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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撇嘴,“我們立即走,否則被狼群追殺,這麼多狼,不死才怪!”
而話音還沒落下,狼群已經全部攻擊而來,漫山遍野的狼,填滿了眼前的所有視線。
孟天佑拉弓開箭,“你們走,我斷後!”
季流年有些愣住,“你行嗎?”
孟天佑哼聲,“把你那嗎字去掉,我很快就來找你們。”
季流年點頭,“那你別硬拼,不行就跑。”
孟天佑點頭,手里的動作卻不慢,箭羽如漫天暴雨落下,跑在最前面的狼全部中箭,一箭致命。
季流年拉過六皇子轉過身就往後跑。
一刻鐘後,兩人已經徹底安全了,而六皇子本來就消耗極大,這一刻鐘的逃跑,用盡了了他全部的力量。
此刻,他背靠在樹干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像被抓上來的魚,現在剛丟進水里。
季流年嗤笑,轉過頭去。
她倒是一點事沒有,正看著前來的方向。
不多會兒,孟天佑手拿弓箭,背上背著裝箭的囊袋,已經毫發無傷的跑了過來。
“行了,搞定!”
孟天佑得意洋洋開口,臉上洋溢著青春燦爛的笑容。
轉過頭,卻見一邊血人一般的六皇子。
此刻,六皇子衣衫襤褸,被狼抓咬的極其狼狽。
甚至可以說,只是幾條破布帶子掛在身上。
而他一身肌膚,已經全部是傷口血跡,更加是有些衣不蔽體。
六皇子驚慌而又感激的看著孟天佑,喘著粗氣道︰“你的箭術很好,不如跟我回宮,報效鄭國皇室。”
“噗……”季流年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六皇子看著季流年,怒聲問︰“你笑什麼?”
季流年收斂了笑容,搖頭,“沒,你听錯了。”六皇子瞥了眼季流年,不想搭理她,再轉頭看向孟天佑,正要听他的效忠,可是孟天佑卻是嗤笑一聲,從空間里拿了件衣服丟給六皇子,“我姓孟,精于箭術,你要是還猜
不出我是誰,那你還是去喂狼吧!”
孟天佑說完偏過頭去,在跟季流年聊天。
六皇子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一臉詫異,“你是九族之一,箭術第一孟家的人?”
孟天佑冷哼,“所以,你以為我要效忠你?”
六皇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原本一張臉就沾滿了血跡,此刻一臉尷尬,那張臉看著,居然有種滑稽的笑意。
六皇子沒法,將孟天佑的衣服穿在身上,總算不至于衣不蔽體了。
季流年見六皇子收拾好了,不冷不熱道︰“那走吧!不然回去,天都要黑了。”
季流年說著就往前走,這山上有著樹木,卻也不算繁密,而且是呈圓形。
季流年就繞著這圓形走,走了一段,居然能看到剛剛狼群圍攻六皇子的地方。
此刻那地方只有死狼,沒有活狼,因為活狼都全部跑出來找仇人了。
季流年正搖著頭,卻突然眼楮精光一閃,轉身死死盯著那一定死狼尸體。
就在那些死狼尸體後,季流年看到了一株花朵。
那就像葵花一樣的矗立在哪兒。
只是那花不大。
花睫只有一米高,只有一支笛子那麼粗。
而花盤也只有飯碗那麼大。
難道母龍吟獸說,這鬼影人血花還沒成年,連顏色都還只是不純的磚紅色。
季流年轉身要沖過去,卻被孟天佑一把拉著,“你要干嘛?”
季流年咂舌,指著鬼影人血花,“看到那邊的那朵花了麼?”
孟天佑瞧了眼,“看到了啊?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賞花啊?”
季流年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個毛線,那可不是一般的花。”
孟天佑又瞧了瞧,“那行,咱們回去,我幫你守護。”
季流年挑眉,回頭看著六皇子,語氣頓時就冷了,“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事。”
季流年說話就跑,孟天佑追著過去,六皇子心里一橫,干脆就追了過去。
季流年皺起眉頭來,“你怎麼不回去啊?”
