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埋伏著還以為能夠把反擊者全部撂倒的大漢,算是嘗到了進一步的苦果。原以為極佔優勢的螳螂捕蟬,卻不知道早就變成了黃雀在後,反擊者反而埋伏在了他們的後邊。
胡大鮮還順手拿來了幾個防毒面罩,這種面罩通過小慮芯的作用,能自動過濾外邊的有毒氣體,呼吸進去的是相對清新的空氣。
就這麼跳下來後,揮舞著手中的霹靂槍,把那十幾個不斷打噴嚏和咳嗽,有的甚至倒在地上捂著眼楮翻來滾去的大漢給砸得,哭爹喊娘。
甚至有幾個就這麼被砸暈了。
看著這十幾個大漢被自己打得哭天搶地,有的甚至求饒起來,王飛揚冷冷地笑道︰“就你們這種小癟三,也敢跟老子斗?”
說完就讓牛大壯和胡大鮮從工廠里頭叫來人,把繩子也帶過來,把這些家伙全部都給捆住,然後報警。
接著他扭頭就朝一個地方走過去。
剛才在山上邊查探時,他已經發現另外一處,躲著一個坐在輪椅上渾身裹著白紗布的家伙。
這人自然就是常勝,他看見三個天將從天上跳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請來的那些高手打的落花流水,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他深深地把身子蜷縮進了草窩里頭,還求各路神佛保佑,千萬不要讓王飛揚發現自己在這里。
但接下來他就失望了,不單單是失望,而且是嚇得肝膽俱裂。
他驚恐地喊了起來︰“你不要過來,王飛揚,你不要過來!我已經被你打的這麼傷了,你不能再打我,你再打我,會把我打死的!打死我,你也會進監獄被槍斃的……”
“你也清楚,我堂哥就是常志遠!如果他知道我被你打成這樣,他一定會報復你的,他會把你給弄死。”
王飛揚沒有說話,只是露出滿臉的獰笑。
晃動著手中的霹靂槍,一步一步地朝常勝逼去。
往日也算是作威作福的常勝,這會已經嚇得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之前已經挨了王飛揚的兩頓痛揍,每一頓都把他給揍得死去活來,特別是捅進菊花那次,絕對讓他今生難忘。
在他眼中,覺得有把握對付王飛揚時,那麼這家伙就是他最仇恨的對手;如果對付不了他,甚至眼看又要被他一頓痛揍時,毫無疑問,他就變成了死神一般可怕的人物。
比如,現在看著他一步步逼過來。
常勝驚恐地喊道︰“你夠了,王飛揚!你還沒把我打夠嗎,不要以為前兩次你都帶著頭罩,甚至帶著鬼面具,我就認不出你!一定都是你打我的,對不對?你已經把我打的夠慘了,我要報復你也是正常的。”
“現在我既然沒有報復到,你識破了我的計劃,那麼我認載,我認栽還不行嗎?咱們從此之後一筆勾銷,你不對付我我也不對付你,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你不要再踫我,你再踫我,那真的就是生死仇敵、不死不休了!”
王飛揚搖搖頭,猙獰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常老板,你說誰打你?誰戴著黑頭罩和鬼面具打你?我可沒有干過這樣子的事情。”
“我只知道現在是你帶著十幾個歹徒,居然跑到這山頭上,用放火箭的方式想要把我的家具公司給燒掉,甚至隨時隨地都可能讓我們這些人也被燒死,那這樣子你知道你會造成多大的人命損失嗎?你這麼狠,你爸爸媽媽知道嗎?”
“你不用抵賴,我知道就是你,兩次打我的人都是你。第一次,你是替你嫂子報仇,替你哥報仇;第二次你是要救出甦念柔那個賤貨。”
“你怎麼抵賴都沒用,最起碼第二次你打我時用的就是這種武器,搞得我養狗場里好多人和好多狗都還躺在那里不能動。你不知道害我損失了多少錢。現在就當做我們兩清了行不行?”
王飛揚笑了笑,微微搖頭。
這個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常勝的面前,陡然就舉起了霹靂槍,要朝他肩膀上狠狠砸去。
常勝更是膽顫驚心地鬼叫一聲,猛然一扭他的輪椅,就跌跌撞撞的朝前邊跌了出去。
這畢竟不是盆地,是到處凹凸不平的山地,一不小心他輪椅的一只輪子磕在了一塊石頭上,頓時失去了控制。整個輪椅都倒了下來,帶著他的身體咕嚕嚕地就滾下了一道山溝,狠狠地砸在了下邊。
他半邊臉都砸在了一塊堅硬的岩石上邊,頓時之間變了形。從嘴巴里大口大口地涌出鮮血。
本來他就身負重傷,這麼一摔簡直就奪去了他的命。
一聲不吭地倒在那里,看起來真的像是死了一般。
看著這情景,不知道為什麼,就讓王飛揚想起了在廣州白雲山時,自己痛揍霍偉光的情景,當時霍偉光也被他打得,就像現在這個常勝一樣,倒在山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都是血。
看著真特麼讓人覺得過癮!
這個時候工廠里頭的那些師傅都戴著粗大堅韌的尼龍繩跑了上來,在牛大壯和胡大鮮的指揮之下,把那十幾個歹徒都給綁住了。
接著他們就圍在王飛揚的周圍,看著他問道︰“你下一步要怎麼處理?”
王飛揚看了看那十幾個鼻青臉腫的家伙,又看了看倒在山溝里頭的那個常勝,也感到這一次鬧的挺大的。
其實這種事情報警是非常不劃算的,畢竟常勝背後也有人。
一旦報警,還不知道會制造出什麼樣的麻煩。這不報警又不行,畢竟現在自己打傷了這麼多人,雖然可以把他們給放走,但萬一他們以後又想出這種陰招,甚至下次不單單是從山坡上進行射擊,還從其他地方進行圍剿,那就難辦了。
思來想去,雖然各有利弊,但畢竟報警是利大于弊。
所以王飛揚還是拿出電話打出了110。
報了警之後,他也沒忘記再打個電話給池歡歡,跟她大致說了事情經過。
池歡歡在那邊一听也哭笑不得,甚至也透出幾分驚懼。
冷聲說道︰“飛揚,你怎麼搞出這麼大的事情?那個常勝我也知道,是常勝貿易公司的老板。來我這夜總會也玩過幾次,我跟他還算有點交情。”
“要命的就是他背後的常志遠常老大,那跟我老板都是稱兄道弟的。惹了他們,我們的這間家具公司分分鐘都開不下去了。更別說我們夜總會的那個單子會被取消。我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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