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右這禮物是送夫人,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皇甫少軒滿臉寵溺,他薄唇微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我要讓她嘗嘗痛徹心扉的滋味,她不是想要皇甫家的孩子嗎?她不是自詡清白嗎?少軒,我要留下她出牆的證據,我偏要她生
下孩子,待章家分崩離析的時候,讓她一道消亡!”
“好!都听夫人的!”殷桃絕美的容顏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她的恨是那麼明顯,她承認自己並不善良,雖不主動害人,卻也不
會對害過自己的人有過分同情,她一旦出手就絕無轉圜。
皇甫少軒輕輕撩撥了一下床榻上扭擺著水蛇腰的章彤玉,他冰涼的觸感讓章彤玉低聲嘆息著,滿眼的渴望越加濃烈,只是皇甫
少軒冰封的眸子罩著霜雪,他回望著身後那兩個衣衫襤褸的粗鄙男子,揚唇一笑︰
“你們兩個人好好服侍這女人,誰若是能讓她有孕,本座賞她銀元五百!”
昏黃的燈光照在那衣衫襤褸的男子面頰上,將他們眼中的貪婪、猥瑣照得無所遁形,他們對視了一眼,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朝著
月牙床榻走去,那詭異的場景,讓人不由的心底發寒。
章彤玉在媚藥的作用下,她口中低喃著皇甫少軒的名字,她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歡愉之中,覆在她白花花的身子上的丑陋男子,
猙獰的笑著,兩個男人輪番交替著,那耳邊縈紆著刺耳的喘息聲、那大力的撞擊聲,殷桃不禁心思一陣翻騰。
“少軒,我們走!”
“恩!”皇甫少軒與殷桃並肩出了臥室,他掃了一眼一直站在門口的魏林︰“魏林,剛剛夫人的意思你明白了嗎?去找幾個妥帖的
人將章彤玉與人苟合的照片留下,本座要她清醒的時候,好好觀賞一下!”
“是,軒少!”魏林扣靴行禮。
殷桃一刻都不想在這梓�c閣多待,牽著皇甫少軒的手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院走去。
“章家留著還有用?那你現在這麼做會不會被人發現?”殷桃捋了捋思緒,側目望著皇甫少軒。
“呵呵,不過章家而已,登高跌重,自古有之,一個書香世家最在乎的是清譽,百年章家死而不僵,本座要連根拔起,必須要好
好運作一番!”他目光古水般清冷,他仰望著天際,刀削骨雕的側臉如玉石一般。
“少軒,若有一日,天下盡在你的腳下,你還記得初心嗎?”殷桃心思一沉,目光灼灼的望著眼前權勢滔天的男人,他早已不再
是被人扼喉的穎軍督軍了。
“皇甫少軒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人,皇甫少軒的心又很大,他想要給百姓國泰民安的繁盛景象!”皇甫少軒朗聲一笑,他
依舊是那年許她千華的男人。
“∼∼女人,過了午夜就出了月子了!”
“恩!我終于可以松口氣了!”殷桃舒心一笑,望著車窗外的夜空都覺得璀璨了不少。
“夫人,你最近似乎對我很不滿,剛剛一直用白眼翻我!”皇甫少軒緊握著方向盤,眉宇間說不出的委屈。
“沒有啊!我剛剛明明是滿臉崇拜的看著你!怎麼會用白眼兒翻你呢?”殷桃咬了咬唇,一臉的無辜。
“哼!反正今天你要好好陪我!”皇甫少軒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轉了一下方向盤,汽車快速行駛在夜色之中。
“不要∼∼誰讓你不讓兒子跟我同住!”殷桃側目不理,想起了今天奶娘說的話,一陣郁結。
“自古以來,以夫為天,以夫為綱,我才是你頭頂唯一的一片天,怎麼可以讓兒子與我們同榻而眠呢?你就別想了,左右皇甫明
瀚養在偏院,每天給你請安不是很好麼?”
“哼!你就是霸權主義!”
皇甫少軒語帶雙關的開了口︰“夫人,本座今晚要吃肉,都餓了小半年了!我需要勞軍!”
“∼∼”殷桃望著皇甫少軒一臉的痞態,鼓了鼓唇。
——
喜桃園內,殷桃被某帥壓倒在床榻之上,她抵著他的胸口嬌嗔著︰“喂!還沒有到午夜,我還在坐月子!”
“呃∼∼那麼我就到了子時再來一次!”
皇甫少軒腆著臉,一副痞子俊顏,天知道自己隱忍了這麼久,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等一分,霸道狠烈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情與愛
之間的交纏,兩人忘情的抱在一起,殷桃知道這一世都無法逃開他的掌心,他每一次的推送都能將她推入無邊的潮水之中,浮
浮沉沉,任他搓園揉方。
月上中天,臥室內依舊情御聲簫,皇甫少軒似是要將滔天的愛戀加注在這一夜之間,殷桃被動的承接著他的一切,沾染了汗水
的手背輕輕蹭著他的俊顏。
是夜,皇甫少軒將她攬入懷中,貪戀的目光在殷桃絕美的身姿游走,她早已累得呼呼大睡,他愛憐的刮了刮殷桃的臉頰,惹得
她一陣蹙眉。
“殷桃,這一世,我都無法再放開你了,你注定生生世世與我交纏∼∼”他傾身印上一吻,似是要在她身上加注上皇甫少軒的印
跡一般。
黑甜一覺,殷桃揉了揉腰背,她真是被他累慘了,目光流盼到斜倚在床邊看書的皇甫少軒身上,不禁滿目怒氣︰“喂!瞧你,看
看我這身紅印,今天怎麼出去應酬賓客?”
她抬手將白皙透白的藕臂伸到皇甫少軒眼前,滿臉的控訴。
“噢?夫人也可以不出門應酬,或許,我們可以做點別的?”皇甫少軒邪邪一笑,他作勢要撲過來,卻被殷桃一聲尖叫著,拉高
了被子,滿臉戒備的望著皇甫少軒。
“喂!我都快被你拆散架了!你怎麼能不累呢?”殷桃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似是要與皇甫少軒拉開些許距離。
“女人,你難道不知道嗎?本座自幼隨父征戰,能騎善射,現在你不過領教幾分而已,就受不住了?”皇甫少軒壞笑著在她額間
蜻蜓點水的一吻,他看得出殷桃的滿臉倦容,哪里會真的與她痴纏,不過逗引她幾分,途惹她一陣捶打罷了。
“對了,我剛剛命人配了些許避子湯,你先喝了!”皇甫少軒煞有介事的說了一句,澄清的目光落在殷桃的臉上,兀自勾唇一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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