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鹿杭杭才和聞茜討論過許向妍的禮服, 這會兒許向妍站在面前,胸前的景色倒是比遠看來的更為驚人。
不知許向妍是不是故意的,挺了挺胸,眼里滿是不屑的打量著鹿杭杭的一身行頭。
原以為只是隨便的一件平價禮服, 但許向妍還是認出了禮服腰間的設計是di品牌的限量款禮服。
撇了撇嘴,打算從另一方面找刺兒。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酒會吧?”許向妍皮笑肉不笑的問著。
鹿杭杭淡淡的看著她,從她走過來的那一刻起, 鹿杭杭就料到她的目的一定是找事。那既然酒會這麼無聊, 不如就陪她玩玩。
不太在意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自然是不如許小姐參加的多。”
淡然的語氣中, 像是在說, 這樣的酒會她鹿杭杭才不稀罕, 不像許向妍‘盛裝出席’拼風頭。
許向妍又怎麼會听不出呢, 眼神閃了一下, 接著挑起眉尾說道︰“你以為穿上禮服、端個酒杯, 就能融入這里?鹿杭杭, 我勸你不要太天真。”
鹿杭杭歪頭看著她, 眨了眨眼, 故意說︰“我想是你誤會了吧?”
說著就放下酒杯, 將耳邊的發絲挽到耳後,扮著無辜說︰“我只是陪自己男朋友來的……恐怕, 和許小姐的意圖不相同呢。”
鹿杭杭說這後半句的時候, 暗諷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許向妍臉色僵了僵,但很快就被冷笑代替了, 紅唇微微揚起︰“你這麼有自信,你能確保‘你的男朋友’……永遠是你的?”
聞言,鹿杭杭正眼看著她,問︰“你想說什麼?”
見鹿杭杭上了鉤,許向妍干脆端著酒杯走近一步,動作親密的俯在她耳邊,陰陽怪氣的說道︰“那天,我和他做了什麼……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鹿杭杭先是一愣,隨即想起她說的‘那天’指的是哪一天。
但許向妍忽視了一點,那就是鹿杭杭根本不會信她的話。天真的是她。
再者說,那天傅時弈發高燒,就算想做什麼,怕是也沒辦法做。
許向妍看鹿杭杭沒說話,以為她信了,嘴角的得意毫不掩飾。伸手輕撫過鹿杭杭胸前的絲巾,說︰“我說,你也不過是傅時弈一時的樂子罷了……”
鹿杭杭向後退了一步。
許向妍倒也不介意,用著過來人的語氣繼續自言自語道︰“我比你更懂男人,你不用這麼排斥我說的話。”
鹿杭杭由著她講完,這才像是看梁上小丑一般說︰“可惜,你懂男人的方式,我不僅不覺得羨慕,甚者有些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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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許向妍听了自然是不爽的,剛要開口,就被鹿杭杭打斷了。
鹿杭杭再次端起酒杯,似笑非笑的說著︰“我也勸你,別試圖說些不存在的事,髒了別人,自己又得不到什麼好處,何必呢?”
說完鹿杭杭抬步就準備離開。
被鹿杭杭這麼一激,許向妍恨不得馬上輪手臂和她大打一架。
“你給我站住!”
鹿杭杭確實停下了腳步,不過是轉過身舉了舉酒杯,嘴角帶著笑說︰“別再試圖惹我,不然這半杯酒潑在你身上,可不好看。”
這個笑,讓許向妍不禁怔了一下。鹿杭杭對這樣的場合顯然是不在意的,出了糗以後尷尬的是許向妍,而不是她鹿杭杭。
“還有,”鹿杭杭晃著酒杯,朝她走近一步,“我的男人,我懂他,那就夠了。”
這一次,鹿杭杭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她懶得和許向妍掰扯了,低級且無趣。
許向妍站在原地,氣得想把手里的酒杯摔碎,但她不能。
鹿杭杭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擋住了。
看清來人,鹿杭杭沒給好臉,直接來了句︰“你,離我遠點兒。”
這話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肯定會灰頭灰臉的離開,但他江馳例外。
“喲,我可听陶媛說,你性格溫和的很呢?今天是怎麼了?”
江馳是明知故問,他早就看到鹿杭杭和許向妍聊了半天,而且看兩人的表情,明顯是不歡而散的。
原本想繞開江馳的,但听他主動提起陶媛,鹿杭杭心里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怎麼有臉提媛媛呢?
于是,鹿杭杭學著他的語氣回道︰“呵,我倒是听說了不少你的風流事。”
江馳對此無所謂,甚至有些引以為傲的說著︰“這種事,你想知道直接問我就好了……”
說到一半突然靠了過來,“風不風流,試試才知道。”
鹿杭杭听後一陣惡心,猛地推開他,還沒來及說話,許向妍就走過來挽上了江馳的臂彎。
許向妍眼里是不屑和恥笑,像是在諷刺鹿杭杭上一秒還在說她髒,下一秒卻和她勾搭的男人聊到一塊。
鹿杭杭也是有脾氣的,尤其是討厭的人說討厭的話,這會兒她一刻也不想忍。
抬手就將那半杯酒潑在了江馳身上,許向妍下意識驚呼一聲,周圍的人紛紛望了過來。
“我警告過你,離我遠點。”
鹿杭杭說著就把空酒杯遞給路過的侍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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