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次那賊偷的是金樹叔家,跟你們大家都沒什麼關系。可你們誰能保證,下次那賊偷的不會是你家,你家,或是你家。”喬晚隨手指了幾個人,又補充道,“這賊今天只偷東西,沒干別的,那是因為他知道金樹嬸子懷有身孕,下回指不定還不會這般幸運,沒別的是發生。”
“她說的有道理,這萬一發生點啥事可咋辦?”
“這賊喪心病狂還是捉出來才行,不然我都不放心出門干活。”
“對,還是把那賊捉出來得好。”
……
村民們听喬晚這麼一說,紛紛都害怕了。
他們剛才之所以那麼理直氣壯,是因為那事跟他們沒多大關系。
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可喬晚這麼一說,他們就害怕了。
那小賊要是嘗到甜頭,還繼續行竊,萬一偷到他們家咋辦?他們家媳婦都在家,萬一那小賊起了什麼歹心又咋辦?
大家一下子就慌了,紛紛叫著要把那賊抓出來,跟之前那幅事不關己的態度截然不同。
“大家現在是同意把那個賊抓出來了?”看著村民們態度的轉變,喬晚清脆的聲音再度問道。
喬晚承認,她方才是故意那般說,好讓村民們有危機意識,改變他們的態度。
顯然,她的方法奏效了。
否則要是用村長的法子跟他們一一解釋,根本就不會有人听。
還是這般直接些更有效。
“同意,我們同意。”
“就是,一定要把那個賊給捉出來。”
“我們喬家村可沒出過賊,這要捉出來非得把他腿給打折。”
……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嚷嚷起來,紛紛叫囂著要把那賊捉到嚴懲一番。
“好,那大家現在就听我的,男的站在左邊,女的站在右邊,分開站著。”喬晚讓大家按照她的意思分開站,急著想捉住那個賊的村民們紛紛按照她說的去做。
很快,村民們就男左女右的分開站好。
村民們都站好後,喬晚拿出一個蓋著黑布的箱子,對村民們說,“現在大家排好隊依次上前,把手伸進這個箱子里,就能找出那個賊是誰了。”
“你這箱子里裝的是什麼東西?”有人覺得那個蓋著黑布的箱子太奇怪,就問喬晚。
“秘密!你們要是心里沒鬼不心虛,就把手伸進去用手摸摸里面的東西,要是不敢摸就證明你們心里有鬼,就是那個賊。”喬晚清冷的眼神從眾多村民身上掃過,最後目光落到那個面露驚慌,悄悄後退的人身上。
想逃?
喬晚眸光一閃,繼續對村民們說,“大家要是不放心,我先把手伸進去讓你們看看。”
說完,喬晚捋起袖子,直接把手從箱子上面那個洞里伸進去……
片刻後,喬晚把手收回來,手上完好無損。
緊接著喬金樹和村長也先後走過去學著喬晚捋起袖子,把手伸進去,均安然無恙。
見他們幾人都無恙,村民們才放心,開始捋袖子把手伸進那個蓋著黑布的箱子里。
很快,幾十個男村民都驗證完了。
輪到女村民的時候,喬晚邊說,“不用試了,我已經知道那個賊是誰了。”
“啊?你知道了?”
“快說說,那個膽大包天的賊到底是誰?”
“這箱子里到底裝的啥玩意兒?還真能驗出那賊是誰?”
……
一听喬晚說她已經知道那個賊是誰了,村民們都很震驚,紛紛詢問。
“那個賊,就是……他!”喬晚忽然伸手指著站在人群中的一名男子道。
“什麼?”
“是他,喬二狗。”
“喬二狗就是那個賊?不能吧?”
……
村民們指指點點說啥的人都有,有人信喬晚說的,也有人不信。
被喬晚指證是賊的男子名為喬二狗,年過三十,妻早逝,無兒無女,家中只有一對年邁的老父母。
往年他還是個勤快人,下地干活掙錢養家,可自他氣質去世後,他便跟變了個人似的,終日酗酒賭博,整日就跟喬大石等人混在一起,無所事事,淨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呸!你少胡說八道,證據呢?你有啥證據證明我就是那個賊?”喬二狗指著喬晚大聲呵斥,還把自己的手攤開讓她看清楚,“你看清楚,我這手上可啥都沒有,你憑啥說那個賊就是我?”
“要證據?行啊,你可敢把你褲腿卷起來讓大家看看?”喬晚冷冷的看著喬二狗,唇角帶著幾分嘲諷。
褲腿?
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剛才驗的明明是手,怎地現在她要檢查的卻是腳?
這又是鬧的哪出?
“憑什麼?你以為你是官府的捕快啊,想讓我干啥我就得干啥?”喬二狗瞪著喬晚,不肯脫下鞋襪。
“不肯?”喬晚眉毛一挑,對喬金樹說,“金樹叔,麻煩你幫他一下。”
“好 。”喬金樹應了一聲,直接朝喬二狗撲過去,把他治住,三兩下把喬二狗的鞋襪都脫掉。
喬二狗小腿上有好幾道舊傷,右邊小腿上有一道新傷很明顯,上面的血跡都還沒洗干淨。
“放開,你們放開我……”喬二狗使勁掙扎,可喬金樹勁兒太大他掙不脫。
喬晚無視喬二狗的掙扎喊罵,指著他小腿上的傷對村民們說,“他小腿上的傷,就是在喬金樹家行竊時,被桌角的釘子劃破了小腿,還留下了一小塊布料。”
“胡說八道,我腿上的傷是喝多了不小心刮到的,你別胡說八道冤枉我。”喬二狗死不承認,一口咬定自己腿上的傷是喝醉了刮的。
“冤枉你?那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喬晚讓喬金樹把喬二狗的袖子撩起來,指著他手臂上那個傷痕問他,“哪里告訴我,這是怎麼來的?”
“你……這跟你沒關系。”喬二狗有點慌了,更用力的去推喬金樹。
喬晚冷笑,問喬金樹,“金樹叔,你仔細看看,他手臂上的傷痕看著是否覺得很眼熟?”
喬金樹抓著喬二狗的手臂仔細瞧了瞧,忽然指著他的手臂大聲道,“這跟我前幾日剛做的衣櫃手柄上的花樣一樣。”
“這個你怎麼解釋?”喬晚指著喬二狗手上的的傷痕問他。
每天中午十二點發文,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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