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n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把鋒利的水果刀,刀面還閃著銀色的光,令人打顫。
“路可可,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可從來沒踫到過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evan拿著水果刀,就直接指向路可可的筆尖。
“你以為我像姚雨薇嗎?當你的情人是嘛?很風光嗎?”路可可平靜著,一本正經的說著。
“路可可,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嗎?但我不嫌棄你,做我的女人,我對你比方啟恩好一百倍,怎麼樣!”
“惡心。”路可可緩緩的吐出這兩個字,又轉過頭去,不想面對evan。
evan更生氣了,舉著那把已經握熱了的水果刀,用刀面拍向路可可的臉部。
“啪啪啪”幾下,雖然是刀面,卻令人膽戰心驚,一不小心就會劃傷那雙白皙的臉部。
“還嘴硬,知道厲害了,到時候只要我手一滑,你這張臉,就會有一道美麗的弧線,到時候誰還要你。現在趁我不嫌棄你,和我在一起。”
“我勸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方啟恩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van另一只手掐緊路可可的肩膀,讓路可可痛喊著,心里想著方啟恩快點出現,她害怕,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別做夢了!”
“你以為這是偶像劇,你喊破嗓子也沒人會來的。竟然還幻想著方啟恩會出現來救你,我看做夢的人是你!”
evan可笑的看著她,一只手挑起路可可的下巴,盡情欣賞她的恐懼,
“你相不相信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
正想反駁的路可可听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讓路可可忍不住熱淚盈眶,她緩緩地回頭看到了方啟恩。
“你給我放開她!”一個褐色的身影從門中跑過來,帶來了一陣風,一陣頗有氣場的風,這幾個字斬釘截鐵!
evan回頭望向那個人,原來是——方啟恩,那一只架在路可可臉上的刀漸漸有些松開。
可是沒過一會,他又緊緊的攥著那把刀,毫不放松,笑的殘忍對著路可可說道,
“你以為方啟恩來了,情況就會有所改變麼,你別做夢了,你還是我的,方啟恩也要死!”
趁著evan還在說話,方啟恩看到淚痕爍爍的路可可,看準時機,一把把evan的領帶拽起來,一個拳頭過去就把剛剛站起來了evan給打趴下。
evan抹著嘴角那一絲血跡,嘴唇上揚,用一副痞子氣的眼神看著方啟恩,這顯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evan一個健步,用膝關節朝方啟恩的肚子就是猛踢,兩人緊接著扭打在一起,方啟恩扣住他的頭,evan用腳夾住他的腦袋,兩人糾纏了好久!
這時,evan滾到了那水果刀的旁邊,他拿起那水果刀,方啟恩的肚子上挨了一刀,血馬上直泄流下,鮮血染紅了方啟恩褐色的西裝,流到了地上,evan大笑著,準備朝躺在地上的方啟恩再刺一刀。
路可可看到受傷的方啟恩和手拿水果刀的evan,顫抖的拿起桌上的裝滿水的花瓶,毫不猶豫的一聲巨響。
在evan的背後,花瓶從evan的頭上開了花,他倒了下去,一動不動,手里卻還緊緊篡著那把水果刀。
路可可的手上全是水,渾身發著抖說︰“方啟恩,你沒事!”
“沒事,就是有點疼!幸虧我來的及時,不然就……”方啟恩有些痛苦的捂著傷口,讓血流的慢一些。
看著倒在地上,滿頭都是血的evan,路可可有些害怕,手都在發抖,聲音也在顫抖,“方啟恩,他不會是死了,我是不是殺人了!”
“你別怕,沒事的,他沒死,只是昏過去了,打電話報警,警察回來處理這一切的!”
方啟恩悶哼了一聲,傷口的血流的越來越快了。
“對,我來打電話,警察會幫我的!”
路可可趕緊拿出手里,手抖的按不到手機鍵,好不容易才撥打了“120”和“110”。
“你呢?沒事,他沒有對你做什麼事!”
方啟恩坐在地上等救護車過來,捂著自己的肚子,卻又擔心著路可可。“我沒事,方啟恩你別擔心,要不要我扶你起來,坐在地上會不會啊舒服?”
路可可一臉擔憂的看著半躺在地上的方啟恩,眼楮里盛滿了心疼。
“沒事,你別動我,亂動的話只會讓我的血流的更快,現在安安靜靜的等救護車過來!”
方啟恩有些虛弱的笑笑,安慰路可可,表示他沒事。
“這樣啊,可是我什麼都不做,我好怕,你別死啊,你別睡覺,睡著了就醒不過來了!”
有些累了的方啟恩,閉了閉眼楮,被路可可看到了,她立馬輕輕的拍打著方啟恩的臉蛋。
“我就是有點累了,你別這樣,我到時候沒死,但是被你打死了!”方啟恩掙開眼楮有些無奈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里調笑,我沒用力!是不是傷口不痛?”
路可可破涕為笑,有些無語的擦干了眼淚,隔空戳戳方啟恩的傷口。
“啊,好痛,你踫到我的傷口了!”方啟恩裝作痛苦的叫著。
“沒事,我明明沒有踫到你啊,怎麼會這樣?!”路可可听到方啟恩叫痛,立刻過去查看他的傷口。
“騙你的啦,你要多笑笑,我不希望我惹你哭,我會心痛!”
方啟恩抓過路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鬧,我以後不哭了,還不行,你乖乖躺好!”
仿佛听到了救護車的聲音,路可可蹲在地上,看著臉色蒼白的方啟恩,摸著他的臉頰,開心的說,
“救護車來了,方啟恩你有救了,有救了!”
一陣呼嘯的聲音,救護車用擔架把方啟恩抬上了車。
路可可的家離醫院也有30分鐘的車程,即使一路暢通無阻,路可可一直非常擔心著方啟恩,那白色的床單還有些血跡,雖然已經止了血,卻還有些蒼白。
路可可哭鬧著,方啟恩的臉上蒼白的像一張紙,嘴唇上一絲血意也不存,喘息的聲音在車內多少清楚,“乖,我好著呢!”
“嗚,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路可可拉著方啟恩手,貼在她的臉頰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手那麼冰冷,那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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