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可一邊跑出去,一邊真摯的感激著,“謝謝你,顧川。”
路可可連招呼都沒有跟方家人打一聲,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坐上了出租車又趕往海天會所。
男人手里還夾著一根煙,任由女人胡作非為。
路可可的身子僵硬的瞬間,方啟恩余光便瞥見她,眸子里閃過一絲寒光,他把煙放在地上,腳重重的碾壓著,同時,抱著女人性感的腰吻了上去,看起來吻的很熱烈。
頓時,路可可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走該留,身子竟這樣頓在原地,女人嬌美的聲音突然拉回了她的意識,她才知道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她深吸幾口氣,鼓起勇氣站在離她們不遠處的地方,艱澀的張嘴說,“啟恩,你听我解釋。”
方啟恩面目冷峻,吻著女人的動作粗暴。
見方啟恩不理她,路可可頓時沒了下文,只見女人的手解開了男人上身的紐扣,露出性感的胸膛,路可可身體微顫,她聲音里含著一絲顫抖,“啟恩,我和路易斯沒有發生關系,我可以去醫院檢查,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任由路可可自說自話,方啟恩絲毫沒有半點理她的意思,動作變的大膽了起來,路可可仿佛听到了男人西裝褲拉鏈的聲音,她緊咬著唇,身子顫栗的厲害,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啟恩會相信她的,上次他不就是相信她了嗎這次也一定會的。
會嗎?
他親眼看見她和路易斯躺在同一張床上,若不是路易斯的提醒,她恐怕都覺得自己失身了。
從剛開始自己堅定她一番解釋,檢查之後方啟恩一定會相信她的,到現在越來越不確定,甚至希望渺茫。
男女間上位式的姿勢似乎萬事俱備,路可可借著微亮的燈光能看見地上躺著女人的衣物,兩人之間隨時都可能現場直播。
女人似乎是想要更進一步,方啟恩阻止了她,掀開眸子陰冷的目光看向路可可,聲音寒冷的好似周圍的空氣都凍住了,“你還不走?想要留下來看我們?”
路可可直接忽視他的話,固執的解釋著,“啟恩,我真的和路易斯沒有發生關系。”
方啟恩垂下眸子,里面積聚了寒冷的光芒,在他看來,女人的一再解釋除了提醒他她和路易斯發生了關系並沒有任何好處,眉頭皺的更深,“路可可,你給我滾,你迫不及待的找我解釋做什麼?你和路易斯發生了關系,我頭上最多就是戴上了一頂綠帽子罷了。”
路可可緊咬著下唇,能看清楚咬痕,對啊,她到處找方啟恩解釋干什麼?他們不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嘴角勾起一抹對自己的嘲諷,她聲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緒,“對不起,打擾了。”
路可可在包間外微微一頓,然後毅然帶著有些決絕的姿態離開了海天會所。
找方啟恩解釋這種種的事都是出自于她下意識的動作,此刻男人的話點醒了她,她為什麼找他解釋?
除非她在乎他。
是的,她以為他在乎自己,誤會了她和路易斯發生了關系,會生氣,會發怒,而她怕他誤會自己,不理自己,才會去向他解釋。
可男人不屑一顧的姿態讓她瞬間清醒了,他前段日子的關心和體貼不過只是他閑聊時的一場游戲罷了,他什麼時候倦了,累了,都可以隨意的離開。
可她呢?前幾天心想和他好好說清楚,好好過日子,因為她好像能感覺他絲絲的真心,她也漸漸在乎起他來。
幸好她只是微微動心,難過一會,就會好的,這次之後她對他再也不能報任何興旺。
路可可按照自己所希冀的想法離開,方啟恩心底卻升起一抹煩躁,抱著女人腰的力道猛然加大,女人嬌滴滴的說,“痛。”
路可可輕掩上了門,漸漸隔絕房間里的一切,而此時方啟恩心里的躁意和怒意到了巔峰,女人感覺到了自己的腰上仿佛是有著要折斷一般的疼痛。
女人不敢發火,臉上揚著嫵媚的笑意,“先生,我們繼續。”
她真不敢想象在這麼下去她的腰是否能承受的住。
方啟恩眼里閃過厭惡和嫌棄,他大手一揮,女人倒在地上,肌膚傳來痛意,嫵媚的神色不解的望著男人。
方啟恩更是厭惡,拿出一張支票寫好了金額和名字扔在她的身旁,聲音冷冽的宛如冰涼的刀刃放在她的脖頸上,“若這件事走漏了風聲,小心你的命,出去。”
女人惶恐的接過支票,看著上面的數字很是歡喜,灰溜溜的離開了。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方啟恩,而剛才那女人應該是他的妻子,出軌了,她隨便賣給一個報社,都能大賺一筆,可男人的威脅和大方,女人只能嚴守秘密。
況且她沒有證據,就算賣給了報社一時風言風語,方啟恩只要和他妻子隨便恩愛的秀一番,時間久了流言便會不攻自破。
到時候小心的就是她的命了。
路可可神色憂傷的出了海天會所,竟下起暴風雨來,走到公交站台上身上早已淋濕了。
她急忙的找他,她可以不在乎錢坐出租車,可現在清楚的明白兩人之間的關系,她要做好總裁夫人掛名的準備,除了秘書給了工資,她沒有任何收入來源,甚至她還要面臨著未來失業的可能。
可現在她要租房子,要照顧好媽媽,長遠打算她還是要省吃節約存點錢。
幻想破滅了,生活卻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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