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師傳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鬧百越 3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奕書白 本章︰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鬧百越 3

    大武師傳奇!

    令狐曉是著實沒有辦法,受那茶水的影響,此時一點兒力氣的發不出來,只能任憑他人擺布!

    但這還並非最可氣之處,關鍵百越國太子還喜刁難,非要在同一間房中讓侍女給她更衣!

    武玄宇、青年和太子三人,僅隔著一道紗幕,雖這紗幕也厚,看不見真身,但身段疏影,包括褪衣、披紗的動作,卻看得一清二楚,如此一來,比起正眼量覽,更具朦朧之美,比起赤身果體,那曼妙的人體曲線更有之力!

    沒有多久,那紗幕被後面的侍女輕輕撩開,另一侍女對太子說道“殿下,已經更衣完畢!”

    這下,三人齊齊將目光落到了臥榻上一穿著輕羽紗衣的女子身上。ggaax

    取了綸巾和公子簪,再系上女兒家的發髻,頭上也沒有多余的修飾,是任憑那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盡顯彰華。

    俊秀的面龐,被抹去曾經用以偽裝而刻意涂上的粉妝,如今又淡施胭脂,描畫娥眉,將女子妝容展露無遺!

    再加上那羽衣輕紗的陪襯,暴露于外的一對藕臂與一雙玉足,尚未以清浴點去污濁,卻已然白淨細美,透著晶玉之華!

    只這般來看,令狐曉不算是這世間的絕色女子,比起夢冰旋來,尚有鳳鴉之別。

    但許是她女扮男裝的模樣與如今還復女兒身的羞態有極強的視覺反差,便令眾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種獨特的美感!

    更何況,男兒自古愛驕柔,此時的令狐曉如同被人戲弄,又羞又憤,可偏偏渾身無力,倒顯酥弱,那種含恨成傲、不屈卻病的柔美,不僅激起血性男兒的保護,更是令人大作,想一嘗其嫩嬌的!

    百越國太子並非是荒淫無道的人,只是這紗幕更衣和變裝之美勾動了他的欲火,他一見到病怏怏橫臥榻上的令狐曉,便忍不住上前,撩起她的下巴,左顧右看幾下,連連說了聲“美”,旋即低頭俯覽,卻是透過那羽衣與身體之間的間隔,直看向那被襯托而出的跳脫之物。

    雖然只是若隱若現,未能完全展露其貌,但以太子閱人之功,還是能夠看出它應有的挺拔、渾圓。

    “如此一對完美的器具,卻要將它遮掩,跟這張柔美的臉一樣,你難道不知道,它們都在哭泣麼?”太子還算很有教養和修養,即便受了,卻沒有對令狐曉上下其手,只是一陣感嘆。

    “唉,父王也是,如此一位佳人幾乎日夜陪伴左右,竟未發覺其身為女,白白浪費了這三年的年華!”太子由衷感嘆,可令狐曉卻渾然一驚。

    事已至此,她倒不是怕被百越國君知曉而受罰領罪,關鍵是回復女兒身的她,便再難像之前一樣,以兒郎之身受到眾人尊敬,古往今來,在男權極盛之下,不知有多少如她一般的奇女子,最終都淪為玩物。

    她怕的,自然也是這份全不由她的!

    太子看出她在害怕,還以為她這是怕自己去向百越國君講訴實情。看著眼前這位美人如受驚的玉兔惹人愛憐,與她男裝時那驕縱霸道的模樣又成反差,太子心中征服之欲再次大作,心下雖說“她不過仍舊只是個女人罷了”,可卻真的由憐生愛,想要將她得到!

