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扳過她的身子一看,她緊閉雙眼,滿臉都是水印,肯定有汗水也有淚水。披頭散發,許多發絲都黏在了臉上,看上去非常可憐。尤其是在臉色蒼白,而且還帶著巴掌印的情況下。這個樣子,就算飛揚哥再厭惡她都好,看著都覺得憐惜。
試探了鼻息,還有,沒死!
順手撥開她的雙腿往里頭一看,雖然他沒有什麼經驗,但看得出來,這個倒霉的女人還沒被糟蹋沒被侵入。反正,那個嬌嫩的地方還顯得挺干淨的。
王飛揚想了想,當然此地不宜久留,得趕快行動,三下五除二幫她把內衣和裙子什麼的穿好,還給她穿上了高跟鞋,扛起來就溜出門去了。
來之前他已經看好了周圍的布局,知道這的後門在那里,立刻溜了。
至于監控攝像的事情,他很放心朱伶俐,這家伙不至于把事辦砸的。
等王飛揚和朱伶俐一幫人撤走,過沒多久,一伙兒窮凶極惡的漢子沖了進來。這一看,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身上還有刺青什麼的。甚至,衣服里鼓鼓囊囊,藏著凶器啊。
他們沖到剛才有幾個警察來查房的客房門口,不拍門了,抬腳就狠狠一踹,接著就如狼似虎地沖過去。
他們把彈簧刀都掏出來了,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只有凌亂的被窩。
一下子都傻眼了。
他們趕緊扭身沖下樓,那邊還有幾個凶惡的漢子,剛從一個房間里沖出來。
“媽蛋!遇到厲害的家伙了,那些監控攝像全部沒了,電腦都被砸了。沒有人看到是誰干得。一定就是杜老板交代要抓的那幾個人,丫的!好狡猾!你們那邊怎麼樣?”
“認沒了,已經走了,臥槽!”
幾個人商量了幾句,立刻打出一個電話,進行了匯報。
電話那頭隱約傳來杜豪那陰厲無比的聲音。
“給我找,一定要找到那幾個家伙。為首的那個,我把相貌特征和你們說得很清楚了,在你們道上狠狠地找!錢不是問題,我先給你們十萬塊經費。找到了人,還有獎金,還會讓你們老大好好獎勵你們!”
幾個大漢轟然應諾。
財帛動人心,一個個都很高興。
“杜老板你放心,你把那個家伙的樣子說得很詳細。只要是道上的,一定能刮出來!”
離這間挺豪華的主題酒店只隔了兩三條街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小旅館,王飛揚開了一間一晚五十塊錢的房間,抱著申月苓鑽了進去,將她丟進一看就知道不怎麼干淨的床上。
那床單什麼的,還沾染著奇奇怪怪的污跡。
申月苓倒在床上,發出了一聲呻吟,臉上露出微微的痛苦之色。她自個兒扭了一個身,微微地蜷縮著,圓滾滾的臀兒微微拱了起來。
兩條小腿,還探出了床沿。
啪嗒一聲,一只高跟鞋掉了下來,露出一只裹著黑絲的精巧縴美的玉足。
她還滿臉淚痕,人沒有醒過來。
看著,王飛揚不由得一陣同情,但心里頭又不由得涌出兩個字︰活該!
可不就是活該!
害人終害己的典範!
這麼想著,王飛揚又生氣了,他盯著床上那具動人的窈窕之軀,促狹之心涌了出來。他嘿嘿一笑,伸出了兩只安祿山之爪,把申月苓給剝了個精光。
這個美女店長也真是夠倒霉的,一晚之間,被不同的兩個男人剝得像是大白羊,只穿著長長的黑色絲襪。
渾身都光溜溜的,雪白的玉腿卻還穿著黑絲。
這個樣子確實是太性感了,簡直就到了妖艷的地步。
看著,王飛揚禁不住都要化作野獸了,就這麼撲上去。不過,他忍住了,去掐了美女店長的人中穴。這一招很奏效,三下五除二,美女店長就有了反應。
申月苓悠悠地醒了過來,眨了眨眼楮,忽然間就驚惶地喊了起來︰“不要……不要!杜豪你這個老禽獸,放開我!”
一下子就挺起身子,雙臂抱住胸前兩只沉甸甸的白兔子,雙腿緊緊夾了起來,蜷縮起來。
看了看,趕緊把被子抓過來,遮住自己。
接著,她看看周圍,奇怪地嘀咕起來︰“咦,不對啊,怎麼變成這個地方呢?我記得不是這個房間啊……不是主題酒店嗎?怎麼變成……這種鬼地方了?這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越說越覺得詭異,扭頭看來看去,嚇得臉色慘白。
感覺自己像是被鬼抓了。
從一個非常漂亮有情調的好房間,抓到一個爛桌子爛床地板破裂天花板裂開的爛房間。
“我記得我好像被杜豪按在枕頭里,悶得要死……快要死了……我是暈過去了嗎?可是……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忽然間!
旁邊跳出一道身影,非常突然,還發出一聲鬼叫。
“哇!!”
頓時嚇得申月苓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猛然一扭身,帶著被子就滾到了地板上。而且,還立刻撅起白嫩的圓滾滾的屁股,狼狽不堪地朝牆角那里爬去。
那樣子美艷至極,完全就是一頭雪白的小母獸。
跳出來嚇人的當然就是王飛揚。
看到這一幕,他都呆了呆,然後說道︰“你干嘛嚇得這麼厲害啊,嘖嘖!居然還母狗一樣爬啊爬的。”
听到這聲音,申月苓翻過身子,蜷縮著抱住自己,驚恐而莫名地看著王飛揚,她喊了起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不,我怎麼會在這里?”
喊著,她滿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記得喝醉了,被杜豪強行帶到那間豪華主題酒店,拼命反抗,結果還是被剝光了衣服,被硬生生按進枕頭里,什麼都不知道了;清醒過來後,地方換成一個又髒又臭的小房間,杜豪不見了,換成了王飛揚。
突然間她又驚恐地喊了起來︰“你干嘛?你別過來!”
王飛揚朝她逼了過去,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他慢悠悠地說︰“我干嘛?你知道我干嘛啊!丫的,你還敢陷害我,老子跟你說過幾次,不要有下次了,你特麼就是不听對?行,現在老子就要給你世界上最嚴厲的懲罰!”
說著已經逼到申月苓的身邊,抬腳就踩住了她那潔白柔嫩的一只腳背,還有那縴柔的腳趾頭。雖然踩得輕,但也挺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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