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錢主任找……你……”
護士開門進來,嘴巴驚的合不上嘴,話都說不利索了,她看到白醫生坐在冥家少奶奶的身上,雙手在冥少奶奶的胸上肆意妄為,同樣冥少奶奶的手托著白醫生的胸,衣服有點凌亂,被子虛掩著她們的下半身,兩人的神情好像痛並快樂著,嘴里發出不可描述的叫聲。
哦,天哪,今天醫院里傳的沸沸揚揚的事,原來不是空穴來風,冥家少奶奶是個男女通吃。
太,太,太特麼的驚悚了。
床上兩人停止了動作,白雅惜沒討到便宜,實在不服氣,現在被人打擾有些生氣,指著目瞪口呆的護士,道“你進來怎麼都不敲門?”
護士打了個冷顫,閉上驚愕的嘴巴“我敲了,白醫生,抱歉,打擾你們了,錢主任找你好像有些急。”
說完,嗖的閃出了門。
白雅惜听到那句打擾你們了,低頭看了看她們‘親密無間’的姿勢,手捏了兩把柔軟的胸,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甦億湘眯著眼,按著耳朵,揉著被擰痛的雙胸,道“白醫生,壓死我了。”
被害成這樣,還要被嫌棄,白雅惜從床上下來,生氣的道“我坐你身上一下,你就嫌我重,你老公壓你身上,怎麼都不嫌他重。”
甦億湘想到跟冥赫纏綿,臉微微一紅“因為他有用手撐著身體!”
“……”
白雅惜捂臉頓感自己是個二逼,撿起地上的報告,跟她說了一聲沒有什麼大問題,這兩天她的大姨媽會來,讓她自己注意點顏色。
然後黯然出了病房,她需要找個地大哭一場。
今天發生的這叫什麼事。
……
席韻珍無罪釋放從拘留所出來,半條腿踏進了棺材板里,救護車一路搶救到醫院,整個醫院的內科專家跑進急救室救治。
白雅惜是外科醫生,因為上次在軍醫院解了戰士的毒,名聲在外,所以也被請來會診。
躺著病床上的席韻珍身體不停的抽搐,滿身是汗,高燒不退,嘴里喃喃自語著什麼女人,女人的,一會兒睜眼像是要窒息的感覺,一會閉眼揮手亂舞,手上的吊針已經走針好幾回了。
幾個專家圍著病床討論起治療方案,這病狀有些特殊,身份也特殊,他們不敢妄想定論。
白雅惜提議先給病人打鎮定劑,讓病人先安靜下來,把燒先退下去,有些內病燒若不退,也沒辦法醫治。
幾個專家看了看白雅惜,想到她跟冥家少奶奶的關系特殊,要是她出點什麼岔子,應該會比他們好過,所以幾人就命她做了主治醫生,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打完鎮定劑,病人安靜的睡著了,抽血,掛退燒藥水等等,專家和白雅惜守在病床邊,靜靜觀察著。
大概過了二十來分鐘左右,小護士剛量完體溫,席韻珍突然睜開雙眼,眼白充血通紅,就像恐怖片里的鬼一樣,嚇的站在床邊的人退開了好幾步,有人撞到了針劑台,玻璃瓶裝的藥劑掉到地上,碎裂的聲音又讓人心震了一下。
席韻珍從病床上一頭栽起,幾個女護士驚聲尖叫,白雅惜緊握的雙拳,吞著吐沫,慢步的過去,在她快踫到對方手臂時。
席韻珍突然像野獸一般嘶叫起來,抓到東西就是亂砸亂扔。
“來,幫忙摁住她。”白雅惜擼著袖子沖著男醫生喊了句,就去抓席韻珍。
幾個男醫生面面相覷了一下,趕快過來幫忙了。
幾經波折,勉強將人摁在床上,他們身上已是傷痕累累,都是被席韻珍抓的。
白雅惜看這情況不像是病,跟他們說了一聲,跑出急救室。
等著外頭冥寒還有楚修,看她神色緊張的出來,問道“我媽怎麼樣了?”
