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襲愛,總裁的落魄新妻

第100章 你確定要听?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月容公子 本章︰第100章 你確定要听?

    有的時候,單純的感情的踫撞,激蕩出的感官盛宴,要遠遠超過**接觸帶來的歡愉,那兩年的時間對北梵行來說,充滿了算計與利用,殘忍與背叛,可對她來說,卻是最純真無邪的一段時光,她小心翼翼的將它珍藏,不願將它拿出來跟其他人分享。

    連她曾經愛慕的寧雨澤都不知道,連她最依賴的陳一都不知道,連她最信賴的鄧萌都不知道……

    或許是她譏誚的口吻激怒了他,南慕白的臉色一瞬間陰鷙駭人到極點,直接掐著她的下巴將她拖至了跟前,冰冷狠戾的氣息噴薄而下︰“郝小滿,別在梵行的事情上挑釁我,一次警告不听是無知,兩次警告不听就是愚蠢了,明白?”

    他一只手就可以輕松掌扣住她整個身體的行動,郝小滿被迫仰頭看進他充滿暴怒氣息的黑眸中,心髒不受控制的亂了節奏。

    她艱難的吞咽了下,清澈如水洗過的眸子靜靜看著他︰“何必這麼大動肝火,我都沒逼問過你跟林晚晴的事情,你又何必對我跟北梵行的事情斤斤計較?”

    ‘林晚晴’三個字從失血的唇瓣間逸出,平靜的像是在說一個路人甲。

    南慕白一怔,失神間,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幾分。

    她掙脫他的鉗制,緩緩後退幾步,似笑非笑的瞧著他︰“forever love,這麼深厚的感情,走著走著怎麼就走成了小叔子跟大嫂呢?”

    前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話說完的時候,男人眼底的狠戾已經收斂了許多,他單手插在口袋里,眯眼冷冷的瞧著她︰“知道了還一直忍著不問,郝小滿,你是想表達自己的成熟呢,還是想表達自己對我的不在乎呢?”

    “是尊重。”

    她毫不躲閃的直視他的眼楮,一字一頓的回︰“我不想逼問你的過去,不想讓你為難,南慕白,我希望你能給我同樣的尊重。”

    尊重?

    南慕白眯了眯眼,長指挑起她的下巴,譏誚嘲諷︰“你怎麼知道逼問我的過去會讓我為難的?還是說你從心底里就希望我為難,因為你早已經盤算好了,想利用這件事情作為籌碼,不讓我逼問北梵行的事情?”

    郝小滿窒了窒,沒想到會被他一眼看穿心思,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知不覺收緊。

    她不再說話,也知道再說什麼也已經于事無補,滿心的不安與抗拒,最後化為了無聲的抗拒。

    她紅唇緊抿,以沉默抗拒著他。

    這份沉默落入那雙銳利幽暗的黑眸中,像是一顆洋蔥一般,被層層剖開,他看到被裹在最深處的珍惜,一種從來不曾給過他的情感。

    心底突然就沁出一股冰冷的寒意來,他低低緩緩的笑了笑,收回手,漫不經心的開口︰“既然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不早了,我要去醫院看子皓了,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乖乖待在家里。”

    話落,不再看她,轉身進了衣帽間。

    郝小滿僵硬的站在原地,身形依舊挺的筆直,好一會兒,才突然踉蹌了下,下意識的彎下腰扶住了自己的雙腿。

    要在他幾乎要將她凌遲一般狠戾的目光中完好無損的撐下來,真的需要莫大的毅力。

    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全身虛軟的隨時都會倒下去,她壓抑的喘著氣,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沙發前坐下。

    十分鐘後,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衣帽間出來,面無表情的在玄關處換鞋子,開門,關門,全程沒有看她一眼,漠然的像是這個房間里本來就只有他一個人一般。

    郝小滿閉著眼楮,蜷縮在沙發里,把臉埋進臂彎間。

    一室寂靜,唯剩刺目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在地上拉出一道模糊又孤獨的身影。

    她知道他生氣了,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可坦白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她也明白坦白之後,他心中的芥蒂並不會就此消散,反而會越發介意。

    北梵行這根刺,是注定了要哽在他們中間,拔不掉,吞不下,直到這段婚姻終止的那一天……

    夜色深沉,電話里,辦事一向利索的林謙這次明顯的帶了愧疚︰“對不起,南總,我實在查不到少夫人5歲到7歲期間的行蹤,北大少那邊又戒備森嚴,如果從他那邊著手調查,很快就會被察覺到。”

    他沒有說的是,北梵行向來行蹤不定,神秘莫測,郝小滿的事情,連他的親弟弟北三少都半點沒察覺,更何況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們這些外人去調查,更是無跡可尋,他沒說這些,不過是因為憑南慕白對北梵行的了解,根本不需要他多嘴再解釋一番。

    黑色賓利車內,男人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搭在方向盤上,長指一下下的扣著,冷沉的目光落在前方燈火通明的北宅,片刻後,才淡聲道︰“知道了。”

    掛了電話,再抬眸,北宅外已經出現了一抹修長身影。

    他發動引擎,勻速向前行駛了十幾米,在他身前停下。

    北三少立刻打開車門上去,一眼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他,笑了︰“嘿,今天吹的什麼風啊?南哥你居然親自開車來接我?”

