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北和紀佳彤剛想談項目,周瑜的手機就響了,是唐彩要和周瑜視頻。
兩個人的目光都向她看來,周瑜趕緊握著手機不好意思地說︰“我去接個電話,你們聊!”
周瑜跑到門外,剛接通視頻唐彩就哀怨地叫︰“周瑜,你不管我了?”
周瑜訴苦,“祖宗,我都把老公和情敵扔一屋了,你還敢說我對你不是真愛?”
說到這里,她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傅杰,說道︰“傅助理,你去屋里,萬一權爺有事要吩咐你呢。”
傅杰站的紋絲不動,看向她說︰“少奶奶,權爺沒讓屬下進去,有事他會叫屬下的。”
周瑜挑挑眉說︰“這麼厚的門,他叫了你听的到嗎?再說你家權爺最近嗓子不好,你讓他扯著嗓子叫你,不但費勁還沒形象是不是?”
傅杰問︰“權爺的嗓子什麼時候不好的?屬下怎麼不知道?”
周瑜沒好氣地說︰“你晚上和他睡一個屋嗎?他咳嗽你怎麼能听到?”她看著他意味深長地問︰“你這是在暗示我,你想和權北睡一個房間嗎?”
傅杰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算是看出來了,他要是不听少奶奶的話進去盯著權爺跟紀佳彤,少奶奶不定要編排出什麼男男故事來。
于是他恭敬地說︰“少奶奶,屬下這就進去。”然後推著門進去了。
權北和紀佳彤正在談項目的事,看到傅杰進來,兩個人都看向他。
傅杰走到權北身邊站定,站的筆直,面無表情。
權北覺得莫名其妙,問他,“有事?”
傅杰才不會找什麼理由,一本正經地說︰“是少奶奶讓屬下進來的。”
紀佳彤一下子就笑了,容光璀璨,房間仿佛瞬間就亮了。
傅杰心想這位紀小姐笑起來真是漂亮,家世又好,怎麼看都比少奶奶強上百倍,與權爺更是絕配,也不知道他家爺是什麼眼光,非得看上少奶奶這樣的?
權北沒把傅杰趕出去,只瞪了他一眼,繼續和紀佳彤談項目。
這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種無聲的寵溺。
外面唐彩說周瑜,“你太厲害了!”
她覺得像權北那樣難駕馭的男人,怎麼可能由得周瑜如此做呢?可周瑜就這麼干了,唐彩頓時覺得周瑜無比霸氣。
“行了行了,我看看你畫的畫。”周瑜心想趕緊應付完唐彩,這畢竟是紀佳彤的地盤,她要花的心思可能會不少。
周瑜很快便進入了狀態,她看著一幅美麗的作品慢慢出現在自己眼前,她的心情和自己畫出作品一樣的開心。
學畫的人,看到一幅好作品就會激動,更何況自己的好友能夠在短時間內進步的如此迅速。
于是,她就權北和紀佳彤拋到了九霄雲外。
傅杰一直沒出來,也免去周瑜的後顧之憂,所以她的心思十分投入。
一個小時後,權北和紀佳彤的項目談的差不多了。
紀佳彤好奇地問︰“周瑜打這麼久電話,怎麼一直沒回來?”
權北淡淡一笑,說道︰“她比我忙。”
周瑜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比權北忙?但她一直沒回來,顯得好似比權北還忙,成功地勾起了紀佳彤的好奇心,她站起身說道︰“我去看看你老婆在忙什麼。”然後步伐輕快地出了門。
權北怎麼覺得紀佳彤對周瑜的興趣比對自己大,他看向傅杰問︰“你有沒有查清楚?紀佳彤的性取向正常嗎?”
傅杰︰“……”
權爺您愛少奶奶愛到什麼地步?竟然連女人的醋都吃?
周瑜為了不打擾別人,所以蹲在牆角里,說的認真投入。
紀佳彤走過去,站在她身邊彎腰看她手機屏幕,方才看明白周瑜在干什麼。
她知道周瑜畫畫不錯,現在竟然還帶起學生來了?