    “如今你身份暴露,只有一個方法能夠免去責罰,那便是追隨于本太子!如此,即便父王得知你有欺瞞之罪,但你已是本太子的人,屆時本太子再封你個妃子,父王也難以追究你的責任,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太子還是沒有侵犯令狐曉,只是抓著她的手腕,露出一副之相。

    為了擔心令狐曉忠烈不屈,太子加言規勸,說道“你一心想為百越國效力,奈何卻是女兒之身,而百越國重男輕女,自古女子不得入朝為官。你若從了本太子,一來你也沒有背叛國家,可以以太子妃之名繼續行謀臣之事;二來本太子日後登基,也能依你所願,廢棄束縛女子的法令,更何況第三點,與本太子結合,還可保全你令狐家的血脈,從此你令狐家也算是皇親貴族,世享榮華了!”

    令狐曉連連搖頭,拒絕道“這不是我想要的……我若是一開始就有這等想法,又何必扮作男裝……你貴為太子……當知禮儀,還請自重……”

    這看似欲拒還休的矯作,讓太子有種“貓逗老鼠”的情趣,他心說“如此女子,最後還是得用強。”想罷,拉起令狐曉另一只手,把她徹底按倒在臥榻上。

    可他還沒進行到下一步,門外忽地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便有侍衛在外喊道“太子殿下,雲國使臣韓子琦與沈統領求見!”

    听得雲國使臣到來,太子這才清醒一般,看了眼榻上的佳人,也沒說什麼,便直接走出偏廳,與早就識相的武玄宇和青年在正堂迎客。

    待侍衛將韓子琦等人迎入府中、見過太子,太子有禮地詢問“不知諸位前來拜訪,有何要事?”

    韓子琦看了看廳堂,對太子還禮道“听聞令狐兄台受太子禮召,已經前來府中,怎地卻不見他?”

    太子沒想到韓子琦是為令狐曉而來,像是被人戳破丑事,顯得有些尷尬,略微驚惶地說道“這個……令狐愛卿他,他已經離開了!”

    韓子琦與那青年都是聰明人,自看出太子在說謊,都覺他這表演實在拙劣。

    那青年立刻在心頭擬對起數種計策,以應付韓子琦各種說辭,好讓他就地離開,壞不了太子和自家君王的好事。

    韓子琦自也曉得令狐曉就在太子府中,恐這些人早也揭破令狐曉的偽裝,而太子這番遮掩,看樣子應是對令狐曉動了多余的心思。不知道為什麼,一聯想到令狐曉可能受辱,韓子琦總覺得心下來氣。

    但他脾氣還好,頭腦自比沈閑冷靜,只眼中閃過一絲難以令人察覺,甚至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寒光,淡淡說道“想必昨日令狐兄台深夜拜會我雲國使臣之事,各位都已經知道了。不過,有些事情,怕各位誤會,特別是這位令狐兄台,身為貴國謀臣,卻夜深來拜會我雲國使者,我擔心諸位會以為他暗中通敵,所以生怕今日太子召喚,要為難于他,這才特來相告實情!”

    “哦?”太子和武玄宇、青年听得這話,都覺有些意外。

    韓子琦說道“諸位可能不知……那位……令狐兄台,其實是……其實是名女子!”

    太子等人早就曉得,而且此時令狐曉正身著女裝被關在偏廳之中,他們也都見過,此時故作驚訝,想騙過韓子琦。

    可韓子琦心如明鏡,立馬接著說道“我也深知百越國的習俗和法度,自古女子不得入朝為官。她……之所以女扮男裝混入百越朝堂……這期間之錯……多半還在韓某身上!”

    “哦?”這話一出,不僅是太子等人,連同沈閑都愣了,這令狐曉跟韓子琦,除了同為天下名士,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其女扮男裝,跟他有什麼關系?