“非常不好,快去叫甦,她可能會有辦法。”白雅惜語速極快的道。
“寒,我去叫甦,你去看你媽。”楚修立刻往住院部跑。
冥寒則跟白雅惜進了急救室。
等楚修把甦億湘叫來,席韻珍已經暈過去了,急救室內就像亂匪洗劫過一樣,冥寒臉頰有被指甲刮傷,做好的發型被抓的跟雞窩一樣,衣服出現兩大口子。
看到她就問,“我媽這是怎麼了,跟中了邪似的。”
甦億湘白了他一眼,把她話當耳邊風,還好意思問我媽怎麼了,要不是她叫雅惜送個避邪的東西過去,現在媽都沒了。
冥寒莫名的遭到白眼,有些不解,又不是他讓他媽媽變成這樣的。
甦億湘走到病床邊,看昔日的美艷貴婦,變成了風燭殘年的老婦,想想還真是世事無常,拿起她的手,手上細傷不少,指頭的傷比較嚴重,五個指頭,三個指甲蓋掀翻了,血還在往外溢。
“雅惜,把她的手包扎一下。”
退開床邊,白雅惜和護士過來處理起了席韻珍傷。
冥寒過來“你剛才的白眼什麼意思?”
甦億湘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叫你給你媽拿點避邪的東西,你怎麼沒去?”
冥寒嘶的一聲,道“誰說我沒去,是我媽不要,死都不要……”
見甦億湘用相當奇怪的眼神盯著他,繼續道“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著跟我大哥打小報告。”
一邊的楚修悶笑。
甦億湘挑了下眉,道“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做兒子挺失敗的。”連媽媽都不信任你。
“你又不是我媽,怎麼知道我做兒子失敗了。”冥寒寒著臉道。
“長嫂如母,你大嫂認為你不夠孝順她。”楚修補刀道。
冥寒面色如土,好你個楚修,找死是嗎。
“我可不想要這種兒子孝順。”甦億湘無情的在補刀。
“兒子不孝順,你這當嫂子有責任。”楚修繼續補刀。
“我有責任嗎?”甦億湘看著楚修道。
“他媽病倒,教導他的責任,就落在了你的肩上,你說你責任大不大。”楚修側身也看著她道。
“有道理。”
“有道理吧!”
然後兩人默契的轉身,撤離到病床前。
冥寒這口土吃的,連吐的地方都沒有,這兩人雙簧唱的,絕對有排練過,手上不知何時捏著的針筒,狠狠的刺了幾下鹽水袋。
人走倒霉時,鹽水都不放過他,滋了他一臉。
日啊!
……
病房。
席韻珍安靜的熟睡了,臉上在沒出現做噩夢時的恐懼,也沒在喃喃自語,頂上的退燒鹽水,又快打完了。
能讓她這麼安穩的睡上覺,全靠甦億湘的帝王玉鎮了邪,那些髒東西才不敢騷擾她。
白雅惜量了下體溫,道“燒退了。”
“唉,困死我了。”坐了三個小時的甦億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揉著腰往外走。
“你先睡沙發,我已經叫人來加床了。”冥寒攔住她的去路。
“讓開啊,我有急事。”
“什麼急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你乖乖的給我留在這里。”冥寒插著口袋誓死不讓道。
“雅惜,救我。”甦億湘回頭求救道。
白雅惜正忙乎著換鹽水,道“冥總裁,你長嫂的大姨媽來了,你也要幫她解決?”偷笑。
冥寒听到長嫂,就想找楚修決戰,這東西溜的比誰都快,讓開去路,坐到沙發上,拿起雜志擋住焦若如碳的臉。
甦億湘笑眯眯的走進洗手間,出來後,道“雅惜,顏色有點深,不是黑的,量還行。”
“那應該沒事了,女人每個月的血量,顏色,隨著生理和心理都會有變化,有些人經期時,還會胸脹,腹痛,宮寒的人血色相對會暗一些,血塊會多一些。”白雅惜講解道。
“那我這樣,是不是被她們毒成宮寒了?”甦億湘道。
“中毒對子宮會有一定的損傷,但不說一下子就讓你宮寒,宮寒是有很多因素引起的,比如你屬寒性體質,經常吃寒涼的食物,冬天下半身不保暖,快速瘦身等等……”
“那宮寒會怎麼樣?”
“宮寒會怎麼樣,最嚴重懷不上孩子,習慣性流產,輕一點痛經,冬天手腳冰涼,經血時多時少,經血發黑,血塊多……”白雅惜說到病癥,又見對方愛听,巴拉巴拉講個不停,說著說著還講到了婦科炎癥上,說到炎癥又扯上了夫妻性生活。
“你們兩個說夠了沒,這病房不是你們的閨房。”冥寒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在听那些炎癥下去,他都想把女人戒了。
“你沒走啊!”兩女人異口同聲的道,還以為他早走了呢。
冥寒低罵了一聲,戴上墨鏡,帶著一身寒氣離開了病房。
“寒有女朋友了,我懷疑他是故意在偷听。”甦億湘瞅了眼白雅惜道。
白雅惜贊同的點點頭,要不然早出聲提醒了。
(冥寒︰老子咳了一百八十二聲,兩個死聾子沒听到,我才懷疑你們故意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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