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事實真相的崔家夫婦把女兒乖乖地領回家。
別說梁婉清沒死,就算她死了,也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一個能當父親的男人。他崔家千金又不是嫁不出去,這樣的笑話絕對不能鬧出來。
但是他們的女兒到底被權孝嚴給看了身體,這啞巴虧也只能吃了。
回到家里,關香風才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崔安瑩情緒低落,一直忍著的淚水啪嗒啪嗒就掉了一下,她一邊哭一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然後問︰“媽,權北他說那樣的話,難道不是暗示我嗎?”
關香風頭皮都要氣炸了,恨鐵不成鋼地訓道︰“暗示什麼?這就是他們夫妻倆合著伙兒趕你走呢!我不是告訴你,那種下作的辦法不能用,你是有身份的人啊!你看看現在,你真是氣死我了!”
崔安瑩現在是相信母親的話了,但一切為時已晚。
崔董沉聲說道︰“和權家的婚事就別想了,我們還是再想想別的人家。”
“京門市誰還能比的上權家?真是太可惜了!”關香風一臉惋惜地說。
崔董沉吟了一下說道︰“侯家雖然比不得權家,但近幾年發展勢頭很猛,侯天雖然也不比權北,但比起別人,還是強了不少。”
“那侯天私生活太亂了不是?”關香風不滿意地問。
“這是看的到的,看不到的呢?權北不還是為了一個沒身份的女人神魂顛倒的?相比之下,侯天那種拎得清的,知道哪種才是娶回家的男人才最可貴!”崔董說道。
關香風又擔憂地說︰“可這個時候剛從權家搬出來,時機是不是……”
“近來公司和侯氏有個項目要談,我試探一下,不用那麼急,有機會了先讓兩個孩子接觸一下,正好讓安瑩把腳先養好了!”崔董說道。
關香風點點頭,看向女兒。
崔安瑩一臉委屈哀怨地說︰“媽,我不喜歡那個男人!”
關香風抿抿唇,說道︰“不喜歡也沒辦法,你也看到權北的態度了,爸爸媽媽為你努力過,你總不能一直不嫁人!女人最好的年華就那幾年。”
崔安瑩低著頭不說話。
關香風又說︰“媽也不逼你,到時候你就跟侯天交個朋友一樣,別給自己壓力好嗎?”
崔安瑩點點頭,情緒低落。
這天晚上,權孝嚴被老婆虐的脫不開身,第二天一上班他就疾步沖進權北的辦公室。
權北昨天被自家小奴伺候的神清氣爽,春風得意地坐在桌後。
權孝嚴看到自家小子這副德性,拎起桌上的文件夾就打了過去,怒道︰“你小子,有你這麼坑爹的嗎?”
權北輕松地躲過文件夾,一邊躲一邊說︰“爸,你們想破壞我的婚姻,那我只能做些什麼來捍衛自己的婚姻了,我也是沒辦法啊!”
權孝嚴追他,怒道︰“我是你爸!”
“我知道,我是您兒子啊!”權北在辦公桌旁繞。
“你媽要殺了我你知道嗎?”權孝嚴咆哮道。
“放心,我媽是不會把您往外推的,她這個歲數,怎麼可能放著權家主母的位子不要呢?”權北再次躲過父親的襲擊。
權孝嚴就算身體再好,也比不過權北這個年輕人,追了一會兒他便呼哧呼哧地跑不動了,一屁股坐在權北的椅子上,用文件夾指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臭小子,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那我謝謝您!”權北倚在辦公桌邊,揶揄地問︰“爸,昨天您那眼神兒都挪不開了,是不是有想法了?”
剛剛平靜些的權孝嚴一听這話,立刻又操起文件夾扔過去,怒道︰“你個渾小子!”
權北哈哈笑著,輕松躲過,說道︰“您老順順氣,我去會議室等您,可別失態嘍!”
