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山擠得最硬,第一個寫了自己的名字,投進弟弟的投票箱里。
劉二貴也擠上前,給佷子投了一票。
楊蕭心里不禁有點緊張,不停地在院中走動著,村長做不做無所謂,他擔心的是那一千塊錢。
大約一個小時後,所有村民投票完畢,都圍在桌旁等待結果。
三位村委會領導,一人一個紙箱,將選票倒在桌上仔細數了兩遍。
馬三春朗聲道︰“大家靜一靜,現在我宣布投票結果,大家听好了。”
楊蕭十分緊張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馬三春,期待結果。
馬三春停頓了一下接道︰“劉長富八十四票,劉二山二百四十八票,楊蕭也是二百四十八票。”
眾村民立刻一陣喧嘩,問票數相同怎麼辦。
馬三春朗聲道︰“靜一靜听我說,我和趙書記、張主任還有三票沒有投,現在我們研究一下,看看這三票投給誰,請等一下。”語畢,三人一起談論。
張金玉道︰“我個人認為劉二山具有領導能力,不知兩位有什麼看法?”
趙良貴想了想,道︰“我跟你的看法不同,劉曉龍這個小伙子不錯啊!他為了供叔伯妹妹讀書,給他二叔治病,連自己成家娶媳婦的機會都放棄了,他也算是個人物了,我認為他才可以做好這個村長,你們看呢!”
馬三春忙道︰“我跟趙書記的意思相同,劉曉龍有文化,心地又好,的確是個人才。”
張金玉無奈的道︰“少數服從多數,我還能說什麼,那就都選劉曉龍好了。”
趙良貴點頭嗯了聲。
馬三春朗聲道︰“靜一靜,結果出來了。”
眾村民一下子鴉雀無聲。
楊蕭與劉二山都表現得很緊張,十分不自在的搞著小動作。
馬三春接道︰“我們一直認為,可以勝任村長的人是、劉曉龍。”
場中立刻一陣喧嘩,支持楊蕭的村民都歡笑著圍近他笑語。
撲通一聲,劉二山暈倒在地。
劉大山急忙進前,扶起他呼喊。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娘慌慌張張的跑進院門,便喊︰“劉大山、劉大山,你媳婦在村東頭的山包上躺著,都快沒氣了,劉大山……”
劉大山扶著劉二山回頭道︰“我沒哪閑功夫管她,讓她死去吧!一晚上都沒回家,誰知道她到哪浪去了。”
楊蕭听得真切,想到昨天晚上與劉小華的約之會,她竟然一晚上沒有回去。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飛步跑出院門,一口氣跑到村東頭,遠遠就看見劉小華一動不動的躺在山包上。他狂奔而上,進前扶起她,連聲呼喚。看著她青腫的臉,不禁流下同情的淚水。感覺到她在高燒,燒的非常厲害,怎麼也叫不醒她。急忙抱起她跑回村子,直接跑進鄰居家里,大喊︰“鐵柱,快點啟著車,去鄉醫院,快點……”
劉鐵柱從屋里出來,道︰“怎麼了,急急火火的,抱的誰啊?”
楊蕭急道︰“你就別管是誰了,趕緊啟動車。”說著,把劉小華放在農用三輪車上,自己隨後上車,將她抱在懷前。
劉鐵柱進前一看,道︰“這不是劉大山媳婦嗎?你抱來干啥?”
楊蕭急道︰“我求你了,救人要緊,你咋這麼多廢話啊!”
“好好好,我不說了,看你急的,好像是你媳婦似的。”劉鐵柱說著,拿起搖把子,搖著了三輪車,上車開出院門,直奔鄉醫院。
劉大山和幾個漢子,急急忙忙的把劉二山抬回家。
劉二山的老婆朱艷嚇了一跳,急忙開門道︰“咋地了這是,咋還抬回來了呢!”
一進門,劉二山挺身下地,笑道︰“沒事,沒事,我是怕劉曉龍他們爺倆說我,下不來台,謝謝了,謝謝各位。”
幾個漢子嗤之以鼻,很不悅的離去。
劉大山笑道︰“你也真是的,嚇了我一跳,沒事兒裝什麼暈呢!”
“裝的啊!真是要死了你,嚇我一跳。”朱艷也笑罵道︰“咋的了,是不是沒選上啊?”
劉二山嘆息道︰“太丟人了,我竟然輸給那小子了,這口氣我真是咽不下去啊!”
劉大山道︰“有啥咽不下去的,不就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屁官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讓我做我都不干。”
劉二山道︰“你懂啥啊!那叫權利,大小都是權利,到時候咱家想干點啥事,絕對痛快,哎對了,剛才我听說嫂子怎麼了,你趕緊去看看,好歹是你媳婦,你咋能不當回事呢!”
