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清寒要去休息。
卻發現宮皓依舊是跟在自己的身邊,于是清寒寒就說道︰“這回不是咱們兩個走一個路了,說,你這麼明顯的跟著我要
干什麼?”
“你今天利用了我,我就是跟跟你也不行啊?”宮皓心里有點發虛的說道。
畢竟自己一個大男的跟著一個女的也不好,但是誰讓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這兩天自己可是吃盡量苦頭。
清寒看了他一眼,頓時就明白了。然後說道︰“我可能就到下一個城中,就不走了,所以我只能夠帶你去那里,剩下的事情
我也無能為力了。”
清寒也知道自己之前利用那個宮皓的事情也不對,所以現在的清寒也願意幫著點宮皓。
傍晚的時候,清寒出去撿了一些火柴,然後升起了一堆的火,圍著一旁,要是沒有這堆火的話,半夜的時候可能會感覺非
常的冷。
兩個人圍在火堆的面前,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就在輕寒感覺自己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就听到了旁邊左扭右扭的雜亂的聲音。
清寒很想忽略他,于是就翻了一個身,背到了身後,然而這個聲音卻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到最後清寒實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坐了起來,看到了旁邊自己旁邊的人。
只見宮皓在那里左扭右扭,手還上下的撓著。
自己一看就是被四周的蚊蟲弄得非常不耐煩,看著清寒坐了起來,宮皓也實在是躺不下了,于是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是
你自己醒的啊,可不是我吵醒你的。”
清寒看著面前的宮皓,這樣的嘴硬,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清寒是不想管他的,但是他看起來還像是一個孩子,而且白白嫩嫩的皮膚上面叮的都是紅紅紫紫的包。
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它一癢宮皓就受不了,于是用著力氣去撓。
所以一撓的情況下,情況就更加的嚴重了,
。渾身長滿了那樣的小紅包,清寒頓時有些不忍心了。
之前清寒在撿柴的時候,好像是注意到附近有那種驅蚊子止癢的草藥,清寒直接站了起來,向著四周瞅了一瞅,然後向著
某個方向走了過去。
那個宮皓,還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弄的清寒不高興,然後輕寒就離開了。
頓時宮皓覺得自己的心里不舒服,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說話有一點點重了,本來就是自己的錯,自己承認一下又有什麼關系
呢?
不想這時的清寒居然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幾根草藥,直接蹲在了宮皓的面前,然後說道︰“以後啊,你可不要死鴨子嘴硬,
明明是被叮的受不了了,還說這些話,來,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火堆的燈光一直沒有熄滅,在這樣的燈光照耀下,宮皓看著清寒認真的面孔也突然有了一種新弄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麼樣
的感覺。
以前的時候大家讓著宮皓蛤蟆,他自己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自己,自己卻是心里有點暗暗的開
心。宮皓嘴上沒有反駁的,直接把自己的手臂遞了過去,之前因為剛才周圍是黑色的,所以清寒看的還不是很清楚,這樣仔細
的看了,比清寒想的還是要嚴重一些。
上面紅紅紫紫的小點點非常的多。而且她的皮膚比清寒的還要好,這還真是非常的嫉妒。
但是清寒盡管是如此的想,但是手還是非常迅速的,一邊把自己手中的草藥,慢慢的弄碎,一邊輕輕的給他敷了上去。
這種草藥就是止癢的,而且還可以防蚊蟲,把這些都弄好之後,他還拍了拍宮皓的肩膀,然後說道︰”行了,這樣就可以了
,咱們也早點睡,明天要出發了,我困死了。”然後清寒就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地方,重新躺下了。
這是第一次宮皓听明白了清寒嫌棄的話,但是沒有暴躁。
宮皓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涂滿的藥,然後又看了看清寒的方向,居然沒有嫌棄的把這些藥弄掉,要是按照以前宮皓的性格,
早就因為嫌棄他丑陋弄掉去了,但是帶著這些藥,這一次宮皓甜甜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果然後半夜就再也沒有那些蚊蟲的騷擾了,宮皓還是頭一次知道清寒居然有這樣的本事。
清寒一大早起床就早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把火堆都滅掉,畢竟要是把森林弄著火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然後,清寒有點擔憂自己今天的食材,早上起來查看包裹的時候,那些東西已經不夠兩個人吃飯了,但是現在的話自己也
打不到周圍什麼能夠吃的野味,畢竟這些事情之前都是樓世風弄的,所一清寒的打獵水平一點都沒有長進。只能邊走邊看了。
看著早早清寒起來了,宮皓經過昨天的事情,已經是認識到了什麼。
宮皓也趕緊跟著起來,沒有鬧什麼情緒,刷什麼驕傲。然後兩個人又開始上路了,這一路上兩個人也沒有看到什麼,只是
撿了一些小野果子,也聊勝于無。
此時左相,也沒有見到他自己心心念念的皇上,因為他們都已經被帶到了刑部的大牢里。
樓世風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沒有避諱的任何人,樓世風的意思就是讓大家知道,,動了自己的逆鱗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而原本應該出來調解的樓易風卻是沒有出來。因為他看著樓市風遞上來的證據,怒火中燒。
這樣叛國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左相,真是被他蒙蔽了雙眼好多年,想想有多少的邊關的家庭,因為這件事情弄得妻離子散,
用自己國家的資源去支持自己國家的敵人,從中獲利,真不是一個人能夠干出來的事情。
他們落到樓世風的手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因為樓市世風來的太突然了,左相的一切都沒有安排好,所以左相的家人也被抓住了,此時左相正綁在刑部的十字架上,
受著審問。
原本他是什麼都不想說的,畢竟能當左相的人,一般的忍耐力都會有的,然而看到樓世風居然把他的小兒子抓來,頓時就
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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