中,一對白發蒼蒼的老夫婦倒在血泊中,房里炕上三個日本兵,按住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嗤嗤嗤將她的衣服撕碎,暴露出即將成熟的玉白身子,六只罪惡的狼爪在她柔軟的身子上肆意掠奪,哈哈大笑,給她留下滿身的血痕,任憑她如何哭喊他們都不會停下來。
一個日軍將頭扎進她的兩腿*/間,吸之允到她的小小花瓣兒又親又咬,用舌頭撬開她那小小的洞洞,往里面吐了口唾液,增強那里的濕滑,然後起身掏出堅挺的粗壯的零件兒,對準她那小小的洞口惡狠狠的插*/進去。
小姑娘不禁一聲痛叫,隨即自己咬斷舌頭,噴出一口鮮血,絕氣而亡。
日軍並沒有停下來,繼續扭動著大屁股抽之插,她的處*/子之血還是流了出來,見到那里的殷紅,他更像野獸一般劇烈的運動。
楊蕭听到慘叫聲趕來,停在門口探頭向里看了看,不禁怒火中燒,左右尋找家伙,突見一桿帶有刺刀的步槍就放在門口里邊,伸手拿起輕步走進房門。
三個日本兵的目光都放在小姑娘的身子上,誰也沒有看到楊蕭進門,還在哈哈大笑。
噗!楊蕭挺槍猛的刺進正在奸之淫的日軍的軟肋,他的痛叫聲未落,楊蕭又一槍刺進另一個日軍的肚子。
余下一個日軍乘機從一旁拿起槍就要瞄準射擊,楊蕭猛地進前,一把抓住他的槍桿子,向一旁一推,砰!一槍打向一邊。緊接著楊蕭一拳擊中那日軍的右眼,一把奪過他的槍,在他的嚎叫聲中,將刺刀刺進了他的胸堂。
楊蕭一聲大叫將他的尸體挑到一旁,回身噗噗噗,又在兩個垂死掙扎的日軍胸上連刺數下,見他們不再動了,才肯罷休,回手扔掉槍,將小姑娘扶起來,連聲呼喚,一見她已經沒氣了,看著她剛剛成熟的身子,真的感到惋惜。輕輕地將她放下,撿起她的碎衣服給她蓋上身體,帶著滿臉殺氣走出房門。
楊蕭走在街上,他不明白為什麼讓他穿越到中國人最為傷心的年代,反而不讓他擁有超人的異能,這樣活著太憋氣了。
正行間,忽听有人朗聲道︰“想吃窩窩的快過來,我家小姐是活菩薩降世,憐憫眾生,請你們白吃窩窩,快過來,快過來,晚了就沒了……
楊蕭順聲望去,見一家客棧的伙計抬出幾大籮筐窩窩頭,門口亭亭玉立一位長裙姑娘,她中等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體態婀娜。秀發烏黑披于肩背,一張粉嫩粉嫩的臉頰,眉毛彎彎清秀,一雙深邃的大眼楮開合之間,都充滿了濃濃的溫情,靈巧的小鼻子挺挺的,粉紅的薄嘴唇,嘴角永遠都保留著一抹溫柔而迷人的笑意。她全身上下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找不到一點瑕疵。正在耐心的用她那雙縴柔玉手,給每個乞丐分發著窩窩頭。
楊蕭看罷,不禁面色驚喜道︰“那不是文君嗎?”隨著眾饑民走上前去,隨後跟上來的柳文君也吃了一驚,心中自語︰“她真的好像我啊!不知是誰家的小姐?”
楊蕭走到那位小姐面前,剛要說話。
那位小姐看著他,甜美的一笑,道︰“先生你也餓了吧!不嫌棄就到店里吃吧!”連聲音也與柳文君一般無二,楊蕭不禁呆住。
“看什麼?”店伙計冷視著他,道︰“不吃就走遠一點。”
楊蕭如夢方醒,走到一旁依舊望著她,柳文君站在他身邊,看著他的表情,甜甜的笑著。
楊蕭一直看著那位小姐將窩窩頭送完,坐上一輛由日軍開來的轎車離去,忙向一個伙計詢問︰“這位大哥,問您一下,剛才那位小姐是什麼人?”
伙計道︰“她呀!是日軍大作松島四郎的二女兒,名叫松島凌子,你問這干嘛?”