    韓子琦嘆口氣道“昔日韓某默默無聞,曾游歷過諸國。行至百越境內,恰遇到家父的舊識,也就是令狐家的家主,令狐官。那時令狐伯父已然身染惡疾,可他念及與家父的約定,臨終有托,以令狐一族血脈延續為由,將唯一至親,其女令狐小小許配于我,並以書信相約,旋即大喝一句告慰我父之靈,便合眼離去。我雖與令狐小小得婚約之實,可那時她無依無靠,我又無權無勢,她自小孤傲,便看我不上,但又不能違背其父臨終之托,所以一氣之下,從此女扮男裝,混入當時的朝堂,如此她得仕途,我便難以接近。可曾想,韓某也有這飛黃騰達的一日,此次韓某百越之行,一來是為我家小主大婚廣撒婚帖,二來自是為了了卻這樁姻緣。只是沒想到她性子太急,生怕我當著國君之面要挾將她身份說破,所以才夜深來探。可她畢竟孤傲,又對百越衷心,故而言談未歡,她憤然離去。唉,如今她越陷越深,我卻難以施以援手,今日听得太子召見,生怕她惹來殺身之禍,便匆忙前來說明前因後果,然後懇請殿下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幾句,若是陛下寬心,還望成全令狐伯父的遺願,不計令狐小小欺瞞之罪,于我韓某完婚,也成就百越國與我雲國的友誼!”

    眾人听完,全都傻了眼!

    那青年更是沒有想到,但他怕韓子琦有心使計,便追問一句“韓兄說是受令狐前輩所托,與這位令狐姑娘有婚約。可足下口說無憑,要知道這可涉及百越國的國法,你手中若無確鑿之證,恐難令人信服吧!”

    韓子琦嘆口氣道“足下心思細膩,想必便是那位少年成名的北陸之賢士——陸士元、陸兄吧?確如你所說,若是韓某沒有一封確信,怕難令人信服,如此,只得不顧信義,將此信呈上!”說著,韓子琦把一封看起來有些折舊的信從懷中取出,遞到眾人面前。

    太子首先接過信件,一看封面,上寫著“韓誠吾兄貴安”的字樣,其字體倒是與令狐官的字一樣!

    那青年曉得令狐一族的族譜,自也認得令狐官的字來,眼前這信,無論陳舊感,還是其上的字體,都像是出自令狐官之手,並非虛假!可他心中卻犯嘀咕,若令狐官有臨終托婚之事,怎生他沒有打探到?更何況這韓子琦既為神武四大公子之一,想必臨摹書法的本事也該有的,仿造一封信件又不是什麼難事。

    因而那青年主動提出疑慮,卻是說道“這信……如何能夠辨別是真?”

    韓子琦故作思考,旋即回答道“可喚令狐小小前來一看,她自認得令狐伯父的手筆!”

    青年心下暗喜,便知韓子琦有此考慮,恐怕這就是韓子琦的一場計謀,而他心中早知令狐曉就在太子府中,故意以婚約假信,想騙太子把令狐曉“放出來”!

    “不過,饒是能讓令狐曉出來,你也不見得能把她從這里帶走。以她聰明,定然一眼便知這是你的計策,也必定會認定此信出自她父親手筆。呵呵,如此,我也有應對之策,倒也可趁機將你也算死!”青年——陸士元暗暗算計。

    太子顯然也有些無奈,這下不正暴露自己把令狐曉“藏”起來了嗎?

    好在他也有急智,當下吩咐左右,去傳喚令狐曉,同時暗中跟自己的親信使了個眼色。那親信自然曉得這事該如何處理,便悄悄退了出去。

    眾人在正堂等了又有些時候,以韓子琦估計,大概剛剛有從令狐曉府邸到太子府步行的時間,便听得外面傳報,說令狐曉到了。

    只見一個太子府侍從攙扶著一個女子,有些翩然地來到堂下。

    沈閑看得一驚,雖然從輪廓還看得出令狐曉的容貌,但她恢復女兒身,卻有幾分姿色,又與男子模樣的她截然不同,氣質獨到!

    韓子琦見到女裝的令狐曉,卻並不吃驚,反而心中已經確定,之前他的猜測,都是正確的!

    令狐曉卻沒想到太子竟會在正堂召喚她,也沒想到韓子琦會突然到來。

    她心里極是復雜,對太子,自然有恨,恨他拆穿和羞辱自己,還有侵犯的意圖!可畢竟這百越國太子生得俊朗,雖不夠大智,可有聰慧,又有容人的胸襟,據說在百越國內是“男神”級別的人物,萬千少女的夢中!

