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床頭手機的震動聲震醒了夜月,夜月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林泉。
“小月,你怎麼還不來。”林泉的大嗓門在耳邊響起,夜月將手機拿離開一定距離,還是可以听見林泉的怒吼。“再不來我哥可就走了。”
“我馬上來。”夜月掛斷電話,要是再听林泉叫下去估計耳朵會被摧殘壞的吧!
她拿起鬧鐘看了看,已經9點了,她記得她明明定了8點的鬧鐘,林榭的飛機是10點多的,如果路上堵車的話估計又會花好長一段時間。
南宮斐一臉笑意的走進來,“月,你醒了啊!”
夜月滿臉哀怨的看著他,該死的南宮斐,昨天晚上壓榨了她一晚上還不夠,早上還關了她的鬧鐘。
“你是不是關了我的鬧鐘?”因為才剛醒,縱然是很怒氣沖沖的語氣但還是不夠氣勢。
“我怕你太累了,想讓你多睡會。”南宮斐好似很為她著想的說道。
夜月想說怕我累著昨天晚上就別不讓我睡覺啊,但是她沒敢說,怕南宮斐更加的放肆。
“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啊!”夜月白了他一眼說道。
“不客氣。”南宮斐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夜月到現在才發現他的本性。“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林泉給我打電話催我去機場。”夜月回答道。
“早知道把電話也關了。”南宮斐小聲的嘀咕道。
夜月听到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故意的。”她拿著枕頭扔南宮斐,“你明知道我要去機場送林榭,還故意關我的鬧鐘。”
南宮斐接過枕頭,看著氣呼呼的夜月,笑著說道,“我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讓你去見他。”
“我換衣服了,你先出去一下。”夜月起身,也懶得再管南宮斐了,反正他這樣小氣吃醋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已經習慣了。
南宮斐頗為滿意的看著她,嘴里贊嘆道,“我老婆身材就是好。”
“啊!”房間里傳來一聲尖叫,不一會兒南宮斐就被關在門外。
南宮斐看著緊閉的房門,他摸摸鼻頭,眼里是狡黠的笑意。
西潭市最大的機場里。
人群攢動,空氣中流動著不安的分子,那些因為離別而傷感的故事每天都會上演。有人離別,也有人重逢,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或是告別,或是相聚。那些真摯的眼淚和祝福,抵達到心底的最軟處,隨著血液的脈絡,深深烙印著,很久很久之後,想起也會是一種流淚的沖動。
“小月,我們在這里。”林泉高高揮動著手,朝著夜月叫道。
夜月走到林榭的旁邊,南宮斐站在不遠處看著,目光淡然。
“還有半個小時,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林榭溫暖的笑意回蕩在唇邊。
“怎麼會,我答應你會來的。”夜月也回以微笑,心里卻暗暗的埋怨南宮斐太小心眼了。
“你這麼放心他們在那里閑聊啊?”東方洛奇走到南宮身邊問道。
“不放心能怎麼辦?”南宮斐依舊表情冷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打包帶回家啊!你應該很擅長啊!哈哈。”東方洛奇一副看南宮斐笑話的樣子。
南宮斐看著他,眼神里帶著強烈的挑釁,“怎麼,你大舅哥沒有給你難堪,心里不痛快嗎?”
看見南宮斐的眼神,湛藍的眸子里那種想要掐死他的光芒,讓他驚悚的搖搖頭,“不是不是。”
機場里響起了廣播的聲音,離登機時間還差五分鐘,林榭突然走進夜月,擁住了夜月,“這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不要推開我。”
夜月雖然一驚,但是也沒有想過推開他,畢竟這一次離別不知何時再見。
“夜月,你一定要幸福。”林榭說道,帶著心底里最真摯的祝福。
“我會的。”夜月眼角有些濕潤,林榭的愛她給不起,除了道歉別的什麼也給不了,所以她會答應他幸福下去,這可能是給他最好的回報。
“我打賭,不到十秒鐘他會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南宮斐立刻就走過來,他拉開夜月和林榭,語氣有些僵硬,“你放心,我會照顧她的。”
看著南宮斐的樣子,林榭撲哧一笑。
夜月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我走了,各位,保重。”林榭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
林泉和夜月都有些難過,她們朝著林榭揮揮手,臉上卻展現著最美麗的笑容。
飛機起飛,隔著三萬英尺的高空遙寄著一份祝福。
從此,大洋彼岸的我們,隔著的不止一個時差,從此,你在白天,我是黑夜,從此,咫尺天涯,各自安好。
回去的路上,夜月跟南宮斐說話,南宮斐要麼不理,要麼僅僅回個語氣詞,夜月氣的也就不再跟他說話了。
等回到別墅了,夜月和南宮斐依舊不說話,吃飯的時候也是,林媽和小星看氣氛不太對勁,互相瞅了瞅,也是默默無語。
“姐姐,你和南宮哥哥怎麼了?”夜星偷偷跑到姐姐的旁邊,問道。
“沒事啊!就是某個小心眼的人吃醋了。”夜月故意大聲的說道,想讓南宮斐听到。
南宮斐正在翻看報紙,听到夜月的話,放下手中的報紙,語氣有些急躁,“誰說我吃醋了?”