楊蕭不禁心中黯然,道︰“沒什麼,隨便問問。”他很是失望,無精打采的走在街上,被迎面馳來的日軍三輪摩托車隊驚醒,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匆忙去準備。
次日晌午,日軍將五個地下黨員押到東城門外示眾,數百日軍團團圍住,目的就是想引游擊隊出來救人,城中百姓不敢靠近,只在遠處默默眺望。五個地下黨員被打得遍體鱗傷,全身血跡斑斑,捆在木樁上。
正當日軍大隊長要下令殺人的時候,驀地一陣馬嘶,城門口的百姓紛亂跑開,一輛滿載稻草樹枝的馬車燃著大火飛馳向日軍圍起的圈子,眾日軍嚇得抱頭鼠躥。
“啊……”楊蕭一聲大喝,從柴火下面猛的跳起,車上的木柴火焰四下飛濺,他手持兩把菜刀身形如閃電,刀光落處,鮮血四濺,鬼哭狼嚎。就在此時,槍聲四起,數十名游擊隊員四下殺出,一番激戰,五位地下黨員被救走。
楊蕭腿部和肩部中槍,被日軍活捉,柳文君急得淚滿雙腮,隨後跟去。
傍晚,柳文君趕到松島四郎的府邸,找到松島凌子的臥房,附在她的身上,匆忙出門。
牢房,楊蕭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傾听著那偶爾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呻之吟。怒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燒。良久自語︰“我不能在這里的,文君還在家里等著我呢!我不能讓她傷心,我不能讓她絕望……”掙扎著坐起,雙目無力的睜開,望著面前那無盡的黑暗,如何除去,心中一片茫然。喃喃的道︰“活著是出不去的,我要馬上死掉,我的鬼魂可以離開這里,我要死掉……”雙手在地上慌亂的摸索著,想找到可以自殺的東西。
這時,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牢中亮起燈光,柳文君借用松島凌子的身體,帶著一名軍醫來到牢房門口。
柳文君雙眸兩縷憐惜的光芒,爬上楊蕭滿是憂傷的臉,沖守門的日軍,道︰“把門打開,給他治傷。”
“咳!”守門的日軍應了聲,打開牢房門。
柳文君首先進門扶住楊蕭,輕柔的道︰“紫雲你怎麼樣,嚇死我了。”
“你是文君?”楊蕭欣喜若狂的道︰“原來你一直跟著我,我真是太笨了,做這麼點小事,也讓你擔心受怕,我真是沒用……”
柳文君忙道︰“你不要說了。”轉面對那軍醫,以日語道︰“軍醫先生趕快給他治傷吧!”
那軍醫放下藥箱,取出工具,為他取出傷口中的子彈,止血抱扎好。
柳文君道︰”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和我的朋友聊一會兒。”
那軍醫應了聲離去。
“文君。”楊蕭握住她的手,道︰“我終于可以在現實中看到你,摸到你了。”
柳文君道︰“不一樣的,你看到的人的確很像我,但是你摸到的人不是我,我是沒有感覺的,傷口是不是很疼?”
楊蕭有些痴迷地看著她,道︰“有你在這里,再重的傷我也不會感到疼的,天下竟有如此巧事,讓我愛的人一分為二,卻又讓我分別遇見,真不知道老天爺是如何安排我們這段緣分的。”
柳文君柔美的笑著,道︰“我想上天既然讓我的靈魂千年不滅,就一定有他的用意,讓我們慢慢期待吧!”
楊蕭淒苦的笑了笑,道︰“今天我落在小鬼子手里,恐怕來日不多了,如果我死了也像你一樣就好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柳文君道︰“那是不可能的,我親眼看見過很多人死後,他們的靈魂都會隨即消失,我決不會讓你死的,無論如何也要救你出去,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把凌子小姐送回去,她身體不好,我佔用她的肉身太久了,她會病倒的,我走了。”
“文君不要走。”楊蕭抓住她的手,道︰“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不要走。”
柳文君微笑道︰“不要這樣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放手吧!”
楊蕭很不情願的放開手,看著她美麗的臉頰,道︰“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柳文君道︰“不用擔心我,好好休息一會吧!”雙眸緩緩地從他的臉上移開,走出牢門,日軍把門鎖好。
楊蕭目送她的身影在黑暗中消失,雙手緊緊抓住隔阻在二人之間的鐵欄,將臉緊緊貼在上面,盡力去眺望,心里真的好怕再也見不到她。激憤的動作掙裂了傷口,疼得他出了聲,痛苦的仰面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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