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強行將雙生靈蟲禁錮到你的身體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解語轉過身,望著封玄睿,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知道,那又如何?”封玄睿挑眉回道,絲毫沒有把這點事情放在眼里。
“她知道?”
“不知。”
解語頓時笑出聲,“若是她知道恐怕會不顧一切阻止你吧。”
“罷了,我能幫的也就如此了你們的宿命怎樣的糾纏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封玄睿靜默,不接話。
“若是當初,我有你半分,我必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失去所有活著的意義,卻不得不活下去。”
這話,消失的夜空中的虛無中——
……
蠻夷,最西北的地方。除元倉和啟冥和邊塞的部落之外,一個極其荒蕪的國度。
這里,除了城中,其他地方黃沙漫天,毒霧彌漫,毒蟲遍地,荒草萋萋,偶有風沙鋪天蓋地的襲來就好像身處在萬惡之源
的地獄之中。
雖然是一個國家可是這里除了土著居民之外,是所有人的噩夢。
這里的氣候也極其的折磨人,經常在冷熱兩個極端進行轉換,生活在這里人需要頑強的生命力還要有強硬的心理素質。
世人都道,寧做階下囚,不做蠻夷人。
這里的環境也造就了這里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燒殺搶奪,無惡不作,為了生存下去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閉塞落後。
這里,無需什麼禮教道德的約束,聚集的人都是一些無惡不作的匪徒。
蠻夷里掌握生殺大權的皇室在這里擁有絕對的權利。
夜深,皇室之中依舊是酒肉林池,淫詞艷曲不絕于耳,這時候他們宣泄著彼此的欲望和不滿。
女人在這里是徹徹底底的屬于男人的附屬品。
更有甚者,她們是男人之間互相攀比甚至是交換之物。
王宮之中,粗狂而黑暗的建築如同匍匐在黑暗之中的巨蟒,各種毒物和血腥的畫面被作為壁畫雕刻在牆上,更加顯得陰森
可怖。
宮殿中周圍懸掛著數個金色的的火盆,火光在盆中搖曳。
照亮來了周圍的一切,也驅散了外圍的黑暗。
地面上,滿滿的鋪著狼皮,空氣里帶著獸皮的怪異氣味,還有濃烈的酒味勾人的美人脂粉香。
殿中女子嬌媚的笑聲,欲拒還迎,撩人心弦。
撕拉——
絲綢撕裂的聲音,在空氣之中添加了淤泥之色。
“王,您弄痛人家了~”魅音入骨的聲音從女子空中嬌喘而出。
“不喜歡?”霸道殘酷的聲音從放蕩的坐在上首的粗獷男子空中傳出。
“喜歡~!奴家就是喜歡這樣。”唯恐惹怒了這個男人,女子嬌弱的身子一顫,急忙嬌媚的解釋道。
然,男子的臉色緩慢的黑了下去。
“唔——!”女子被他掐住了脖子口中溢出一聲掙扎的呻吟聲。
眼前的男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周圍圍坐在一旁的女子們。頓時噤聲,低下頭,身體抖的如同篩糠般。
半晌,上一刻還嬌媚的躺在男人懷里的女子,這時候已經被厭惡的甩在地上。
女子捂著已經被他掐的紅了一片的脖子大口的喘氣,臉色瞬間從青紫變得慘白,接下來,她將面對的……
“來人,把她拖下去,賞給你們解解饞吧。”男人拿過一旁的繡帕擦了擦手,聲音暴戾冷酷。
門口的侍衛大步走了進面無表情的扯起女子的頭發,絲毫沒有將她的掙扎看在眼里如同撿垃圾一般將她拖了下去。
可不是被王遺棄的女人,都會淪為軍妓,可不就是垃圾麼。
“啊——!”門口很快就傳來了女子高亢而尖銳的聲音。
女子們,通通臉色一變,媚眼中的驚恐逐漸增加隨即把頭埋得更低,生怕下一個被拖出去的就是自己。
過了片刻,殿內又恢復了鶯歌燕燕,女子們識趣的小心的服侍著男人其中有些人的眼里驚恐之色未褪。
但,嘴角已經帶起了勉強的媚笑。
男人隨手指著一個在角落里的女子道︰“今夜你留下服侍,其他人給我滾。”
此話一出,周圍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暗自松了一口氣,看相她的目光里帶著一絲同情,還有幾縷逃過一劫的僥幸。
不管那女子是任何表情,其他人匆匆行禮退到了偏殿之中。
這時候,她們互相靠在一起取暖,臉上已經沒有了討好和故意做出來的妖艷,听著傳進她們耳朵里的低吼聲,不少人紅了
眼框,惶惶不安的偷瞄著門口冷漠的侍衛。
一陣清晰的鈴鐺聲響起——
門口護衛瞪直了眼楮,看著款款而來的紅色倩影恭敬的低頭行禮。
眼里卻在偷偷的瞄著來人勾魂的身姿,裸露在外白皙修長的腿,還有在衣衫內若隱若現的肌膚。
蓮姬走進大殿中淫靡的氣息讓她不悅的皺眉,手指在鼻尖輕輕揮了揮。
“皇妹,什麼大風把你吹過來了?”屏風內傳出飽含情欲的沙啞聲。
女子破碎帶著哭泣的嗓音傳進蓮姬的耳朵里,她挑眉道︰“我若是不回來,怎麼知道皇兄在這里過的這般瀟灑的日子?”
屏風內的人遲遲沒有回應,隨後一聲低吼,平靜了下來。
“真是沒用,這就暈過去了?來人,把她帶走。”滿足了欲望,男人的語氣顯然是好了很多。
蓮姬皺眉看著被侍衛赤身裸體拖出去的女子,肌膚上青紫一片。
他真是越來越暴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