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言終于明白什麼叫把肺氣炸的感覺了,要不是她頭暈的厲害,她肯定去找楚司理論。
“趙小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阿姨走進房間問道。
“好多了,阿姨,楚司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嗎?”趙輕言坐起來說道。
“沒有啊,他接了個電話就出門了,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阿姨笑著說道“哦,對了,樓下有位艾小姐找你。”
“艾娜來了!”趙輕言說著便光著腳丫下地,被阿姨拉住,指著旁邊的拖鞋,讓她穿上鞋,趙輕言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淡定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穿上拖鞋。
“艾娜。”趙輕言下樓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艾娜喊道,那個阿姨也識趣的離開。
“誒,剛才那個女士是誰啊?”艾娜問道。
“她是楚司家工作的阿姨。”趙輕言忽然聞到一股濃濃的的鮮味,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饑餓感襲來,胃里餓倒是嘴卻沒有想吃的**。
“我總覺得,她不像阿姨。”艾娜嘟囔著說道“我給你買了楚天樓的海鮮粥,你喝點吧。”
趙輕言搖了搖頭“沒胃口,正好趁著這功夫減減肥了……,對了,那件事怎麼樣了?”
艾娜心理郁結,不吃你不早說折騰我一趟,雖然她心里這麼想,但是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公司都炸開了,就因為你這件事,楚哥跟陸總在辦公室研究一下午了。”其實本沒有這麼嚴重,艾娜就是故意危言聳听,好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任性妄為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他們研究一下午,就研究出這麼個破對策!楚司明明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竟然還不說明!”趙輕言不听還好,一听就更生氣了“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楚司就跟我在一起,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他早就知道。”她氣不過的抱怨道。
“那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艾娜問道。
趙輕言深吸一口氣,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你呀,你怎麼那麼愛管閑事啊,你要是當時報警不就沒這些事了嗎?”艾娜听完說道,她就是這樣從來不會顧及自己的身份沖動做事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那時候哪有時間報警,情況緊急……。”趙輕言現在想起來,也是自己做事欠了考慮,要不也不會有之後的事情。
“不過,你不是說,楚司知道嗎?記者會的時候他怎麼不說出來?”艾娜也很疑惑“等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為了教訓教訓你,讓你做事沖動。”她故意挑撥的說道,同時也說出自己對她的不滿,按她的性格她肯定會找楚司理論,到時候讓楚司臭罵一頓肯定是在所難免,她就等著看熱鬧了。
趙輕言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被她這麼一說,心里的火一下就拱起來了,正在這時傳來開門的聲音,兩人往門口一看,正好是楚司進門,艾娜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她就等著看好戲了。
“楚哥。”艾娜看著楚哥先站起來打招呼
道。
趙輕言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想搭理他,趴在桌子上,打開艾娜帶來的吃的,裝作要吃東西的樣子。
楚司當然知道她在別扭什麼“這幾天她的通告就推了吧,你跟對方聯系一下。”
他看著艾娜說道。
“為什麼?”艾娜問道。
“她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合作商那個還願意找她。”楚司說著,語氣里有些輕蔑。
艾娜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趙輕言心里說不出的解氣“那我先走了。”
這回就只剩下兩人了,趙輕言依舊不搭理他“這是醫生給你開的藥。”楚司把藥放在她面前,她看著眼前的藥,想了想心里就是覺得不舒服,正當她要開口問他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門又開了,是那個阿姨的老公回來了,她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您回來了。”楚司站起身說道。
阿姨的老公淡淡的一笑應了一聲,只是簡單的動作就流露出他深厚的修養“趙小姐身體怎麼樣了?”那阿姨的老公客氣的問道。
“我沒事了叔叔。”趙輕言也笑著答道,這楚司要是有這叔叔的一半修養,就好了,不過她也就納悶了,他家一個佣人打工的氣質都那麼好,他怎麼那麼沒禮貌。
那個叔叔听了她的回答,點了點頭便上了樓。
“我有話要說。”趙輕言忽然站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楚司就知道她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上樓上的書房來。”他淡淡的說道,率先往樓上走去。
阿姨正要叫兩人吃飯,看到兩人上樓也就只好作罷,“怎麼了?”她老公看著她站在那里走過來問答,目光跟語氣都十分的柔和,可以看出兩人的感情很好。
“好像是工作上的事情,誒、、、,你覺不覺得這個女孩跟以前那個女孩長得好像啊。”阿姨回頭問著老公。
“你是說之前那個傷害了阿司的女孩?、、、、,嗯是有點像、、、,哎呀,不過阿司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咱們直言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了,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你繼續待在這嗎?”
“當然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照顧他一陣子的,順便盯著他的人生大事,而且上次就是以為我沒盯住他受到了傷害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從小到大他是個多開朗的孩子啊。”阿姨一臉後悔的說道,叔叔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你要說什麼?”楚司走進書房,明知故問道,看著她謹慎的張望然後關門他就想笑。
怎麼說還有長輩在,趙輕言可不想損害自己的形象,她關緊門一防一會兒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爆發的太厲害嚇到阿姨,“我問你,你本來知道事情的真相記者會上你為什麼不說?”她質問道,雖然提醒自己不要太激動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那麼多人誤會她就無法平靜,“我可是有里有面的人,讓人說我仗著名氣欺負人我可受不了!”她一想剛才媒體說的那些話她就頭痛,本來感冒再加上沒吃東西,她雖然語氣憤憤的但是整個人狀態確是軟綿綿的,濃濃的鼻音听起來像是用吳儂軟語撒嬌,只不過這些她並沒察覺到,依然插著腰雄赳赳氣昂昂的一副理論的樣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