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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總已經在會議室等您了。”周護點頭。
“為什麼不直接過來?”
“不太清楚。”周護搖頭。
“知道了,你先出去。”
霍祁軒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出去,看著托腮坐在座位上一副心事重重的丫頭,皺了皺眉。
他坐直達電梯到達會議室,推開門看到向天陽一個人坐在里面,雙手撐在欄桿上,微仰著頭看著窗外,听到腳步聲才回頭。
“你來啦。”
他微微一笑。
“染頭發了。”
他皺眉,視線落在他重新回到黑色的頭發。
“是啊。”向天陽點頭。
“昨天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麼?”他笑,向之前那樣沒皮沒臉的笑,他再度變成這樣霍祁軒覺得是好事,看來小黃的事情他已經放下來了。
“我也有事想麻煩你。”
“喲,現在這麼客氣啊。”向天陽看著他笑。
“關于她。”
“嫂夫人?”他皺眉,能想到的人也就她了。
“嗯,她父親的公司是我在打理。”霍祁軒低聲說道。
“可以啊。”向天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單純的覺得他厲害。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她父親當初拜托我照顧她。”
“你們之間有過君子協議?”向天陽皺眉看著他,當初他突然結婚是有點奇怪,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涉及其他人隱私我不方便多說,你幫我舉辦一個熱鬧的生日會,我想補償她。”
“嘿,什麼事啊,就一個生日會嘛。”向天陽不以為然的說道,霍祁軒點頭,當然這種事情就應該找他。
“你想跟我說什麼?”
他回頭看著向天陽問道。
“也沒什麼,我就想見你了唄。”他笑嘻嘻的拍了拍他肩膀,卻在低頭的時候眸色變暗。
“上次的事情調查的如何?”
霍祁軒開口問道,他最近忙的無暇顧及這件事情了。
“嘿,估計是哪個被你收購的小公司蓄意滋事,那個人我打了一頓,估計以後不會再干這樣的事情了。”
“你真的覺得這麼簡單?”霍祁軒皺眉看著他。
“當然啦,我都調查清楚了,算了,你別管了,公司事情那麼多,有你忙的,我調查清楚了,沒事了,你以後加強她身邊的保鏢。”
向天陽拍了拍他肩膀,不想繼續提這個話題,霍祁軒點頭應允。
走出霍氏大樓,向天陽沒有立刻離開,他驅車來到一個隱蔽的咖啡館,對方見他走過來,遞給他一個密封的文件,他拿了東西轉身就走,打開車門坐進去。
文件里掉出來幾張照片,是那晚白慕雅被綁架的時候兩撥人交易的照片,照片中送錢來的女人的資料附在了後面,在這之前他大致了解了,令他不解的是對方竟然是白慕雅的好友。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糾結半天還是沒有告訴霍祁軒,以他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如此一來,他跟白慕雅的關系肯定會受到影響。
“兄弟,你欠我一次啊。”
向天陽無奈的合上文件,驅車趕往酒吧。
“你過來一下,有客人找你。”
經理走過來看著正在打掃衛生的安冉嘟噥著一句。
“好的。”安冉點頭,藝術大學畢業的她並沒有如願找到很好的工作,現在面試都靠刷臉,她沒有背景只能先暫時找份兼職。
“您好,請問您找我是麼?”
安冉禮貌的敲門走進包廂,對著里面唯一坐著的男人有些防備,畢竟是在酒吧,總是會比外面亂一點。
“要多少錢?”
向天陽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開口就是一副暴發戶的口吻,當然這不能怪他,因為他已經做過功課,安冉現在最缺的就是錢了,自然也就不排除是為了錢一時鬼迷心竅做出傷害朋友的事情。
安冉愣了一下,皺眉打量著他,雖然光線很暗,但看的出來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不應該跟那些男人一樣。
“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如果您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安冉不想把他歸類為酒吧最討人厭的男人。
“你認識白慕雅。”
他緩緩開口,說出白慕雅的名字,安冉停下來,回頭看著他再細細打量也沒有認出來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是雅雅的朋友麼?”
她不解的問道。
“算是。”向天陽點頭,然後朝她走過來,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她,然後說道。
“為什麼要害她?”
他的眼神忽然從無光渙散收緊,一下子變得犀利的盯著她,讓她無法逃脫。
“您,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安冉有些心虛的往後退。
“我說的是事實,不是麼,如果我想讓她知道就不會先來找你,說吧,為什麼。”
向天陽倚靠在床上,一副慵懶姿態,卻分明什麼都看的清楚,這件事情霍祁軒不好出面,他就辛苦點幫個忙。
安冉調整好情緒,她肯定不會承認的,這個人都不知道是誰。
“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再說什麼,如果您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她說著要往走。
“安冉,這個名字真的很好听,人長得也不錯,可惜了,心腸歹毒。”
“你!”
安冉憤憤的回頭看著他,又不安的看著其他的地方,擔心有人听到。
“你不用緊張,我來找你沒人知道。”見她心虛的避開眼眸,向天陽嘲諷的笑了一聲,轉聲又說道,“不過,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不少,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出賣是麼?”
他輕蔑的態度讓安冉非常的生氣。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到底是誰,也不確定您到底是不是雅雅的朋友,但請您別污蔑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之下。”
看著安冉氣急敗壞的樣子,向天陽也不惱也不著急,他默默走過去,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她。
“看完再說。”
安冉顫抖著手翻開照片,臉色瞬間沉下去,面如死會不說話。
“看清楚了?我這個人啊,就從來沒有冤枉過別人,你要這麼說的啊,我就不高興了。”安冉緩慢的抬起頭,跟剛才柔弱又憤怒的感覺不一樣了,她非常的冷漠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