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男吃了虧不算完,不一會兒帶著一個中年男子走過來,老遠就開始挑釁︰“南哥,你敢不敢跟我賭?我帶來一個獨孤九劍。”
“什麼玩兒意?”我問德鸝。
咬了咬嘴唇,德鸝說道︰“他說他帶的人天下無敵。”
“那肯定是東方不敗,獨孤九劍算個啥?”
德鸝一下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這一次岳勝沒有驅趕,對著我擠擠眼楮,他知道我在賭石領域沒有輸過,而且屢戰屢勝,贏了很多的錢,不怕沒人賭。
我嘆了口氣,說道︰“要賭石是?怎麼個賭法?”
中年男子的鼻子有點尖尖的,我叫他尖鼻男。
尖鼻男摸了摸鼻子,說道︰“你說怎麼賭?”
我微微閉上眼楮說道︰“要賭石就來一個差不多大小的,咱們從裂痕、透水度、硬度、底色、霧帶、翡翠的種類六個方面下注,一種方式一億美元,你敢賭嗎?”
尖鼻男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低聲跟草帽男商量道︰“朱董,那個家伙的口氣太大,一共是六億美元的賭注,咱們要慎重啊!”
“你吹牛的本事挺高的,到底有沒有把握贏他?”草帽男不太托底問道。
“我贏他,輕輕松松,但是咱們不能太欺負人了不是?索性放他一馬,那小子是個瘋子,不拿錢當錢,犯不上跟他斗氣。”
草帽男朱董眼楮咕嚕嚕轉了幾下說道︰“咱們跟他賭,輸了就耍賴,贏了就跟他要錢。”
“這不好?他們人很多,而且都是打手的樣子,朱董,你確認能打得過他們那些人嗎?”
草帽男撓撓頭,思考了半天,悄悄找到岳勝,把他叫到一旁說道︰“嘿!哥兒們,你們是朋友還是上下級的關系啊?”
岳勝這個人表面上傻乎乎的,其實很精明,他和阿威、凱軍三個是特種部隊下來的人,一般來說,那種地方出來的人沒有傻蛋。
岳勝說道︰“臨時雇的,就是搬運工。”
草帽男心中大喜,說道︰“那個傻逼花多錢雇你們的?”
“一天一千……”說到這里,岳勝看了看草帽男的表情,加了一句︰“美元。”
草帽男不敢置信地說道︰“一千,美元?”
“要不然誰來這鬼地方啊?”岳勝聳聳肩膀。
草帽男不甘心地說道︰“好,相信你,那我給你兩千美元,下面發生的事不許插手。”
岳勝看了看我這邊,小聲說道︰“那不好?關鍵是老板給了我們十天的工錢,你這兩千美元給了我,只夠付兩天的工錢,你們干啥跟我沒關系,但是我以後怎麼混?還有我的那些弟兄怎麼看我?”
草帽男咬了咬牙說道︰“那我給你三十萬美元,你和你的人閃在一邊。”
岳勝立刻伸手說道︰“錢呢?”
“你等著。”
十幾分鐘後,草帽男拿著一個背包交給岳勝,打開看了看,岳勝揮揮手,然後夏志幾個人默默走到了一旁瞧著。
草帽男看到錢發揮了作用,變得趾高氣揚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我說道︰“小子,就按你的規矩,咱們賭一場怎麼樣?”
我對著岳勝做一個“鄙視你”的動作,然後對草帽男說道︰“隨便你!但是我要求請這里的軍人作保,不能輸了耍賴皮。”
“誰耍賴了?你說誰耍賴了?”草帽男跳腳叫道。
看得梅蘭達直皺眉頭,手指下壓,看樣子要火拼一樣,我急忙擺擺手說道︰“有話好好說,賭石也是有規矩的,既然沒有保人,咱們的賭注怎麼交割?你帶了幾個億的現金?”
一句話說的草帽男半天沒出聲,這貨壓根就是一個二百五,要不然還能花錢讓岳勝閃人嗎?一忽悠肯定找不到北了。
草帽男跟尖鼻男商量了半天,又回來說道︰“可以請當地的軍人作保,但是賭約需要事先寫明白了,凡是不符合賭約的條件一律作廢。”
“那是當然的了。”
賭約按照我和草帽男的約定,德鸝執筆,寫下賭石裂痕的條款是,賭石裂痕越數目多的為輸家,裂痕深度暫且不列入賭注條件,透水度以市場規矩為準,以毫米為計算單位,硬度以摩氏硬度為標準,底色以綠色為最好其次是紅色、紫色、白色、無色、黑色依次排列,雜色不算,如果兩家的原石都是雜色算平手,霧帶以薄、純淨為準,凡是厚、雜質多的算輸,翡翠的種類以玻璃種為最好,其次是冰種、糯化種、青豆種……
最後是我們雙方簽字畫押,一式三份。
德鸝寫的滿頭大汗,梅蘭達拿著一把破芭蕉扇很賣力地給她扇風。
我叫來扎旺,讓他請當地的軍官過來,然後我們說了下注的事情,並且答應事後給這位軍官一千萬美元的抽水費用,那個軍官樂呵呵地答應下來。
隨後我和草帽男各自打入這位軍官的賬號六億美元。
岳勝幾個人把這位軍官看住了,如果軍官跑路的話,就鬧笑話了。
隨後我和尖鼻男開始挑選原石,我一直在挑選,就從自己選好的那些原石里面找了一個面盆大小的原石,由于有一條是賭裂的,我還要看看尖鼻男挑的原石有多大,凡是賭裂,要求原石大小差不對才公平。
尖鼻男挑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在烈日下暴曬兩個小時,他的臉頰都有了烈日灼傷的紅暈,可見也是肯出力氣的人。
然後我們一起去解石,德鸝興奮地挽著我的胳臂說道︰“能贏嗎?”
我悄悄打開透視眼看了看,由于時間長了,精神力透支厲害,差一點就倒下去,然後用力點點頭說道︰“肯定贏。”
“那就好。”德鸝拍了拍胸脯。
我忽然注意到一個細節,低聲說道︰“德鸝,你的胸脯好像吃飽了。”
德鸝立刻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