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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話雖說的好听,可是頭顱還是昂的高高的。
白晚自嘲的一笑,突然覺得很多事都特別好笑,她想走,秦君卻攥緊了她的衣袖,“算我求你了,不要去找淺淺。”
“淺淺不知道堯堯跟你有一個孩子,我保證會好好照顧你們的孩子,求求你成全他們。”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秦君求人,求得還是她不要去打擾左堯,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糾纏左堯,孩子是我的,跟你們左家無關。”白晚說完,拉開秦君的手,揚長而去。
從婚紗店出來,白晚感覺自己終于能喘上氣了。
白晚走了一段不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通知小七,趕緊拿出手機給她撥了個電話。
剛掛完電話,前方的紅綠燈路口,人群中,一個打扮時尚端莊的中年女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高高挽起的發髻,飽滿光潔的額頭,靈動的大眼楮,跟白晚無數次用手撫摸過的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
紅綠燈轉換,眼看著那個女人就要隨著人群過馬路,白晚心里一緊,抬腳就追了過去,只是剛跑到路口,指示燈就變成了紅色,她想都沒想就往前闖,卻被橫過來的一只大手拽住︰“你不要命啦?”
白晚轉過頭,看到氣喘吁吁的左堯,有剎那間的錯愕,隨即甩開他的手,“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市中心的十字路口車流交錯,因為白晚的橫穿馬路,引起鳴笛聲一片。
一輛黑色轎車眼看著就要撞上她,左堯沖過去把她抱住,將她的頭暗金自己懷里,牢牢的護住,把自己的後背留給了轎車,尖銳的剎車聲像是要劃破人的耳膜,身後是一大片驚呼聲。
黑色轎車在里左堯不足十厘米處停了下來。
左堯听到了自己咚咚咚的心跳聲,他的呼吸有些喘,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去看白晚的情況,結果卻被一把推開。
白晚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急忙的過了馬路,左堯站在路中央,望著她的背影有些晃神。
站在路旁,白晚四下張望,茫茫人群中早就沒了那個女人的身影。
腳下突然被一個台階絆到,白晚踉蹌的要倒,跟過來的左堯伸手扶住她︰“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白晚想收回抽回自己的手臂,左堯卻沒有松開,“晚晚,你不是說不愛我嗎?那就不要這樣不管不顧的糟蹋自己。”
“真是自作多情。”白晚強行掰開他的手指,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坐了進去,對司機說︰“開車。”
司機啟動車子,從後視鏡里看到了站在車旁的左堯。
白晚靠在座位上,閉著雙眼,手指緊緊的攥著包,感到無比的疲憊。 “年輕人吵架是正常的,感情都是吵出來的,不吵了就散了,我看你男朋友知錯了,一直站在路邊了,你就原諒他吧,剛才我瞧見他不顧命的護著你,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你不要不珍惜,不注意就會
被搶走的。”
白晚睜開眼,很輕的反問了一句︰“好嗎?”
司機笑了起來︰“當局者迷,要不要我把車開回去,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吵架,但我看得出來,他這種男人是很疼老婆的。”
白晚也笑了︰“今天他跟未婚妻一起挑選禮服的,跟我無關。”
司機頓時就尷尬了,訕訕地說︰“你也很漂亮的。”
白晚嘴邊還噙著淺笑,卻不再接話。
“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去哪兒了?”
白晚抬頭看著前面的路牌︰“萬景城。”
車子在萬景城的大門口停下,白晚付了錢下車,關了車門走了兩步又返回去。
司機剛放好錢,就听到後座的車門砰地一聲響,有人坐進來了,剛想問去哪里,發現居然還是剛才那個姑娘。
白晚沖他笑了笑︰“麻煩送我去高鐵站。”
可能人在身心疲憊的時候總會想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來,不計後果的那種,只為尋求一個堅實溫暖的依靠。
“早快的一趟去豐城的車票只剩站票了,你要嗎?”
白晚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把錢遞了進去,然後捏著車票過了安檢,坐在候車大廳里。
沒過多久列車到達,她隨著人群檢票進站,然後上車,直到高鐵已經開動,她的一腔熱血才慢慢冷卻下來。
“現在還可以下車嗎?”白晚問路過的一位乘務員。
乘務員車衣的看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不可以,列車已經開動了。”
他的話音剛落,高鐵就開始慢慢移動一來,白晚靠在車壁上,除了心里難受還有些腦仁子疼。
左堯目送白晚離開後就去了婚紗店,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秦君,秦君迎了上去︰“怎麼這麼就才回來?”
“有點事請耽擱了。”左堯的回答很是敷衍。
“剛才你離開後淺淺的母親就已經到了,快點過去吧。”秦君看了兒子一眼,“這可不是讓你可以心情不好的場合。”
左堯半垂著眼,沒有應聲,秦君斜了他一眼,“等一下可別在淺淺媽媽面前這樣子。”
孫淺淺正在選男士禮服,看到左堯有些嬌嗔的說“怎麼這麼久?給,這是我給你選的禮服,快進去試試。”
左堯朝她彎了彎唇角,就配合的拿了衣服進了試衣間,再出來,已經是一身白色筆挺的禮服。
他看著鏡子里儀表堂堂的男人,不知為什麼覺得很陌生,好像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張臉了。
忽然以上柔軟的手圈住了他的腰,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孫淺淺一襲白色婚紗,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你這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強逼著你訂婚了。”
左堯心里有些煩躁,沒什麼精力跟她打情罵俏,扯開她的手,“就這套吧。”
孫淺淺癟嘴,有些不滿,“你還沒沒有試試其他的,怎麼這麼隨意就訂了。” 左堯沒有理她,轉身就要進去換衣服,孫淺淺拉住她的手,他皺著眉頭回頭“又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