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沈明率先點頭，沖著張恆說道︰“華英豪去東瀛，是留學，也是華家為了培養他做接班人的一道層序。”
張恆急忙問道︰“華家有多少子弟去東瀛？”
看著張恆急切的表情，沈明和沈道涵對視了一眼，接著說道︰“很多，華家跟東瀛的業務往來，在燕京幾大豪門中是最多的。”
“該死。”
張恆一拍大腿，直接拿出了手機。
眼看著張恆的舉動，沈明和沈道涵更疑惑了。
撥通了一個神秘號碼，張恆沉聲說道︰“我想問你點事。”
“你說。”手機里，傳來一個清脆好听的女孩兒聲。
張恆沉聲問道︰“申城方家跟國內那些家族有暗中往來？”
手機里的人楞了一下，沉聲說道︰“燕京華家，江城馮家。”
“馮家？”張恆一愣，忽然驚呼道︰“這就是你來江城的目的？”
“你還有事嗎？”手機里的女孩兒聲音顯得很不耐煩。
張恆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建議你告訴狗頭強，多注意燕京華家的動向。”
“燕京華家？”手機里的女孩兒一怔，接著問道︰“你得到了什麼消息？”
“算了，找個時間談吧。”
張恆說完，直接掛斷了手機。
對面，沈道涵和沈明一直注視著張恆的一舉一動，直到張恆掛掉手機，他們才露出古怪的表情。
放下手機，張恆抬頭看向沈道涵和沈明問道︰“你們在商界，知道東瀛還跟國內那些家族來往嗎？”
“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沈明緊盯著張恆問道。
“軍人。”張恆理直氣壯的答道︰“維護國家利益的軍人，當然，我退役了，我現在就是個普通老百姓。”
然後，沈道涵和沈明臉上同時露出完全不信的表情。
于是，張恆又嗤嗤笑道︰“好吧，我這麼問你們，沈氏跟東瀛有來往嗎？”
“東瀛？”沈道涵楞了一下，接著沖沈明桀桀笑道︰“我們跟東瀛有來往嗎？”
“當然有。”沈明一臉殺氣騰騰的冷笑道︰“不止有來往，交手都多少次了。”
“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那次對沈氏的金融狙擊嗎？”沈道涵笑吟吟的看著張恆。
張恆點頭︰“有東瀛資本滲透？”
“對。”沈道涵冷笑道︰“而且他們對我們的金融攻擊，已經不止一次了。”
沈明接過話茬︰“還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一次比一次投入的資金更大。”
看著沈道涵和沈明臉上詭異的笑容，張恆又笑著點了點頭。
沈氏跟東瀛有來往，只是這種來往是敵對關系，是相互金融的搏殺，是相互嚴密提防，水火不容的關系。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相比他們應該更了解東瀛，更了解東瀛的一些神秘勢力。
想到這里，張恆又看向沈道涵問道︰“沈叔叔，我請教你一個問題。”
“現在不是沈董事長了？”沈道涵笑罵道。
張恆不由得老臉一紅，卻執意的說道︰“你們知道神曲嗎？”
听到神曲兩個字，沈道涵和沈明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接著，他們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又同時朝張恆投來震驚的目光。
“看來你們是知道了。”張恆輕嘆著笑道︰“那麼，你們對神曲有多少了解？”
“張恆。”沈道涵忽然一臉嚴肅的坐直了身子︰“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你明白嗎？”
張恆端起茶幾上的紅酒，輕搖著問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們在控制我們華夏的一些豪門家族，你們還認為應該袖手旁觀？”
沈道涵楞了楞，剛要開口，卻被沈明搶了先。
“你是說，神曲進入華夏了？”
“不是進入。”張恆抿了一口紅酒，緩緩說道︰“既然已經公開的事了，我也就不用承擔泄密的責任。”
說著，他放下酒杯，抬起頭問道︰“你們應該知道申城方家。”
“知道。”兩人同時點頭。
“他們就是神曲控制的其中一個家族。”張恆說著，又聳了聳肩︰“只可惜啊，打草驚蛇，就扒出這麼一只小蝦米，這群狗娘養的就蟄伏了。”
听完張恆的話，沈道涵和沈明一臉凝重的沉吟著。
好一會兒，沈道涵忽然問道︰“張恆，你是國安的人？”
“退役了。”張恆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國安那群家伙沒眼光，把我開除了。”
“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沈明桀桀笑道︰“我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有必要隱瞞我們嗎？”
“這些先不提。”張恆沖著兩人擺了擺手，沉聲說道︰“就說說我現在的想法。”
說著，張恆又端起茶幾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接著，他瞪向對面的沈道涵和沈明︰“如果，我是說如果，阿姨的事情，包括沈氏集團遭遇的那次危機，和神曲扯上關系，你們會怎麼做？”
沈道涵緊鎖著眉頭，再次扭身和沈明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他又看向張恆︰“你說的是如果，還是你自己的懷疑？”
“跟你一樣，我沒有任何證據。”張恆聳了聳肩︰“在一個，我對燕京華家也不是很了解，對這個華英豪更不了解，但是，我有這麼一種詭異的感覺。”
沈明忽然扭身看向沈道涵︰“老板，你還記得這幾年我們暗中調查那件事所發生的一切嗎？”
“針對我的暗殺變多了。”沈道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還有。”沈明扭頭看向張恆︰“這些年，不論我們怎麼追查，怎麼努力，卻始終沒有太大進展，我們得到的線索，不是被人掐斷，就是莫名其妙暴斃，包括當時幫你風華阿姨動手術的幾個醫生，連家屬都憑空消失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