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給害的,回去的時候我一定狠狠反擊回去,這段時間我遇到太多扎心的事情了。”陳語薇氣呼呼地說道
“那些南越國的巫術太陰邪歹毒了,不然小姐也不會變得那麼蠢,三番幾次地被暗殺被陷害,幸好燕世子一直守護著小姐,小姐才沒有出事,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碧雲義憤填膺地說道,明明都是丞相府那些人來招惹小姐的,還總覺得是小姐的錯了,簡直了。
陳語薇在心里暗暗地給陳梓良和唐念珠又記了一筆,渣爹你給我等著瞧,我會讓你嘗到陷害我的代價。
她在明月山莊又養了有半個月,身體徹底地恢復了生龍活虎,斗志十足,也沒有再變得痴傻再失去記憶,這才讓丫鬟收拾行李,讓燕祁弄了馬車來載著她回京城。
張管事和王嬤嬤被燕祁的人盯著,又怕燕祁不給他們解藥,所以直到陳語薇離開,他們都沒有找到通風報信的機會。
三個時辰以後,陳語薇帶著所有的行禮出現在了丞相府的大門外面。
管家看到她的時候臉上流露出震驚的神情來,連說話都結巴了,“大……大小姐,你怎……怎麼回來了。”
“怎麼,我是爹的嫡長女,難道我回丞相府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啊?管家,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
管家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此時看到她殺氣騰騰地回來,就預感大事不妙,可能丞相府有些事情要失去控制了。
他將震驚和害怕給壓了回去,立刻賠著笑臉說道,“老奴不是這個意思。老奴是說大小姐回來之前要是捎一封信回來,丞相就會想辦法派人去接你回來。老奴太高興了,都忘了去告訴丞相和夫人了,請小姐稍等。”
陳語薇的眼神是凜冽和嘲諷的,幾乎要將管家給看穿,管家的笑容幾乎掛不住,轉身就跑去通風報信了。
“幫我把東西都搬進來,爹和母親看到我回來心里一定會很高興的。”
沒過多久,得到消息的陳梓良和唐念珠急匆匆地趕來了,在看到陳語薇狡黠又囂張的笑容的時候,心咯 一跳,立刻沉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不是失去了一魂一魄,已經變傻了嗎?
他娘的莊子上的那些人是怎麼做事的,不將陳語薇折騰得半死殘廢,還讓她有機會給殺回來了。
唐念珠心里又恨後怕,尤其是對上陳語薇魔鬼般的眼神的時候,更是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陳梓良也好不到哪里去,怒火直接寫在了臉上,看到她的時候直接發作了,“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是腦子撞壞了還是變啞巴了,還是連字都不會寫了?給我寫一封信,我讓人去接你回來就不行嗎?”
陳語薇心想著,老渣男,看到我回來你心里害怕了打鼓了是不是?你處心積慮地想要毀掉我的清白,毀掉我的性命,我一點都沒中招,是不是害怕我的報復了?
她臉上卻溫柔地笑著,“爹,我的病不是已經養好了嘛,自然就回來了啊,難不成我還要在莊子上住一輩子,變成老姑娘,讓別人在爹的背後戳你的脊梁骨啊。我是為了爹的名聲著想,爹是當朝首輔,容不得身上有任何的污點,不是嗎?”
她話音一轉,整個人變得幽怨,“難道爹不想讓我回來?如果爹不想讓我回來,我會去求皇上給我進宮當宮女,再也不來礙爹和母親的眼了。”
陳梓良被她的這番話氣得血壓飆升,“我是那個意思嗎?我是擔心你在路上遭到意外,莊子距離京城有三個時辰的路程,又是荒郊野外的,萬一遇到山賊強盜怎麼辦?被搶走一些銀子都是小事,萬一那些強盜見色起意,你的一生就毀掉了。”
陳語薇在心里冷笑著,我真要寫信告訴你,我才回不來了呢!山賊強盜再歹毒,也不會這樣想著害了自己的女兒,但是渣爹卻會。
她仍然好脾氣地說道,“女兒僥幸,在回程的路上不遠就踫到了燕世子在外面辦事,他讓人護送我回來的,不會遇到強盜的。爹,我現在能進我的院子了嗎?”
陳梓良看她不爽得跟什麼一樣,卻又干不掉她,別提有多憋屈了。
“既然回來了,趕緊回院子去,以後注意點,別再染怪病了。”陳梓良不耐煩地揮著手,就像是在打發乞丐一樣。
陳語薇回頭去,看了恨不得想要將她給千刀萬剮的唐念珠,忍不住關切地說道,“母親這段時間都沒有睡好嗎?語薇覺得母親好像變得憔悴了很多,臉色干枯蠟黃,頭發也白了好幾根呢。”
“恕語薇直言啊,母親一定要注意身體,多注意護膚,不然老得快。”
唐念珠的臉徹底地黑了,真想撕爛陳語薇那張嘴巴。
這個賤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回來就給她氣受。
這段時間陳梓良的魂兒都快要被李明珠那個狐狸精給勾走了,每天晚上都被那個女人纏著,流連忘返溫柔鄉,還每天露出脖子上,胸前的紅印子給她看,氣得她每天都抓心撓肺的難受。
她整夜整夜都睡不著,不憔悴才怪呢。
偏偏這些她又不能抱怨陳梓良,不敢對他甩臉色,硬生生地憋著,每天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胡鬧,你這怎麼跟你母親說話的。”陳梓良瞪了她一眼嚴厲地呵斥道。
陳語薇也不惱怒,繼續關切地說道,“這樣,我那里有一套護膚品,明天我給母親送過來,讓母親再次變得白白嫩嫩,容光煥發好不好?”
她又笑盈盈地走到陳梓良的面前,“爹的精神和氣色倒是好了很多,就是嘴角這烏青是怎麼回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梓良想要把她打死的心都有了,陳語薇縴細瑩白的手已經搭在他的手腕上,幫他把起脈來。
“不過爹這段時間精神倒是好了很多,在床笫之間也懂得控制,精力旺盛,臉色也不錯,容光煥發,這是好兆頭啊。”
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倒是讓陳梓良的心里舒坦了一些。
這時候,從不遠處一道嬌滴滴,甜膩得幾乎能讓男人的骨頭酥掉的聲音傳了過來,“夫君,賤妾在屋里等了你好久呢,原來你在這里啊,我想你想得跟什麼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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