權北走出來便看到紀佳彤彎著腰,也不知道是在看周瑜還是看屏幕,剛才那股不舒服的念頭又冒了起來,他不由走過去說道︰“小魚兒,走了!”
一般“小魚兒”這個稱呼都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才親昵叫的,現在當著外人這麼叫她,多少讓人覺得意外。
傅杰心想權爺真的不會幼稚地吃起女人的醋吧!
周瑜听到聲音回過神,一抬頭看到紀佳彤,被嚇一跳,她趕緊站起身,結果腿蹲麻了,整個人就向紀佳彤倒去。
旁邊的紀佳彤見狀一把就要將周瑜扶住,可她又沒那麼大力氣,所以想著干脆讓她倒自己身上。
權北看的眉心直跳,他動作比腦子快,在周瑜還沒倒紀佳彤身上的時候,及時地把人拎到了自己的身旁。
權北攬著周瑜,對紀佳彤客氣地說︰“不勞紀小姐。”
周瑜麻的呲牙咧嘴,但還是關心他們談的如何,于是表情糾結,五官都纏在一起地問︰“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紀佳彤的唇角微揚,看眼權北,又看向周瑜,說道︰“這原本應該是我的男人!”
周瑜一听就急了,不顧麻腿,一腳就跨在權北的身前,叉著腰抬著下巴毫不客氣地說︰“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的男人!”
權北的表情顯得有些愜意,傅杰在一旁暗想,權爺沒繃住。
紀佳彤慢條斯理地說︰“我的意思是說,自從見過權北之後,回到春江市,再沒有男人入過我的眼。”
周瑜說道︰“那是你春江市沒好男人,我給你介紹一打,包你滿意。”
紀佳彤彎彎唇說︰“那就算了,不過坦白講,合作的事我倒不算熱衷,因為我不想趟這渾水,不過我的家里缺一幅畫,如果你能給我畫一幅滿意的畫,那我就答應與他合作,如何?”
“畫什麼?”周瑜問。
紀佳彤眸光一轉,狡黠的目光從權北臉上掠過,落到周瑜的臉上,說道︰“最近我對藝術很有興趣,特別是人體藝術,你們學畫的,是不是也要畫一些人體模特?就是要那種的,尺度最大的!”
周瑜一听,臉上立刻露出猥瑣的笑,了然地說︰“哦哦,就是裸模嘛!”
結果權北伸手一拎,就把她拎到後面,聲音專制地說︰“不行!”
周瑜腦袋又湊到前面說︰“人體課很常見啊!你不要想的那麼猥瑣嘛!”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笑的那麼猥瑣。
話說完,她自已就“咦”了一聲,說道︰“不提這事兒,我才發現好久沒上人體課了呢!”
劉沐淵找了不少模特都沒成功,也不知道現在人們是不是都保守了,竟然都改行了。
權北的大手扣向她的腦袋,毫不留情地把頭給按了回去,不容置疑地說︰“不行!”
紀佳彤攤開手,說道︰“那就沒辦法了。”
“有辦法,誰說沒辦法?女的要不要?”周瑜哪能看見煮熟的鴨子飛了呢?反正她剛才沒說男女。
紀佳彤看向周瑜笑問︰“你的自畫像?那沒問題!”
周瑜算是發現了,紀佳彤就是存心刁難。
權北懶得應付她,拉起周瑜轉身就走,周瑜一邊被扯著往前走一邊回頭叫道︰“我們再談、再談哈!”
權北火氣十足地拉著她下了樓,把她狠狠地塞進車里,氣呼呼地說︰“談什麼?沒什麼可談的。”
周瑜瞪大眼楮說︰“我們可以用模糊畫法啊!”
“怎麼模糊?”
听了這話,權北倒是頗感意外。
“就是你掛牆上的那幅嘛!”周瑜說。
“那你畫的時候不會想水下是什麼?”權北盯著她問。
“呃……不會啊!”周瑜如是說著,笑臉卻緋紅了。
權北一看到周瑜這幅表情,掐著她的脖子把人按在座椅上,狠狠地懲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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