權孝嚴氣的呼哧呼哧的,覺得自己遲早要被權北這小子給氣死!
周瑜今天心情真是不錯,情敵不但解決,還是權北出手解決的,這老公似乎也還不錯。有愛情的都未必能做到這一步,沒愛情的都做到了,她便覺得自己賺到了,該知足。
一路上她談笑風生,唐彩看看她問︰“听說昨晚崔安瑩連夜被家里接走了?你的手筆?”
周瑜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說,“和我無關啊,她自己要作死,怪得著別人嗎?”
“怎麼回事?”王蕊好奇地問。
因為涉及到自家公公的形象,不方便細說,所以她含糊地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人走了就ok。”
唐彩看她一眼,笑著說︰“看你心情這麼好,為你錦上添花,告訴你件好事!”
“什麼事?”周瑜看向她,突然問道︰“不會是公司注冊好了!”
原本她想自己去注冊的,可唐彩說那邊有朋友,不用她跑,所以她就省力氣了。
唐彩點點頭,說道︰“老板,以後要多多關照嘍!”
“啊!”周瑜興奮地跳起來,一把就抱住唐彩說︰“親愛的,我真是愛死你了!想要什麼感謝?暖床還是什麼的?我都答應!”
唐彩汗毛豎了一身,覺得自己虎軀一震,她被嚇了一跳,怎麼“虎軀”這詞兒就冒出來了?果真她被周瑜帶壞了。
她一把推開周瑜,嫌惡地說︰“晚上請客,好好宰你一頓,不許心疼!”
“行行行,沒問題,去哪兒你挑地兒!”周瑜豪爽地說。
“紙醉金迷!”唐彩沒跟周瑜客氣。
“不是你干嘛非去那兒?”周瑜對那里沒有好印象,因為踫到侯天的機率極高。
“自己沒法去嘛,想去看看!”唐彩解釋道。
周瑜略略一想就明白了,以前唐彩的那些朋友都是看中她家世想把她當階梯的,去了那個地方一定會借著和唐彩的關系攀上個公子哥兒,試問誰想當這冤大頭?
“行,去就去!”周瑜豪爽地答應了。
“已婚婦女要不要報備一下?”唐彩曖昧地擠眼楮問。
“報備什麼?在家我老大!”周瑜說的豪氣十足。
唐彩和王蕊就笑。
三個人走進樓道才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怎麼好多人在看著她們?
唐彩和王蕊都忍不住離周瑜遠了一些,這女人就是麻煩精,麻煩纏身。
周瑜剛想問這倆什麼意思,結果馮子衡就滿眼血絲地沖到周瑜面前,死死地盯著她,嚇了周瑜一跳。
上次畫完畫之後周瑜就沒再見過馮子衡,她還奇怪呢,這廝知道權北結婚的消息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她自戀了?人家就沒拿她當回事?
此刻她想都沒想,就想到了這碴兒上。
劉沐淵淡雅而嚴厲的聲音響起,“都不用上課了嗎?”
八卦的同學們雖然多,可沒人不害怕劉教授,這位教授像謫仙一樣,可卻厲害的很,天天拿掛科嚇唬人,果真比盧教授要求高多了。
同學們紛紛散去,劉沐淵走到周瑜面前,看了一眼馮子衡,居高臨下地對周瑜說︰“解決好自己的私事,我不希望以後再看到這樣的麻煩!”
這目光,儼然她就是個麻煩,想的更壞些,他以為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算了,有扒人褲子看腿毛一事,周瑜也不指望自己能解釋的清,隨他以為!
周瑜胡亂點了頭,把馮子衡拉到門外。
馮子衡仿佛受了很大的打擊,他怔怔地看著周瑜,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周瑜心里嘆氣,直接說道︰“我和權北結婚了,我沒想到他要娶的人是我,很突然,但我沒有矯情的就嫁了!”
事情不是這樣,但她不打算說,這樣能讓馮子衡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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