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小棠點頭,抬眸看見司少恆已經走遠,立刻快步跟了上去。
司少恆一路帶著時小棠進廠子上樓回辦公室,時小棠默默的跟在後面,一聲都不吭。
“關門”司少恆帶著時小棠進屋以後,冷冷丟下這麼兩個字眼,時小棠伸手關上門,然後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抿唇站在他桌邊。
司少恆不說話,一雙修長潔白的右手就這麼不斷彈敲著桌面,時小棠听著他彈敲桌面的節奏,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屋子里安靜的可怕,除了司少恆五指輪流彈敲桌面的聲音以外,還有時鐘走針的聲音。
時小棠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乖乖在桌邊罰站,司少恆壓制了好一陣子的怒火,覺得自己冷靜了,這才開口問道︰“我答應你在果園工作,你平時就是這麼給我工作的?勾搭男人?”
“我沒有!”時小棠一听他說的這麼難听,立刻委屈巴巴的反駁︰“我,我,只是不會顛簸箕…”
“顛簸箕?”司少恆眯起眼楮︰“顛簸箕,用得著躲在他懷里顛?”
“……我不是自願的。”時小棠做最後的掙扎。
“那是他強迫你的?”司少恆一听這話,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捏起時小棠的下巴︰“嗯?”
“也不是也不是!誒,他也沒強迫我啦。”時小棠滿臉糾結︰“總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什麼。”
“你覺得我會相信?”司少恆挑眉反問,時小棠干脆破罐子破摔︰“那你想怎樣?我說實話你覺得我撒謊,我不說話你覺得我心虛,理都被你佔了!那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好了,我不管。”
時小棠越想越憋氣,司少恆看著她窈窕的身段,再想想剛才季振宇摟著她的樣子,心中有股無名火讓他煩躁不安,于是想也不想便一把拽過時小棠的手,解開領帶將它們背在時小棠身後捆在一起,然後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將慌亂無措的時小棠慢條斯理的摁在懷里,到處點火。
時小棠驚慌失措的看著司少恆逐漸往下襲的手,紅著眼圈搖頭︰“不,不行…司少恆你不可以!”
“不可以?怎麼不可以?”司少恆看著她,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時小棠的唇,時小棠剛開始還在奮力掙扎,但後來終于沒了力氣,只能軟趴趴的跨坐在司少恆懷里,被他吻到酸軟無力。
司少恆看她乖了不少,這才離開她的唇,時小棠雙頰緋紅,開口求饒道︰“司少恆,我,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司少恆一听,再次吻上時小棠的唇,雙手摟住時小棠的腰肢。
時小棠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于被欺負哭了,眼圈紅紅的在他懷里發抖。
完了完了,要被這家伙吃了。
“有這麼害怕麼?”司少恆捏起時小棠的下巴,看著時小棠哭的可憐兮兮的小臉,忍不住皺皺眉,莫名的感到心疼,不忍再繼續。
“不要。”時小棠哪里被人這樣狠狠欺負過,心里邊當然害怕的不得了,因此,此時此刻什麼骨氣膽子面子都不要了,只知道朝司少恆求饒︰“我以後會記得保持距離的,你放過我…”
司少恆眸色暗了暗,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時小棠像個炸毛的小白兔,雖然雙手得到自由,但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不敢動,手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肩膀,不敢下去。
“誒…”司少恆看著她哭的一抖一抖的樣子,開始反省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很凶很可怕?
他伸手將腿上的人摟進懷里,替她系好扣子︰“我不做了,不要怕。”
時小棠依舊哭的凶,一抖一抖的,司少恆捏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楮︰“不許哭”
“……”時小棠默默的把抽泣聲給憋了回去,眼圈兒紅紅,嘴巴腫腫的看著司少恆。
可憐兮兮的。
也慘兮兮的。
司少恆忍不住有些想笑,但還是伸手摟住她的腰,一板正經的盯著她的眼楮,朝她告誡道︰“這種事情,不準有下次,否則我就做到你昏過去為止。”
媽呀,被狠狠吃掉就夠可怕了,他下次還要把她做到暈?
時小棠開始忍不住考慮離婚的問題。
司少恆看著她,將她放到地上,然後轉身去外面洗了毛巾過來,進屋給她擦臉︰“自己緩一下再出去,不然眼楮和嘴紅的太明顯了。”
“怪誰啊…”時小棠嘀嘀咕咕的接過毛巾擦臉,司少恆看著她手心和指尖的血泡,微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弄的?”
“啊?”時小棠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手上長了泡,她說之前干活的時候怎麼那麼疼呢。
“可能是干活的時候弄的。”時小棠隨口應了一句,毫不奇怪的繼續擦臉,在她看來,原主之前在娘家的生活那麼懶散,後期嫁給司家以後也沒做過幾次家事,這手比較嫩也不奇怪。
“過來”司少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過來,然後伸手拿起一旁的醫藥盒,握著時小棠的手,想找個尖銳的東西將里面的膿血擠出來。
時小棠一看,立刻縮手︰“不,我不要擠掉,我怕疼,我就這樣不管它,它一個星期就好了。”
“那到時候你踫什麼都會痛”司少恆皺眉︰“听話,擠破以後也就是三天的時間。”
“你現在說話的字數越來越多了”時小棠盯著他,開始忍不住打岔︰“之前你跟我說話,一天下來都超不過五十個字。”
“你是不是皮癢?”司少恆臉色不善的看著她︰“伸手!”
“……”時小棠委屈巴巴的伸出手,看著司少恆一個一個挑破血泡,給自己消毒。
“宋清清在你那邊惹事沒有”司少恆在消毒的時候,冷不防的問起這麼一句話,時小棠看著他,撇嘴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她倒是乖得很!就是在靠著身為你表嫂的身份在蔬果園里面橫行霸道,簡直就是蔬果園的第二個主任!每天拉著人和我唱反調。”
“那你不會學她的樣子,也用身份壓壓她?”司少恆開口打趣她,時小棠一听,立刻搖頭︰“我不,我把事情都說出來哪還有什麼意思?就是在這種時刻才能看清楚誰是人誰是狗呢,否則她們知道你身份上有優勢,就只知道跟在你身後拍馬屁,那些好听話能多到把你淹死,所以我才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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