    若說令狐曉對其沒有心思,那必定是假話。

    因而她對太子的感情,不至于恨之入骨,但為女兒家貞潔,她便心中有怨!

    而對韓子琦,這種感情更為復雜,再想起昨夜韓子琦的一番話,此時再看著他的臉,令狐曉心頭總有一種挫敗感,可偏偏又對韓子琦的算計心生佩服!

    太子為避免韓子琦和沈閑等人多問而再生枝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那封信遞到令狐曉身前,說道“令狐……愛卿,你這一身女裝……頗讓人感覺意外!不過喚你前來,倒不是為此,你且看看,這封信上所記,可是你父親的筆跡?”

    這太子確實聰明,他沒說這是韓子琦拿出的證據,避免令狐曉與韓子琦有串通。

    可這一手在陸士元看來,卻有些不妥,本來他之算計,便是要借兩人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來做套,這下真讓令狐曉來辨別,便徒增了變數。

    令狐曉覺得奇怪,心下確有數種猜測,可每一種猜測可算計的結果都是——這是一場陰謀詭計,恐對她不利!

    可她性情極烈,若是這伙人還要拿她早登極樂的父親來作文章,那她定然會暗發詛咒,伺機報復!

    她自不願讓自己父輩的名聲也為她所累,所以看了眼信封上的字,便說“這並非是我父親的手筆!”

    說著,還一臉傲慢、不悅地看向韓子琦,然後再憤憤然轉過臉去。

    本來若她承認這封信是真,眾人還不會相信,可她偏偏說其是假,且還那樣有意無意地看了韓子琦一眼,這番舉動,恰符合眾人對她性情的理解,可也暗暗反映出,她跟韓子琦確實有什麼關系!

    她越是拒絕,韓子琦越是淡定,旁人越是覺得兩人便是那種關系,有打情罵俏之嫌!

    “你都未曾看過信中內容,怎說不是出自你父親之手?”太子明顯也覺有古怪,便追問了一句。

    令狐曉不快地“哼”了一聲說道“事已至此,我只求一死!”

    太子這下算是信了,畢竟之前韓子琦沒來,這令狐曉沒有看見這封信時,對于他魯莽的行為還欲拒還休,可這下見得此信,立刻就成了貞潔烈女,而他再看了看韓子琦臉上的尷尬,更確信幾分。

    不過,這下可就不好辦了!

    太子本是受陸士元“古惑”,打算把令狐曉收入後宮,得美人又得謀士,一舉兩得。可這下,令狐曉是韓子琦的未婚妻,韓子琦是雲國的丞相,又是此次出使百越國的使臣,他若不予韓子琦一個方便,再被翻出對其未婚妻有非分之想,不僅自己名譽有損,更會牽連兩國友誼。

    陸士元也一下懵了,他的一切算計,可都在兩人承認有所牽連,但如今只韓子琦道出了前因後果,令狐曉並未表露什麼,可二人這番舉動,又讓人相信韓子琦所言非虛,如此自然而然的令人信服,他便毫無辦法!

    韓子琦也是精靈,當下對太子說道“殿下不必煩惱,如殿下不便介入,我願意親自去向陛下解釋!”

    太子尷尬地回禮道“先生實在是……唉,還請先生把令狐愛卿送回府去吧!”

    韓子琦對太子叩拜稱謝,對沈閑使了個眼色,便讓沈閑攙起令狐曉,走出太子府。

    後腳剛邁出府邸,韓子琦長出了一口氣,額上的汗珠這才“啪嗒啪嗒”往外落。

    沈閑看得一陣稀奇,還想追問他這一段情史,可韓子琦立馬說道“沈兄莫問,趕緊回別館召集兄弟們,出城回國!”

    沈閑一愣,卻不知韓子琦為什麼這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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