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有大哥的消息了嗎?”北堂瀟瀟撥通了北堂家的電話,南宮斐前段時間突然開明的替她接通了幾個連線,她可以打的出去電話了。
這應該算他還有點人性嗎?好像也不算。畢竟,他還是禁錮著她。
“還沒有,瀟瀟。”北堂開來深深嘆了一口氣,但是他立馬說道,“不過阿斐說了他正在調查,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北堂瀟瀟剛想反駁,但是又怕打擊到北堂開來,最終還是選擇什麼都沒說。
“恩,爺爺,你不要太過擔心。”北堂瀟瀟柔聲說道。
“好,你舅舅也在家陪我,沒事的。”
北堂瀟瀟剛放下手機,南宮斐就走了進來。
“在給誰打電話?”南宮斐問道,微皺著眉頭。
而北堂瀟瀟一聲不吭,她裝作沒有听見他的話,向著外面走去。
眼見著她就要出臥室了,南宮斐一把拉回她,將她甩在了床上,健碩的身軀覆上了她的身子。
房間里,深藍色的大床上,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北堂瀟瀟被南宮斐壓在身下。
危險的姿勢,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唇與唇幾乎擦在了一起,北堂瀟瀟冷冷的瞪著他,身體卻敏感的如火燒。
雙手被他按在頭兩側,兩人的灼熱氣息在彼此的鼻息間縈繞。
“南宮斐,你放開我!”她努力保持著鎮定,冷硬的說道。
南宮斐卻邪魅的笑了,他看著她,眸里再不見以往的深情,而是帶著點打探和些許揶揄。
“怎麼了?”他的聲音輕輕溢出唇瓣,吹在北堂瀟瀟的脖子上很癢。他又突然伸出舌頭,**了**她的唇瓣,被他的火舌掠過的唇瓣,像是有道電流穿過,奇怪的感覺在身體深處蠢蠢欲動……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
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南宮斐的眸光變得深邃。
“南宮斐,你快放開我,難道你未婚妻沒有滿足你嗎?一大早就欲求不滿。”北堂瀟瀟掙扎著。
“北堂瀟瀟,你忘記你的身份了嗎?你本來就是給我暖床的。我現在正好有生理需求,你不是應該幫我解決嗎?”看著身下僵硬,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的小女人,南宮斐頓覺索然無味。但就是想要故意說難听的話刺激她。
暖床?這種話他也能說出口!是了,還有什麼是他南宮斐不敢說,甚至不敢做的。
他想把她當作泄欲的工具?
“對不起,南宮總裁,我現在不太方便,請您放開我。”北堂瀟瀟一臉公式化的表情,看著南宮斐的神情不由得露出鄙夷。
“北堂瀟瀟,你是在嫌棄我嗎?”南宮斐惱火,這個女人為什麼總要這樣將自己包裹上尖銳的刺,戳傷他人的同時,也會戳傷自己。
“是。”北堂瀟瀟目不轉楮的盯著他。
南宮斐突然覺得無趣,他起身就向著外面走去。
“南宮斐。”看著他要離開,北堂瀟瀟這才叫住他。
“有什麼事嗎?”他的語氣比之剛才更冷,不知道為什麼,北堂瀟瀟感覺到一陣刺痛。
她的心髒緊緊縮了一下,瞬間臉上恢復了清冷,“你什麼時候放了我大哥?”
南宮斐回身看著她,一雙眼楮像是淬著毒藥,他盯著她緩緩的開口,“你就這麼肯定是我抓了你大哥?”
“不是你還有誰?”北堂瀟瀟想也沒想的反問道。
南宮斐突然覺得心寒,說到底她從來不曾給過他機會。
他沉默了許久,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卻有些難看,“就是我抓了你大哥,那又怎樣?”
“南宮斐,果然是你,你到底現在想怎麼樣?”北堂瀟瀟沖著他喊道。
南宮斐上前,他的右手捏住北堂瀟瀟的下巴,只要一用力,她的命就會斷送在自己手里。
可是,他舍不得。
北堂瀟瀟,你那麼相信我的話,為什麼從來不相信我的好?
