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沈君澤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搓了搓臉,覺得自己這回真的是醉了。
他以為他醉了就可以忘掉遲曼曼,沒想到醉了之後卻能夠幻想出來遲曼曼還能理他。
這些年來,遲曼曼在接到他的“救急”電話時基本上只有兩個反應。一個是極不耐煩的應著“知道了知道了,馬上就來!”還有一個就是破口大罵,問他怎麼還不精∼盡人亡或者去死。
每一次都是極其嫌棄而又不得不來的樣子。
只有這次,竟然答得這樣干脆。
所以他肯定是醉了,真的醉了。
遲曼曼打開車門就朝下跳,“我還有事先走了——”
步子還沒來得及邁開就被允肖杭一把給拽住胳膊,“上哪?我送你。”
到底是個軍人,她已經自覺逃的夠快,卻還是被他給逮住了,重要的是此時他在駕駛室,而她卻在副駕駛側的車外。
有片刻的僵持,遲曼曼一張臉已經尷尬到通紅,“不用了,那個……私事。”看著允肖杭笑意盈盈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