“我又沒說你,你用得著這麼急著承認嗎?”夜月沾沾自喜的說道。
“你……”南宮斐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林媽和小星在旁邊捂著嘴巴偷笑,夜月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第一回合,夜月勝。
晚上的時候,夜月吃過飯就早早的回房間了。
南宮斐看著她上樓的背影若有所思。
夜星跑到南宮斐身邊,悄悄的問道,“南宮哥哥,你不追上去哄哄我姐姐嗎?”
“不去。”南宮斐也故意大聲的說道。
夜月回頭看了他一眼,漆黑明亮的眼楮里滿是不高興,但是瞬間她就笑魘如花,南宮斐看花了眼,想不通她剛剛還不開心怎麼突然又笑了。
“ ”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夜星用一種自求多福的表情看了他一樣,然後就屁顛屁顛的上樓回自己房間了。
九點多的時候,南宮斐處理完公事就從書房里走了出來,他看見主臥室里的燈光,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眼神里也帶著寵溺。
他走到門口,準備擰開房門,卻發現房門一動不動擰不開了,不難想象是夜月把房門上了鎖。
“夜月,開門。”南宮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竟然敢把房間上鎖。
“啊!房門打不開了嗎?不好意思,我已經睡下了,你自己隨便找個房間湊合著用吧!反正別墅夠大,房間也不缺。”夜月偷偷的笑著,讓你耍小心眼,讓你隨便吃醋,今晚你就一個人睡好了。
“我再說一遍,夜月,你開不開門?”南宮斐的聲音帶著點威脅,但是正在勝利勁上的夜月可察覺不到。
“我正睡了。”夜月一說完,房間的燈立馬就暗掉了,好像夜月真的已經睡了。
南宮斐恨的咬牙,敢跟他耍小心思。
腳步聲漸漸變小了,直到走廊里沒有一點聲音之後,夜月才安心的閉上眼楮睡覺。
“林媽。”南宮斐下樓去敲林媽的門。
林媽老早就歇下來,半剎才打開門,睡意全無的看著南宮斐,“老板,有什麼事嗎?”
“主臥室的鑰匙給我。”
“啊,被小姐晚上拿走了。”林媽有些歉意的看著南宮斐,鑰匙她是沒有,因為早被夜月拿走了。
南宮斐簡直是想把夜月挫骨揚灰的心都有了,“沒事了,你繼續睡覺吧!”
第二回合,依舊夜月勝。
“右一,馬上給我找一個開鎖匠來。”大晚上的,南宮斐的這通電話真是讓右一琢磨不透,但他還是依言找來開鎖匠。
得知南宮斐是因為被夜月關在門外進不去的時候,右一忍著笑意,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南宮斐看了他一眼,轉回視線看向主臥室的方向,“想笑你就笑。”
“右一不敢。”右一立馬低頭,但嘴角還是忍不住扯出大大的笑容。
“開鎖匠呢?務必不露一點聲響的將門打開。”南宮斐看著開鎖匠叮囑道,臉色非常嚴肅。
開鎖匠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他,“我盡量吧!”
“不是盡量,是一定。”迫于南宮斐的壓力,開鎖匠勉強的點點頭。
夜月正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到有個手臂從身後攔住她,她翻了一個身,用手將南宮斐的手打開,繼續睡覺。
南宮斐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夜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月色下,一雙泛著怒意卻又帶著調笑的湛藍眸子直視著她,“你怎麼進來的?”
她的聲音略帶驚嚇,而南宮斐卻笑意更深了,在嘴角蔓延著。
他一把吻住夜月的唇瓣,一只手去解夜月的衣服,夜月就算拼命掙扎也抵不過南宮斐的大力。
“唔……”所有的話語在唇齒交纏中失去了意義。
第三回合,夜月慘敗,而且敗的一塌糊涂。
月色高潔,他們彼此相依,像一個整體。(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