“好好取悅我,或許我會考慮考慮。”他這樣說著,面無表情。
北堂瀟瀟咬著嘴唇,帶著恨意的凝視著他。
突然,在南宮斐猝不及防之間,北堂瀟瀟上前兩步直接抱住他。
被她的動作怔楞了很久,南宮斐才小聲的問出聲,“怎麼了?”
似是怕驚擾到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他的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你不是讓我取悅你嗎?我現在正在努力著啊!”北堂瀟瀟嘲諷著說道,一雙小手在他的胸口摸索著,似是要將全部的熱情投入其中。
她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瓣貼上南宮斐的,動作大膽又奔放。
感受到她的動作和熱情,南宮斐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很生氣,“誰教你這些的?”
他捉住她的雙手,眼里帶著慍怒。
“這些,好像這不關南宮總裁的事吧!”她笑了,媚眼如絲,帶著一份蠱惑。
南宮斐的喉結動了一下,竟然就這樣被她的動作勾引了。
“北堂瀟瀟,這些年,你都學會了些什麼?是西門宇教你的嗎?”他仍舊想要固執的問清楚。
“為什麼你關注的重點永遠是這些很小的事情?”北堂瀟瀟反問道。
這個女人竟然表現的這麼無所謂,這讓南宮斐更加的生氣。
他的雙手拖著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上她的唇瓣,或者說這已經不算吻了,他啃咬著她的唇,略帶懲罰性。
北堂瀟瀟亦是不甘落後的與他唇舌糾纏,似乎不願意輕易妥協。
情到深處自然是更加的親密,南宮斐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探向她的大腿內側。
北堂瀟瀟一驚,連忙退後,想要推出他的包圍圈。
可是,這時的南宮斐又怎麼會給她機會。他緊緊將她困在身側,加重手上的力度。
一想到之前,她可能也跟其他男人這樣親密過,他就更加的憤怒。
北堂瀟瀟注意到他的眸色很暗很深,深不見底的讓她的心里有一絲怯然,或許她不應該挑戰他的。
她在他意料之外的那樣主動,並不知道他會因此不滿意,但是她仍舊那樣做了,不管他的意願。
只要可以救出大哥,她什麼都可以做的。
太陽越來越高,房間里的溫度也隨著太陽而升高,曖昧的聲音像是能融化掉一灘春水。
可是,她明明不該這樣的。
身不在了,心應該還要固守住。
可是,她好像都丟了!
北堂瀟瀟頹然,她坐在床上,手里拿著白色的藥。
南宮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眼尖的看著她手里的藥片。
“你在吃什麼?”他問道。
北堂瀟瀟沒有回答他,而是仰頭將藥片吞下去。
南宮斐一把拉住她,她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我問你在吃什麼!”他的語氣更加的暴躁,似乎很是不滿意她對他的無視。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避孕藥了。”她輕聲回答道,眼里的決然更加的深重。
“為什麼要吃避孕藥?”南宮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下來,不想要太多的暴躁。
北堂瀟瀟緩緩的將目光對上他的眼楮,那樣湛藍的眼眸,美麗的如同夜晚的星空。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這個〞qing ren〞給你生孩子?”北堂瀟瀟反問道,語氣嘲諷。
“我們……”南宮斐頓時停住。他想問她為什麼,明明他們已經有一個允寶了,難道不能再有第二個嗎?
“南宮總裁要是沒什麼事,我要進去洗澡了。”北堂瀟瀟說道,活像一個風塵中的女子,而她的態度,僅僅是一個女人對待恩客。
“你為什麼要生下允寶?”南宮斐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以為我想!”北堂瀟瀟冷冷的回答道,然後直接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里傳來水聲,南宮斐有些懊惱,她竟然不願意為自己生孩子。
北堂瀟瀟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泡在海洋之色的淺藍清澈水里,連同眉毛和每一根漂浮的發絲,下墜,沉默,直至無法呼吸,她才潛出水面大口的喘息。
心神恍惚的看著浴室,各道手工雕刻的原木架子上搭著許多條毛巾,她努力回想著,是不是遺漏了些什麼。
卻每每想到當年的畫面,就覺得心口疼。
在浴室里幾乎耗去了一個多小時,待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門外起居室里已經放著干淨的衣物,而南宮斐早就不見蹤影了。
她拿起衣物,苦笑著,“早就回不到從前了。”
那件衣服是她最喜歡的圖案,一個小小的黑貓映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