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情終于松懈了下來,“燕祁,既然你沒有泄露青澤國的重要機密,為什麼朕讓人把你關入大牢的時候,為什麼不立刻解釋,還白白地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燕祁立刻仰著頭,坦然地面對著皇上的審問,“皇上,因為微臣想知道,究竟是誰包藏禍心,為了陷害我竟然跑到我的書房里去偷這些機密。幸虧這些事情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後果不堪設想。”
“偷微臣機密的人肯定包藏禍心,對青澤國不利,微臣想要將這些蛀蟲給揪出來,省得危害國家的安全。”
“皇上,微臣的屬下已經查出來這些資料究竟是誰偷走並且傳出去的了,就是那位張將軍和李將軍心腹家里養著的死士,他們為了搶奪微臣手里的兵權,竟然不擇手段地想要將青澤國的機密給泄露出去。”
被提到名字的張參軍和李將軍已經嚇得快要魂飛魄散了,氣急敗壞地說道,“燕將軍,你別血口噴人,我們什麼時候偷你書房里的軍事機密了。”
燕祁瞬間變得戰斗力十足,似笑非笑地說道,“兩位大人,沒有證據的事情我會亂說嗎?你們現在不願意承認沒關系,一會我會把證據呈給皇上過目,究竟是真是假會有皇上定奪,所以你們也別覺得我會冤枉你們。”
皇上的心情簡直糟糕透了,看著張將軍和李將軍的目光儼然已經和看死人沒有什麼兩樣了,“有證據你就拿上來,別賣關子了。”
“偷這些資料的人,是張將軍和李將軍的心腹家的死士,微臣已經從書房里想辦法弄到了兩個人手指上的紋路,而且他們在偷東西的時候有東西落在了書房里。”
“兩位將軍的心腹已經被我的屬下給抓起來並且已經招供了。”
燕祁說完這番話的時候,立刻有太監從外面端了兩份上面印有指紋的白紙進來了,那上面赫然是從書房里用特殊辦法提取到的指紋。
還有偷機密的賊人被燕祁設在書房里面的能夠腐蝕衣服的毒藥而弄壞的衣服碎片。
“皇上,這是賊人被我書房里的藥粉腐蝕掉的衣服碎片,而從那兩個賊人的房間里也搜出了同一件衣服,衣服的碎片貼在衣服上的破洞剛好合適。”
“太子,你再去將那兩個賊人帶上來,朕要親自審問。”
沒過多久,慕容焰就把那兩位偷掉機密的賊人給弄了上來,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那兩個人不少武將都認識,赫然是張將軍和李將軍的心腹家的侍衛,
面對著確鑿的證據,還有偷盜資料者的指控,張將軍和李將軍面如死灰,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皇上的冷笑透著一種凜冽的殺意,“為了自己的欲望,竟然將青澤國的江山社稷置之不理,寧願把最重要的軍事機密泄露出去,只是為了讓朕將青澤國最為赫赫有名的將軍給拉下馬來,果然有能耐啊。”
“朕拿著豐厚的俸祿養著你們,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朕的?虎視眈眈的敵國大軍恨不得將青澤國這塊肥沃的土地給侵吞了,燕祁如果真的被朕斬首了,你們守得住江山社稷嗎?是不是還想把朕的頭顱砍下來送到敵國的手里,以換取你們的榮華富貴,啊?”
所有的大臣都噤若寒蟬,連大氣也不敢出,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樣的轉折。
“張將軍,李將軍,沒有那個本事還想著要滔天的權勢,你們也不想想配嗎?”
皇上不想再看這兩個人,“李公公,傳朕的旨意,摘去他們頭頂上的烏紗帽,將他們貶為庶人,他們兩家包括他九族,全部抄家,所有家產充公,流放北境幽州的苦寒之地!只要皇室屬于慕容氏一天,他們的子孫後代就別想通過科考或者是建功立業入朝為官。另外重打五十大板,能撐過去活著是他們的命好。”
這個旨意算是仁慈的了,然而張將軍和李將軍仍然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地說道,“皇上,微臣知道錯了,請皇上饒命啊,求皇上網開一面啊。”
皇上冷眼瞧著悔恨不已的兩位將軍,冷冷地說道,“你們陷害別人的時候,可沒想過失敗的後果啊。想害別人死的時候不怕,怎麼輪到自己的時候又害怕了呢?”
“把人拖下去,行刑!朕不願意再看到這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很快張將軍和李將軍就被拖了下去,太監粗重的棍子落在了兩人的身上,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從大殿外面傳了進來,听得里面的人膽戰心驚的。
尤其是慕容煜,嚇得背後的冷汗將衣服都濕透了,嘴唇蒼白他甚至不敢去看皇上的臉色,害怕皇上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因為這件事情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將他給數落一遍。
白白折損了兩名厲害的將軍,他心痛得幾乎在滴血。
該死的燕祁,竟然這麼狡猾,挖了那麼深的一個陷阱讓他跳進去,害得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要被父皇所猜忌,真的快要氣死了,這個混蛋那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父皇肯定又要猜忌他了,他最近怎麼那麼倒霉,明明之前他是父皇最寵愛的孩子,比慕容焰還要寵愛,怎麼短短的時間之內,一切就變樣了?
不僅母妃失寵,父皇也對他越來越冷淡,再這樣下去,他要怎麼樣才能實現他帝王的夢想。
他又恨又怕,憋得快要吐血了。
外面痛苦的哀嚎聲漸漸地虛弱,再漸漸地沒有了聲音,不沒人知道那兩個試圖陷害燕祁去死的將軍喪命了沒有。
皇上的臉色又恢復成了平時威嚴的樣子,看不出喜怒,“既然燕將軍沒有泄露軍事機密,還是由他來掌管他的那只軍隊吧,今天的早朝就到此為止。退朝!”
燕祁穿著白色的囚服,在其他穿著官服的大臣里面顯得分外的惹眼。
他洗清楚了自己身上的罪名,還官復原職了,再也沒有人敢給他臉色看,再也沒有人敢說他是罪臣。
大殿外面有兩灘鮮紅的血,赫然是之前那兩位叛國的將軍留下來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讓剛才見證了燕祁脫身的大臣們更是心驚膽戰。
燕祁這個男人就是個魔鬼,能不惹他就不惹吧,還是繞著走好了,省得到時候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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