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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拿一個卸妝水而已,用不著兩個人都去拿吧?
江書墨皺起眉頭,他拉開了後座的車門,聲音沉沉的︰“我怎麼知道你放到哪里了,下車,自己上去找。”
“……”
白晚下車,朝他攤手︰“房卡給我吧。”
江書墨不看她,也不說話,更沒有去掏口袋里的房卡,只是站在那里。
白晚也蹙起了眉頭,她搞不懂他的想法,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後座的車窗突然降下,江小白探出小腦袋。
小家伙喝著ad鈣奶,眼珠子從這個人身上滑到另一個人身上︰“你們兩個干嘛了?不是要去拿什麼水嗎?再不去就遲到了!”
白晚看向跟前的男人,江書墨突然拽過她的手腕,拖著她就往電梯走去。
“江書墨,你干什麼呀?小白還在車里了!”白晚被他拖著邊往前走邊回頭看向轎車。
“停車場有監控,再說他又不是小孩子,你擔心什麼。”
白晚真的無語了……
心里擔心著一個人在車里的江小白,一進了房間,白晚就立馬跑去洗手間,發現洗漱台上居然沒有卸妝水。
“怎麼會沒有了?”明明昨晚還用過來著。
她記得吃完飯回來的時候,講啊書墨好像進過洗手間,她探出半個身子︰“你有看到過我那瓶卸妝水嗎?”
江書墨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來往的車輛,听到她的詢問,轉過頭來。
“就是那個枚紅色瓶子的。”白晚大概的形容了一下。
“找不到了嗎?”他朝她走過來。
“要不……算了吧。”白晚想到那邊酒店還有一幫人在等著她,再這麼拖下去,估計就趕不上動車了。
江書墨進了洗手間,轉了一圈,最後在馬桶旁的垃圾桶邊站定。
穿著黑色皮鞋的腳踢了下垃圾桶,轉過身看她︰“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白晚走過去,一看,果然就是她要找的那瓶卸妝水,現在正跟廁紙躺在一起。
“誰干的啊,怎麼這麼無聊!”白晚怎麼也做不到重新去把它撈出來,“怎麼可以把人家的東西亂扔。”
“小白年紀還小,偶爾調皮很正常。”
白晚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埋怨︰“你剛才還說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正歪躺在車里拿著手機玩游戲的江小白狠狠的打了個大噴嚏,左右看了看,沒有紙巾,瞟見儲物格那里有一根領帶,探身拿了過來,胡亂往臉上一抹,擦干淨鼻涕,然後仍在一旁,繼續玩他的游戲。
卸妝水就這麼沒了,白晚從洗手間出來,想著一會怎麼教訓小家伙,得跟他好好立立規矩,自從回國後,他太野了。
“我們下去吧。”白晚對身後的江書墨說。
江書墨剛脫了西裝,听白晚這麼一說,走去沙發旁拿衣服,白晚看著他的背影,修長挺拔,後背很結實,長腿筆直,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不穿衣服時的江書墨,身材比例簡直好到令人流鼻血。
正胡思亂想著,江書墨已經拿了外套走過來。
他走到她跟前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素淨的小臉,低聲說︰“別走了好不好?”
“……”
白晚以為自己听錯了。
江書墨的聲音溫柔得有些不自然,他的雙手搭在她的肩頭,輕輕的握著,兩人的距離在慢慢的縮短,白晚撲閃了下睫毛,臉頰上的溫度升高,江書墨英俊的臉在她的視線里放大。
兩人存在著合適的身高差。
江書墨傾身,側頭,靠近,尋到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住,白晚被動的親吻著他,雙手踫到他的胸膛。
她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撞到了身後的牆壁。
江書墨緊隨其後,把她困在了牆和自己之間,在和她唇齒糾纏時,聲音暗啞︰“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這一次,白晚可以肯定,她沒有听錯。
兩人好好溫存了一番,白晚才下樓去把江小白接上來。
“不好意思,那個……對,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等我們了。”白晚打電話時,江小白正在一旁拿眼楮瞪著她。
掛了電話,白晚看向一旁的小家伙,故意問道︰“怎麼,有題目不會做?”
江小白趴在茶幾上,轉回頭,一邊寫字一邊用小大人的語氣說︰“明天還要上學了,真讓人操心。”
“你爸爸已經幫你跟班主任請過假了。”
我爸爸?江小白皺著眉頭看了看白晚,撇一撇小嘴,指著一道算術題︰“這個不會,還有,他才不是我爸爸。”
“不是你爸爸你還掛他賬上?還大言不慚的說讓你爸爸給你結賬?”白晚拿過他的作業本看了看。
小家伙不以為然的晃了晃腦袋,不去理會她的調笑。
江書墨還有工作,已經出去了,白晚跟江小白待在酒店里,她趁空給麥可可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她居然從學校搬了出來,似乎還听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想了半天才發覺是陳靳聲。
“在渝城啊?那你好好玩兒,我現在在學校附近住,你有時間也可以過來,房子還挺大的。”麥可可笑呵呵的,听聲音心情很是不錯。
白晚打完電話,看到江小白正墊著腳在倒開水,她連忙走過去,生怕他燙著自己︰“我來幫你倒。”
“你剛才跟他在上面偷偷干什麼了?”小家伙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還微微眯起了眼楮。
白晚不答話,反而質問他︰“你還說了,是誰把麥可可阿姨送我的卸妝水給丟進垃圾桶的?”
“……”江小白一臉茫然,那濕漉漉的眼楮眨呀眨,好像在說︰“什麼卸妝水,我不知道的呀。”
白晚把水杯遞給他,小家伙結果來,喝了一口,一張小臉都要鑽進杯子里了。
“下次不可以在這麼做了,不然,要你屁股開花。”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江小白抬頭,感覺自己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