劉大山道︰“能有啥事啊!昨天跟我生氣,一晚上都沒回家,想讓我去求她,門都沒有,我去打麻將了。”語畢,出門。
“大哥,你去看看她吧!你不去誰去啊!大哥……”劉二山急喊道。
劉大山頭也不回的離去。
劉二山嘆氣道︰“真是,沒法跟他生氣,朱艷,你去村東頭看看,總的有個人管啊!別讓人家笑話咱們。”
朱艷應了聲,急忙出門。
劉二山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心里頭總覺得憋氣,折騰了一陣子起身自語︰“去弄兩個西瓜消消氣。”下地出門。
村子西邊,北山坡上,有一片山地,種的是西瓜。現在正是西瓜成熟的季節,滿山坡的大西瓜,分為醒目。地東頭用樹杈子搭建了一個小窩棚,里面設了一張床鋪,主人王寡之婦正躺在床之上大睡。她四十五歲的年紀,身體胖的溜圓,大屁~股有一扇門那麼寬,正面進出家門口,很是不便。她上身穿了見坎肩汗衫,沒戴凶罩,一對大海碗般的胸柔隱約可見。圓圓胖胖的一張大臉上,一個皺紋都沒有,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媚之態。因為她很是豐流,村里人都叫她“貴妃”。三年前死了男人,一直沒有再嫁,獨生子王大海二十五歲,己經娶了媳婦,一家三口小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劉二山便是王寡之婦的晴夫之一,他一路哼著小曲,走到瓜棚跟前,笑道︰“貴妃啊!你在嗎?”
王寡之婦輕輕坐起,睜開朦朧睡眼,道︰“要死,嚇我一跳。”
劉二山走進窩棚在她身邊坐下,笑道︰“這不晌不夜的,睡得哪門子覺,發春之夢呢吧!”雙眼直盯著她的一對大海碗一般的乃子。
王寡之婦嫵之媚的笑道︰“就是發春之夢了咋地,現在都流水了,你個沒種的能怎麼樣?給你,你還不是個看著。”
劉二山伸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一對偌大的胸柔……淫之賤的笑道︰“這兩個東西,好像越來越圓了。”
“去,死一邊去。”王寡之婦一巴掌打開他的手,道︰“上次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你拔出家伙就跑,難受了好幾天,沒種就別來招惹我。”
听到她挑之逗味兒的語言,劉二山零件兒已經有了反應,淫之賤的笑了笑,道︰“哎!昨天我在我大哥家,看了會兒錄像,學了幾招新鮮的,要不要試試?”
“滾一邊去吧!”王寡之婦笑得更加嫵之媚,大眼珠子白了他一下,道︰“又想把老娘搞上半山腰就跑,我才不尿你呢!”
“不會的,這次咱玩點刺激的,一定爽死你。”劉二山說著,便抱住她,雙手從左右伸進她的寬大的汗衫里,揉搓她的一對胸柔。她不禁輕吟了聲,道︰“沒種的,今天你再不讓老娘舒服了,老娘下半輩子都不尿你,啊……喔……”說著自己解開汗衫上的幾道紐扣,一對白花花的大胸柔完全徹底的奉獻給他。
他忙轉到她身前,將她放倒在床鋪上,俯身張口含住她那大棗一般的峰首,瘋狂的吸之允。一只手滑過她重重溝壑的大肥肚皮,伸進她帶有松緊腰的褲子里,探進好大一片潮水,挖掘了幾分鐘,便提槍上陣, 里啪嚓的一陣亂鑿。
王寡之婦放開喉嚨叫喊,滿山坡都回蕩著她那可怕的聲音……
完事兒後,二人纏繞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
劉二山起身穿好褲子,道︰“你睡吧 !我去摘兩個西瓜。”
王寡之婦白了他一眼,微微喘息著道︰“你小子可真是‘只進不出,干吃不拉’,白干了老娘一回,我還得搭倆西瓜。”
劉二山淫之賤的笑道︰“說誰只進不出,射的我腿都他娘的軟了,你睡吧!我去摘西瓜了。”說著走出窩棚,鬼迷溜眼的走進西瓜地。
王寡之婦起身穿著衣服,道︰“別他娘的摘太大的,差不多就行了,你他娘的那兩下子也不值倆西瓜錢。”
劉二山在地里溜了一圈,貓著個腰,彈彈這個,敲敲那個,摘了兩個大個的,很吃力的抱著兩個大西瓜走出西瓜地,道了句“貴妃啊!我走了啊!”急匆匆的離去。
王寡之婦躺在床之上,看也不看他,閉目默默地享受著那甜美的滋味,滿臉燦爛的笑容。
劉二山抱著兩個大西瓜,越走感覺越沉,一路上歇息了好幾次,才累的大喘粗氣走回家門。進門就喊︰“朱艷、朱艷啊!快出來。”
朱艷忙走出房門接過他手里的一顆西瓜,笑道︰“在哪整的這麼大倆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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