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來這女人還知道若是侍寢便會給個名分!
只不過,關于貴妃頭餃這個問題,軒轅夜確實無法反駁。
當然了,瑯千羽也沒給他反駁的機會——
“大王,說句實話,這麼多女人里,你見過幾個?就算是那些有了封號的女人,你又認得出幾個?”
軒轅夜徹底被瑯千羽搞懵了,“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說實話,自己的家底被瑯千羽這麼拿來翻,他有種很丟臉的感覺,尤其是看到那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他後宮那些大大小小
的事全然擺在桌面上說,他當真不知道她是出于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我想說,大王,您應該一視同仁!”瑯千羽長吁一口氣,終于又把話題扯回來了。
“什麼意思?”軒轅夜卻不明白這與一視同仁有什麼關系。
“我的意思就是,您應該像忘掉你那些妃子一樣,一視同仁地忘掉我們昨晚的事!”
軒轅夜滿臉黑線,繞這麼大彎子,東拉西扯,還把他的後宮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就是為了這句話?
軒轅夜呼啦一聲甩了下袍角,隨即往床上一坐,瑯千羽一個不穩便被他掀翻,隨即一按,黑色滾龍紋的被子被軒轅夜一扯,隨
意丟棄在一邊,而她一絲未著的身子便就這樣被按趴在他腿上!
“你……你要干嘛?!”
瑯千羽掙扎著想起身,卻無奈力氣根本比不過軒轅夜。
“本王就是太縱著你!”說著,軒轅夜抬手,大掌伴著風聲,“啪——”
“啊——”瑯千羽慘叫一聲。
想她堂堂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商界奇才,來到這什麼破時空天天臥薪嘗膽也就算了,不小心中毒失了身也算她自己掉以輕心
活該,但就這麼被一個男人打屁股!
侮辱!
極大的侮辱!
想到這里,瑯千羽回頭瞪向軒轅夜,“軒轅夜!”
軒轅夜卻冷笑一聲,“本王今日便叫你長長記性!”
話雖如此,高高揚起的巴掌卻隨著瑯千羽方才那聲痛呼減輕了力度,“啪!”的一聲,瑯千羽這一次沒再痛呼,只認命地趴在軒
轅夜腿上。
打吧,打吧,本還想著計劃周全再搞個假死脫身什麼的再逃宮,但挨了這頓打,去他的計劃周全!
她明天就借出宮逛逛的名義一去不返,然後便以夜影獸號令群雄揭竿起義,滅了這個混蛋男人!
不!她不能讓這男人這麼容易就死,她要閹了這個死男人!
對!閹了他!
見瑯千羽乖順地趴在他腿上,軒轅夜忽的停手,莫非……是打重了?
“你上次說的種菜苗的方法,本王下令試驗,成果不錯,已經推廣下去了,臣民皆贊本王深謀遠慮。”軒轅夜僵硬地轉移著話題
。
瑯千羽一怔,這男人腦子抽了吧?
這神轉折……
不過見軒轅夜停了手,瑯千羽索性便趁機轉身,仰面躺在軒轅夜懷中,卻仍是不忘怒目瞪著他。
軒轅夜再次示軟,“本王知你是個人才,本王也向來惜才,是以不願強逼于你。”
瑯千羽一個白眼表示不屑,不願強逼她?這是逼完了打完了想不認賬是怎麼的?
“你方才說,男婚女嫁,貴在心甘情願?”軒轅夜再度開口。
瑯千羽不知這男人想干嘛,卻介于對方已然給足她面子,她想要明天順利出逃,現在還不好得罪這男人,這才微微撇嘴,沒好
氣地回道,“是啊。”
軒轅夜卻豁然勾唇,俯身逼近她,“沒關系,本王有的是耐心等你心甘情願!”
瑯千羽驟然冒了一層冷汗,什麼鬼,這軒轅夜不是喜歡男人嗎?這是要鬧哪樣?
哪知軒轅夜卻一側首,薄唇貼近她耳畔,“你方才所說,本王都承認,只是有一點你說錯了。”
瑯千羽微微蹙眉,耳畔他霸道曖昧的氣息癢得她忍不住想退縮,只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男人再度勾唇,“本王後宮確實有很多女人,只是……真正臨幸過的,卻只有你一個!”
瑯千羽瞪大眼楮,隨即微微撫了下心髒,“你果然喜歡男人。”
軒轅夜滿臉黑線,自齒間發出七個字,“你現在最好閉嘴!”
瑯千羽一凜,趕忙閉上嘴巴,生怕這男人一個不開心撕碎她。
軒轅夜掃了眼懷里橫陳的身體,喉間微動,若非考慮到她昨晚初經人事,不曉得現在還能不能承受得住他,他定要讓這小女人
好好知道一下,他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因為中午惹怒了軒轅夜,所以瑯千羽被迫在軒轅夜的御書房干了一下午的苦力,本來到晚飯的時候瑯千羽就想罷工,無奈軒轅
夜這廝一做事就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硬是要一口氣把“削藩”事宜梳理了個徹底,這才肯放她回她的冷宮!
算那小子有良心,在她提出要明天出宮時一口答應下來。
瑯千羽這才肯心甘情願地加班到現在。
瞅了一眼天空,黑得嚇人,完美!
月黑風高殺人夜!
瑯千羽微微挑眉,冷笑一聲,抬步向瑯千嬌宮里走去。
當瑯千羽一路避開眾人,迷倒瑯千嬌的守夜宮女,踩在瑯千嬌床上把她拎起來時,瑯千嬌還是沒創意地像上一次般大驚失色,
就連台詞都一模一樣。
“瑯千羽?!你瘋了?!”
瑯千羽鳳眸微眯,“呵,我瘋了?瑯千嬌,姑奶奶向來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行為準則,看在瑯氏老皇帝的面子上,對你也盡
量寬容,只不過你卻不識好歹,三番五次來惹我,如今姑奶奶做善人做膩了,過來送你一程!”
瑯千嬌卻是一下子鎮定下來,只輕笑一聲,“瑯千羽,沒有證據,就連大王都不能隨隨便便殺我,你敢?”
瑯千羽亦是輕笑一聲,乍然捏住瑯千嬌的下巴,“瑯千嬌,拿著證據殺你,那是講道理,但我瑯千羽,向來不講道理!”
瑯千嬌眸中瞬間布滿驚恐,卻只威脅道,“瑯千羽!你……額。”
看著倒在床上至死都難以置信地瞪著眼楮的瑯千嬌,瑯千羽漠然地拉起她的衣角將自己的貼身匕首擦干淨,看都未曾多看她一
眼便轉身離開。
床上的瑯千嬌脖頸間赫然是一道血痕,血迅速淌出,浸染她一身白色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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