六皇子瞥了季流年一眼,“這地方又不是你的,我為什麼不能過去。”
季流年無奈,還沒開口,一邊的孟天佑看不下去了。
“哎,前面可危險了,你還是別跟著去了,回頭出事了,我可沒法保護你。”
孟天佑對六皇子一點好感都沒有,六皇子一想到那麼多狼,心里沉了沉,卻還是咬緊牙關。
他覺得,季流年要回去找的那朵花,肯定不是凡品,心里有些疑狐。
“那朵花,是什麼花?”六皇子疑狐問。
季流年聳肩,“不知道啊,我就是看著好玩。”
季流年一面說,腳下一面加快。
孟天佑倒還是能趕上她的腳步,只是六皇子就慘了,原本就受了重傷,現在無法跟上季流年的腳步。
“你等下。”六皇子著急忙慌開口。
孟天佑回頭道︰“早就跟你說了別跟來,你自己非要死鴨子嘴硬。”
孟天佑不滿的撇嘴,六皇子被他看不起,心里不悅,咬緊牙關死死跟著。
可是他的速度卻還是明顯落後在季流年身後。
季流年無奈,只能裝看不見,身子快速,很快就回到了一地尸體的地方。
地上還有血,那一地的狼尸體里的血全部流了出來。
季流年越過狼的尸體,直接往那鬼影人血花而去。
之前注意力都在狼身上,以至于季流年沒瞧見,再加上這鬼影人血花還沒有成熟,個子矮,季流年就更加的沒有看見了。
一路踩過狼尸體,季流年總算是站在鬼影人血花面前了。
“好東西。”季流年的面色有些高興,有了這東西,以後自己就不用再擔心中毒了。
這麼一想季流年蹲下身來,開始用雙手刨土。
只是沒想到這,這鬼影人血花的根極其長,而且還細,偏偏的季流年又怕傷到根,沒辦法,只能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刨土。
六皇子追來的時候氣喘吁吁的,隨時都要倒下似的。
“你在干嘛?”六皇子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就見季流年雙手都在土里刨著。
季流年頭也不抬道︰“跟你有關系?”
六皇子啞言,孟天佑聳肩,“你怎麼還不走?這里可危險了,你要留下來,回頭我還得分心保護你,真的是,沒本事就老老實實呆著不行嘛。”
六皇子被孟天佑的話激怒了,“你罵誰沒本事?那麼多狼,你有本事你上啊?”
孟天佑‘切’了聲,“可是我把你救出來的,你別忘了啊。”
六皇子冷哼,“那是我吸引了注意力,再說了,你是擅長弓箭,遠程攻擊而已。”
孟天佑一听就不樂意了,“要不,咱兩現在來比比?”
六皇子瞧了眼孟天佑哼笑道︰“你明明看到我一身傷,這個時候跟我比,你不是落井下石麼?”
孟天佑轉過頭去,“也是,搞得一身傷要人救。”
六皇子瞧著孟天佑心口的血跡,冷笑一聲,“說的好像你沒受傷似得。”
孟天佑遇到了挑戰,冷哼道︰“我是受了傷啊,可是我受了傷還能救你。”
六皇子的自尊心被徹底傷害了,提著手里的劍就要跟孟天佑打架,季流年不滿大吼,“別鬧騰了行不行!沒見在忙麼?”
季流年很是不耐煩,本來這鬼影人血花的根須就細而長,需要很強大的耐心,無奈身邊還有兩個人在吵架,氣的季流年差點沖上來砍人。
六皇子不敢再鬧騰,安靜的躲到一邊去休息。
他真的傷的太重了。
那麼多狼圍著,那一刻,他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沒想到,季流年居然站出來救了他。
六皇子想到這兒,偏過頭看去。
季流年這時候已經跪在地上了,細心且耐心的挖著。
她的模樣那麼的認真,她半邊臉看去,就像天上彎彎月一樣。
或者,又像象牙,美麗白皙。
孟天佑見著六皇子看著季流年的模樣,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盯著人家一個女孩子看干什麼?當心人家把你當成流氓處理了。”
孟天佑語氣很是不悅,六皇子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只是他心里卻在想,這季流年,到底是什麼人物,居然跟孟家的公子走得這麼近。
季流年現在一顆心都撲在鬼影人血花的根須是,用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全部挖出來。
“呼……老子終于把你挖出來了。”
季流年聲音無比的感嘆啊。
而這是,那鬼影人血花花睫上的兩片葉子卻打在季流年臉上,那花盤搖晃,就像一個人在搖頭似得,並且發出四五歲小孩子般的聲音。
“你是誰!你干嘛把我打擾我睡覺!”一個小男孩的聲音不悅傳來。
這下,別說六皇子,連孟天佑都驚訝了,“不會吧!這花成精了?”
季流年看著面前的花朵,“我來帶你走啊,你看你,一個花呆在這里多不安全啊。”
小男孩的聲音很是傲嬌,“誰說不安全了?誰敢把我怎麼樣?”
季流年聳肩,“我有好東西送你。”
花盤搖著頭,“不要!”
季流年有些不知所措,“那你要什麼?”花盤正要說話,卻突然抖了抖,花睫一彎,花盤撲到季流年抓著它的右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