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采蓮提起肩帶,眼角眉梢里都是笑意,大概是沒有偷到腥的緣故,她的眼楮里還有一種渴望。
只見她夠了勾手指,一臉嫵媚的說道︰“你來呀!”
“啊”肥鳥看著溫采蓮,整個人都僵住了,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看著肥鳥的樣子,林玄在一旁捂住嘴,咯咯咯的笑出了聲,這聲音要是放在平時,溫采蓮估計是听不到的,可放在這安靜的夜里,溫采蓮一下子就听到了。
這聲音溫采蓮覺得很熟悉,熟悉到,她都不用看到來人,就知道來人是誰。
“林玄?”溫采蓮對著林玄的方向試探的喊了一句,林玄知道,這妮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是誰了。
他想了想,干脆也就不躲了,反正干不正經事的也不是自己。
林玄嘴角一撇,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看到林玄的瞬間,溫采蓮才是真正的傻了眼。
這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林玄是個什麼性格,而且這小子,還和王洪一起共過事,要是林玄這小子,把自己這點事情告訴王洪,那王洪還不得打死她呀。
想到這,溫采蓮不免抖了抖,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帶著笑意蹭到林玄的身邊,那樣子簡直謙卑的像個奴隸。
“果然是你呀,你瞧你,怎麼半天不出來,人家要知道你在這大樹後面,不管怎樣,也不會怠慢了你。”
說話間,溫采蓮已經走到了林玄的身邊,她軟弱無骨的靠在林玄的身上,主動的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推開她。
對于溫采蓮來講,只有讓林玄也和自己發生關系,這個秘密林玄才會守下去,但她實在是太低估了林玄,她的那點心思,林玄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果然,和溫采蓮料想的不同,林玄冷漠的掰開了溫采蓮的手,因為疼痛的關系,溫采蓮只能後退,她離開了林玄的懷抱。
“溫姐,你真的不用這樣,你是什麼樣的貨,這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大家不說,我也不會說的。”
林玄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了撫剛才溫采蓮靠過的衣服,他的樣子里充滿了嫌棄。
“好,不說就好,不說就好。”林玄的一舉一動看在溫采蓮的眼里,那動作真的是格外的刺眼,溫采蓮明白林玄這是嫌棄自己。
不過也難怪,這十里八村里只要是有本事的男人,有幾個不嫌棄她的,那些睡過他的男人,基本上都是不怎麼樣的男人。
當然在這些男人里,肥鳥可能是個極大的例外。
“你好好保重吧。”溫采蓮摸了摸肥鳥的臉,轉身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村子里,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被刺激的不輕。
“玄子,你這是干嘛呀,你說你平時也不這樣,你看你把人家說的。”
溫采蓮剛一走遠,肥鳥就指著林玄喋喋不休的教育了起來。
林玄听了這話,搖了搖頭說道︰“老子踏馬的也不願意教育她,只是你不知道,王洪的老爹上周病了,這娘們要是平時放蕩也就算了,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外面做這種事情,她要不是女人,老子一定狠狠得教育她一頓。”
“原來是這樣呀。”肥鳥漏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林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笑著指了指地上的大包小包,頭也不回的朝著孫家大宅走去。
林玄前腳剛走,肥鳥後腳就傻眼了,他看了看滿地的包裹,沮喪的對著天空大喊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呀!”
但無論他喊得聲音有多大,他該做的也得做。
等肥鳥帶著各種包裹到達孫家的時候,林玄已經在里面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在林玄的身邊,還站著向忻,看著他們這悠閑的樣子,肥鳥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向忻,你來了呀,你小子都來了,也不知道給我去拿點東西,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肥鳥沒好氣的說著,他一松手,直接將包裹仍在了地上,向忻知道,肥鳥一定是不開心了。
“林玄剛才把你們進村的事情跟我說了,他之所以這麼對你,是想讓你冷靜冷靜,對,就是冷靜冷靜。”
向忻一邊說著,一邊偷笑,肥鳥就知道,林玄這狗肚子里一點事情都藏不住,他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走到了林玄的身邊。
“玄子,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主動的,是那個娘們,你說這事,他踏馬的能怪我嗎。”
肥鳥一臉的不服氣,其實林玄知道,這種事情怪不了肥鳥,可為了讓肥鳥心甘情願的拿東西,林玄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玄拿起手邊的茶,他沒有理會肥鳥,他一邊打量著屋子,一邊輕聲問道︰“關夏悅怎麼樣了?”
這句話,讓收拾東西的向忻一愣,他沒想到,林玄會突然問那個女人,向忻也是個聰明的人,他自然知道林玄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問那個女人。
“她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上次你和她一起關在屋子里,我想知道,她被判了什麼邢。”
林玄的問題很尖銳,讓一旁的向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果向忻說實話,那林玄會不會接受不了,可如果不說,以林玄的脾氣,向忻少不了要吃點苦頭。
向忻一時之間陷入了為難的境地,他幾次想張口,但幾次都沒有說出話來,他此時並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在林玄的眼楮里到底有多麼的明顯。
“死刑?”隔了好一會,林玄冷不丁的說出了這兩個字,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字,但說出來,卻用了林玄很大的氣力。
作為特種部隊的士兵,他們最了解死亡的意思,他們知道,那意味著生命就此結束,意味著一切都完結了。
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人,當他們的隊友一個個倒在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就能感受到,那種恐怖的東西是什麼。
看著林玄的表情,向忻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放下手里的包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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