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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帥?”
男人低笑著︰“有。”
安倩眼楮一亮,“誰和我一樣,這麼有眼光?”
男人輕輕地捏了下她的鼻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安倩笑得眉眼彎彎,抱住了甦昱風的一只胳膊。
“大叔,我覺得遇見你,應該是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我想我怕是把這輩子所有的好運都給用完了。”
這小姑娘的腦袋里,究竟都裝著些什麼。
甦昱風輕聲嘆了口氣,“那我就幫你,把好運一點點地攢回去。”
安倩笑了笑,忽然向前一湊,就在甦昱風的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末了,像是一只偷完了腥的小貓兒,舔了舔嘴角,“大叔,有沒有說過,你的味道很美味?”
甦昱風眸中的笑意深了幾分,長臂掠過她的耳畔,高大的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她嬌小的人兒,整個圈固在了其中。
“哦,那請問安小姐,可要再嘗一嘗?”
不等安倩說話,男人便已深吻了下來……
說起來,這是她和甦昱風交往以來,他第一次,主動吻她。
安倩覺得,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現在以及將來,她只想好好地去愛這個男人。
她想,她是真的很喜歡他,她想和他過一輩子,和他一起白頭偕老。
——
紀家。
糖糖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這是她第一次來紀家,覺得很多東西都很稀奇。
“伯伯,紀蜀黍真的住在這里嗎?”
管家低頭看著小娃娃,笑了笑,“是呀,這里是二少爺的家,二少爺自然是住這兒的。”
“那糖糖以後可以來這里嗎?”
這小娃娃,長得像芭比娃娃一樣漂亮,而且格外地乖巧。
從幼兒園出來,這一路過來,不哭也不鬧的,反而還充滿了好奇,問了管家一路。
管家隨口回道︰“當然可以。”
隨後,就帶著糖糖上樓,在書房前停下,叩響了門。
紀澤遠正坐在書桌前,戴著一副老花鏡,在閱讀報紙,听到了動靜,才聞聲瞧去。
腿就被什麼軟乎乎的東西給抱住了,一低頭,就對上了一雙水汪汪亮閃閃的大眸。
“紀爺爺,糖糖見過你哦!”
沒想到,這孩子竟然一點兒也不怕生。
而管家也被糖糖這舉動給嚇著了,紀澤遠天生就比較嚴肅,凡是看到他的人,都不太敢與他過于親近。
更何況,還是見了第一眼的小娃娃呢?
哪兒想到,這小娃娃非但不怕,而且竟然還敢去抱紀澤遠的大腿!
不知為何,在對上這雙干淨的大眸的時候,紀澤遠堅硬的心腸,竟然柔軟了些許。
不自覺地伸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哦,原來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啦,紀爺爺和紀蜀黍可像了呢!”
紀澤遠難得接話︰“哪兒像了?”
“一樣帥哦!”
一句話,就把紀澤遠給逗笑了。
管家看紀澤遠笑得這麼開懷,小心髒可都是抖了兩抖。
整個紀家上下,誰不知道,自從二少爺搬出紀家之後,老爺就很少再笑過了。
沒想到,這小娃娃一來,就把紀澤遠逗得直笑,還真是有本事呀!
“你叫糖糖對吧?到我這兒來,不怕我是壞人嗎?”
小家伙非常果斷地搖搖頭,“紀爺爺是紀蜀黍的粑粑,是好人哦,糖糖喜歡紀蜀黍,也喜歡紀爺爺。”
還真別說,這小家伙實在是太會說話了。
紀澤遠又被她逗笑,一下子就將她給抱了起來,“肚子餓了沒,想吃什麼?”
“糖糖可以次蛋糕嗎?”
紀澤遠笑著,看向了管家︰“去準備一份蛋糕。”
管家都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有朝一日,老爺竟然會對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陌生孩子說笑!
蛋糕很快就端了上來,有蛋糕吃,糖糖可是樂壞了,抱著蛋糕就不肯撒手了。
在糖糖在吃蛋糕的時候,紀澤遠站在落地窗邊,眸中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
“消息傳給江舒意了嗎?”
管家立馬回道︰“老爺放心,都按照您的吩咐傳下去了,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有作用,大少奶奶應該很快就能過來。”
如果不是紀以臻把江母給藏了起來,紀澤遠也不會選擇一個孩子來威脅江舒意。
紀澤遠看了看在和蛋糕奮斗的糖糖,又道︰“倒一杯牛奶過來,放點兒安眠藥,讓她睡一會兒吧。”
糖糖在沙發上睡著,是十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小家伙的臉蛋紅撲撲的,在睡夢中,還吧唧著小嘴,似乎連做夢都在吃東西。
紀澤遠原本是想親自抱小家伙去隔壁房間,但在他彎腰的時候,管家叩門進來。
“老爺,大少奶奶來了。”
呵,這次來得倒是快,看來,江舒意是真的很在乎這個孩子。
敢為了這個孩子,瞞著紀以臻,只身來紀家。
“把孩子帶到隔壁去吧。”
等佣人把糖糖抱下去之後,江舒意才被帶到了書房。
一到書房,只听得‘撲通’一聲,江舒意就跪了下來。
“爸爸,求你放了糖糖,她還只是個孩子,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不等江舒意說完,紀澤遠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江舒意,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怎麼,以為蠱惑了臻兒的心,讓他把你的母親藏起來,就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
江舒意連連搖頭,“不是的,爸爸,我沒有,只要爸爸你放了糖糖,你讓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和臻兒,這段時間,都住在一起?”
江舒意的身子一直在顫抖,這是源自于,對于紀澤遠,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與害怕。
良久,江舒意才啞著嗓子說道︰“是不是,只要我離開以臻,爸爸你就放了糖糖?”
“只要你照著我說的做,我不會拿那孩子怎麼樣,不過……若是你又不听話的話,我可就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了。”
江舒意緩緩地閉上了眼楮,滾燙的淚水滑下了面頰。
幼兒園。
一到下班的時間,紀以臻就按時去接糖糖。
幼師很驚訝︰“紀先生,在兩個小時前,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來接糖糖,說是糖糖的爺爺,糖糖也說自己認識他,所以他就帶糖糖走了。”
爺爺?
紀以臻立馬想到了紀澤遠。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