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可最終還是敗訴了,但法院念及她才剛流了產,便沒有直接將路可可帶回警局扣押,可以讓她在醫院暫時休養,直到她的身體好了,再將她進行扣押。
庭審結束後,路可可在司明遠的陪伴下走出了法院,剛出法庭司明遠就接到了自己母親的電話,司明遠走到了一旁按下了接听鍵。
“明遠,你在哪?快回來!我這邊幫你拖著,你要是再不回來,你就當沒我這個媽!”司明遠的母親在電話那頭對著司明遠怒吼道。
司明遠听了電話後,皺了皺眉,看著身後的路可可,心中猶豫不決,可最終他還是決定先去自己母親那邊看看,今日之事必須給那邊的人一個交代。
“可可,我還有點事兒,我就先走了,以後再來看你。”司明遠掛掉電話後,走回到路可可的身邊,對著路可可愧疚地說。
“嗯,好。”路可可點了點頭,對司明遠感激地說到,“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謝謝你。”
司明遠笑了笑,看著路可可說︰“沒事兒,只要你有需要,我就一定會盡我所能來幫你,而且今天我也沒幫到你太大的忙,還是……”
司明遠說著有些愧疚的垂下了眼眸,聲音低沉了下來。
路可可勉強基礎一個笑容,拍了拍司明遠的肩,說︰“沒事兒,這不怪你。好了,你快去忙。”
司明遠听了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路可可,向著自己的車小跑而去。
看著司明遠離去的背影,路可可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和孤涼。
剛才在法庭上,方啟思那咄咄逼自己的模樣,對著自己仿佛如仇人一般,沒有一絲該有的風度,更沒有把自己當做是他的妻子。
庭上自己幾度小腹疼痛,捂著小腹的動作方啟思絕對不是沒有看見,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關心。
路可可心想著,自己格外的難受。
正當路可可一人站在門口想著的時候,姚雨薇挽著方啟思的手臂,一同從法院里走了出來。
看著路可可一人站在門,姚雨薇拉著方啟思進到路可可的身邊,臉上帶著妖艷的笑容,有些嘲諷語氣地說道︰“喲,這可不是我們的被告人嘛?”
“怎麼?敗訴了,你的那小律師也跑了?你可不能因為你輸了就怪人家啊,人家對你一片痴心,可別傷著人家。”
姚雨薇帶著尖銳的語氣說著,說完還故作同情地牽過路可可的一只手。
路可可厭惡地將姚雨薇的手甩開,看到路可可的這個舉動,姚雨薇也並不意外,若是路可可她沒有將自己的手甩開,恐怕才是真的意外。
姚雨薇笑著對路可可說︰“哎呀,可可,你還是這樣。”
路可可面不改色,不理睬姚雨薇,姚雨薇自知無趣,也不再說話。
听見姚雨薇的這一番話,方啟思站在一旁,卻黑著一張臉,當姚雨薇準備拉著方啟思離開的時候,看著方啟思黑著的一張臉,被嚇了一跳。
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何所動怒以至于這樣,姚雨薇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說。
三人之間就這樣互相干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路可可,你這幾天回下方家,把離婚協議簽了。”方啟思率先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尷尬,對著路可可冷冷地說道。
從方啟思的語氣中,听不出來方啟思任何的情緒。
路可可沒有答話,只是一個人獨自離開了。
路可可走到馬路上,揮手招來一輛的士,報出了自己醫院的名字,回到了醫院休養。
方啟思望著路可可離去的身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牽著身旁的的姚雨薇離開了。
回到醫院後,路可可正日呆在病房里,除了上廁所,路可可都沒辦離開病房,門口站著警局的警察和方啟思的人,整日整夜地守著路可可。
路可可每日除了和進來檢查的護士每天能說幾句話,便無法和任何人交流。
每次一倒下,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那個小正太的身影和那日法庭上方啟思的所作所為,每一次想起,路可可總是會忍不住的哭泣。
幾天下來,路可可消瘦了不少。
“我是路可可的朋友,我進去看一下他。”
“不行。”
門外傳來嘈雜聲,路可可起身向外走去,打開房門,便看見了司明遠。
“可可,”司明遠看見路可可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口對著路可可說,“我想來看你,但是這警察不讓我進。”
路可可听了,看了看身旁的警察和方啟思的人,然後對著那些人點了點頭,說︰“他真的是我的朋友,放他進來。”
警察和方啟思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方啟思的人點了點頭,警察也不好說什麼,便將司明遠放了進去。
司明遠剛準備拎著果籃抱著一束玫瑰走進病房,但警察的人伸出手攔了下來。
“人可以進去,但東西放下。”站在門口的警察對著司明遠說。
司明遠看著手里的一束花和果籃,又看著那位警察說︰“這東西就是平平常常的玫瑰花和一些水果,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警察听了依然沒有將手放下,只是繼續回復了兩個字︰“不行。”
司明遠看著警察,依舊想再堅持一下︰“要不你檢查一下,我這兒就是給可可的一些水果,吃了補身體。”
警察听了看著方啟思的人,方啟思的人點了點,警察便從司明遠的手中拿過果籃和玫瑰,檢查了兩下,又還給了司明遠,說︰“進去。”
司明遠走進了去,將水果和玫瑰放在了桌子上,坐在路可可床旁的凳子上,溫柔地問︰“可可,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路可可點了點頭,細聲答︰“我好多了,還沒來得及謝謝你上次幫我忙。”
“沒有沒有,我也沒幫上什麼忙,最後還是讓你輸了。”司明遠有些內疚地說。
路可可沒有回答。
“可可,你還生我的氣嗎?”司明遠有些弱弱地問。
“什麼事兒?”路可可有些疑惑地問。
“就是……我已訂婚,卻……”司明遠聲音變得越來越小,見路可可沒有回答,司明遠又著急地說,“我已經想過了,我上次真的是對不起了。”
路可可听了,笑了笑,聳了聳肩說︰“沒事兒,我也想開了,這也不怪你。”
听見路可可不再怪罪自己,司明遠也再次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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