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譚天和許蓉開車離開了花林市隊後,陳利海等人還仿佛是在做夢一樣,覺得這案件辦的特不真實。
雖然也經歷了大半天時間,自己也親自陪同著譚天他們一起辦案,可就是覺得賈槐生和憨馱,像是被譚天施了魔法似地,把所犯的罪行都竹筒倒豆子一樣,全交代了。使這起困擾了他們大半年的大案,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給偵破了。
這破的真是沒有一絲的懸念,甚至還沒有體會到譚天的辦案手段和方法,這游戲就結束了。
要不是賈槐生和憨馱這兩個案犯,真真切切的關押在了看守所,也都老老實實地坦白交代了罪行,與他們掌握的證據一致。不然,陳利海都真的會覺得是自己做了一個白日大夢。
這人才,可真是世間難尋啊。
廖秋明和張開明也更是震驚不已,雖然他倆早就對譚天的能力有了耳聞,可真的見證時,就覺得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這哪里是在破案啊,完全就像是走過場一樣,賈槐生和憨馱,就像是等著譚天來走一趟,然後就主動的把所犯的罪行交代的清清楚楚,沒有一絲的保留和隱瞞。
賈槐生雖然還是在譚天的追問下交代清楚的,可是那像故意在給譚天撐場面似地。沒有讓譚天過多的去逼問。不像以前,他們那樣費勁,都只是咬定自己在家睡覺。別人的指證是污蔑。還說人家的報復他。
由于沒有直接的證據,只好把賈槐生放了。
如此,廖秋明對譚天是有了特異的看法,總覺得譚天太不簡單,簡單的無法與他們這些常人相比。
同時,他也認定曾林他們,甚至是楊新歷組長都早就知道了譚天擁有什麼奇異的能力,才使譚天這麼年輕就受到如此超常規的重用。
廖秋明不由慶幸自己,心態擺的好,擺的正,不像許爭鳴,人家一來,就擺老資格,給人家撂挑子,結果現在翻在了陰溝里了。
陳利海和廖秋明目送著譚天的車遠去而感嘆時,花林小組組長姜禹城和科員王鋒雙雙趕到了市刑偵隊來看望譚天。
沒想到譚天卻先他們一步離開了花林市。二人只好以小組負責人視察刑偵隊的名義,到隊里听取了一下小河村案件偵破的工作匯報,然後和廖秋明他們寒暄了一小陣子,就匆匆離去。前後不到半個小時。
廖秋明心里明鏡似地,又看著花林小組的一二把手離去的車影感嘆著,現在譚天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像對待部門大員來臨一樣了。
這待遇,可真的令多少人勇折腰啊。
姜禹城和王鋒,離開市刑偵隊後,便相繼給譚天打了電話,人沒有及時的來見著,這情意肯定要傳遞到位。不然,他們今天這一趟算什麼回事啊。
譚天接到了姜禹城和王鋒先後打來的電話後,不由暗自笑著搖頭。想想,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初級負責人,雖然掛著一個部門組長聯絡員的頭餃,也沒有必要令姜禹城和王鋒兩個正部員負責人如此的巴結的地步。
看來還是各種權勢集中帶來的效果啊。
特別是,他從這電話先後的時間和順序上來看,也是挺有講究的。姜禹城的電話先打來,說了好幾分鐘。當電話結束後,過來好幾分鐘,王鋒的電話才打進來。
他們兩個是一起來看望他的,也是一起離開的。這時,那王鋒作為科員,知道姜禹城肯定會和自己一樣,給他譚天打電話,便不急,把這一段時間留給了姜禹城這個小組組長。免得自己的電話和姜禹城的電話一起沖進他譚天的電話里。壞了規矩。給他譚天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自己這一趟就得不償失了。
“科員,想什麼事啊?這麼開心的樣子。”正坐在副駕駛位上照著小鏡子的許蓉,終于像逮住了話一樣的開口笑道。
從上車後,和譚天單獨在一起開始,她就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很不自在,也很緊張。
似乎擔心自己稍不注意,就會引起譚天這個男神上司的厭惡或反感似地。也似乎擔心自己被譚天拋棄在這茫茫的黑夜中似地。
同時,她也似乎在渴求,渴求譚天能花心一次,對她垂涎三尺。
從那次譚天隨手一揮,就把她給壓在了那辦公桌上起,她的心里就常常的粘住了譚天的影子。只嘆譚天已經有了姚瑤那樣的絕世美人為伴,自己所想的就是譚天能像一個花花公子那樣,把她也玩弄一番。
對,她現在只想,能成為譚天的一個玩物,也知足了。
“呵呵,當然開心啊。輕輕松松的把案件破了,怎麼不開心呢。”譚天隨意抓住一個話題。
“科員,你也太神奇了。這個案件,我們以前花了好幾個月,都沒有得到一絲的進展,明明知道賈槐生可能就是罪犯,卻沒有確切的證據。後來在法律的程序範圍內,只好把他先放了,再找證據。實際上,我們也知道,把賈槐生放了後,這案件可能也就成了懸案了。”許蓉很佩服的偏頭看著譚天笑道。
“什麼神奇啊,完全就是我這人面相生的惡,還有我的眼神,很犀利,心里有鬼的人,見了我這面相後,就害怕了,忍不住只好老實的交代出來。不怕我面相惡的人,被我多看幾眼後,他們還是挺不住的。”譚天笑嘻嘻的說。
“科員,你這麼帥的面相,還說生的惡。真會說笑話。還有你這眼神,只要對女孩子多看一眼,就會把人家的心給融化的,不信,你就試試,可以先從我開始。”許蓉心跳的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那是你們心里善良,見了我,就覺得長的特帥。我剛才說的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那見了我,心里狀態就不同了。”譚天很巧妙的回避了許蓉心態迷離的進攻。
“科員,以後,你都帶著我吧。”許蓉痴迷的看著譚天,真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處里那麼多的案件要忙,一個人似乎干了幾個人的工作了,我每次出去都帶著你,那你們那一組的工作還怎麼干啊。”譚天忙笑話道。
“那你就經常回處里吧,別只顧自己自在,不顧我們的心情。”許蓉像一個小女孩似地,想到什麼說什麼。
“我不在,你們不是挺自在嗎。”譚天笑道,他感受到了許蓉的那種激蕩的心情。可自己真不能做一個花花公子,不然,世間不知有多少女孩淒苦,還會令姚瑤痛苦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