    想一想,這麼多年他可都沒這待遇過。

    再想一想,又覺得有些悲催,他好歹也是北家的三少爺啊,怎麼就淪落到這地步,大哥動不動把他當男僕使喚,南哥一個不開心就把他拎拳擊場收拾一頓,嗚嗚……

    他習慣性的拿了手機想要叫商千然他們,不等撥通號碼,就听到南慕白清冷的語調響起︰“今晚不叫他們了,就我們兩個人,單獨聊一聊。”

    北三少一怔,抬頭借著車內模糊的光線細細打量著他的側臉,也看不出情緒跟平日里有什麼不同。

    但單單從他的話里,就不難听出,他今晚心情似乎不太好。

    “怎麼了?是不是小嫂子又惹南哥你不高興了?”他惴惴不安的問了一句。

    “沒有。”簡單的兩個字,寡淡到听不出喜怒來。

    北三少默默安靜了下來,轉頭看向車窗外。

    他突然有種直覺,大哥跟小嫂子的事情,怕是要瞞不了南哥多久了……

    黑色賓利在紅綠燈前停了下來,正是下班高峰期,前面堵了長長的幾條車龍,南慕白降下車窗,慢條斯理的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後,像是不經意間想起來似的,問︰“你妹妹的身體怎麼樣了?”

    北三少原本還在走神兒,一听到他出聲,立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還是老樣子,一直體弱多病的,最近打電話說想回國修養,不過我大哥好像沒同意。”

    “嗯。”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夾著煙的手臂搭在車窗外,沉默片刻,才繼續道︰“我記得當初她是先天性腎髒衰竭,7歲的時候,做的腎髒移植手術對不對?”

    北三少不明白南哥今天怎麼突然對自己的妹妹感興趣了,神經高度警惕之下,心里不由得敲起了鼓,遲疑好一會兒,才點頭︰“嗯,是……是這樣。”

    北梵行生性冷漠寡言,對任何人都冷冷淡淡的,唯獨疼愛北家的這個小妹妹,但她從出生起便各種體弱多病,後來查出有先天性腎髒衰竭,受了很多的苦,北梵行只要在北家,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照顧這個妹妹了,後來她成功移植了腎髒,身體稍稍好轉之後,便被送去了美國,之後北梵行性格便變得更加陰郁冷沉,連唯一疼愛的妹妹都不太在乎了,這麼多年來很少去看一看她。

    南慕白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敲了敲,似笑非笑的瞧他一眼︰“我記得他以前很疼愛這個妹妹的,腎髒移植成功後,在國內只要細心照料,同樣可以活的很好,怎麼非要把她送去美國呢?”

    黑暗中,北三少渾身不知不覺竟出了一身冷汗。

    直覺告訴他,南哥問的這些問題,應該都與小嫂子有關系……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干咳一聲,含糊的回答︰“可能是想讓她接受最周全的照顧吧……”

    南慕白笑了︰“這麼多年,把她一個人放在國外,他也狠得下這個心?”

    北三少忽然扯了扯衣領,仰頭看了看車頂︰“真熱啊,這都深秋了,今晚怎麼這麼熱呢?好熱好熱……”

    南慕白身邊的車窗開著,秋夜的冷風呼呼的灌進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休閑的外套,居然還能熱的一張俊臉都出了汗。

    他這汗,出的蹊蹺。

    南慕白眯眸瞧了他一會兒,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煙,青白煙霧自薄唇間裊裊散開,他嗓音忽然變得又沉又冷︰“小北,雖然我們不是親兄弟,但你捫心自問一下,這麼多年我對你怎麼樣?”

    北三少一听他這口吻,就知道瞞不住了,他那麼心思敏銳的一個人,看穿很多事情,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

    他垮了臉,半轉過身子開始訴委屈︰“南哥,你別為難我了,這事兒我真不是故意瞞著你,我也就知道那麼一點皮毛,我大哥那人你是了解的,他的私事從來不跟我說,還是那晚小嫂子喝醉了,說漏了嘴,我才知道她跟我大哥以前是認識的……至于他們怎麼認識的,認識了多久,後來是怎麼分開的,為什麼小嫂子裝作不認識他,我一概不知啊,南哥你相信我……”

    很長一段時間里,車內只剩下秋風的瑟瑟聲。

    南慕白慢慢吸著煙,眯眼看著前方逐漸松動的車海,很多事情在腦海中飛速掠過,不過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卻如飛鳥掠過湖面一般,留下一層一層的漣漪,越蕩越遠,直到整個心湖都開始動蕩不安。

    北梵行書房中那個不肯讓人輕易踫觸的娃娃,那座不允許任何人登島的加勒比海的島嶼,那片寓意明顯的黑色郁金香……

    或許這些都不過是一些皮毛,還有很多很多的秘密、記憶不被他們所知曉,那是只屬于北梵行,只屬于郝小滿兩個人的記憶。

    北梵行的那個妹妹,今年正好19歲,跟郝小滿同歲,北梵行的妹妹在七歲那年換了一顆腎髒,捐贈者不明,郝小滿在7歲時獨自闖入孤兒院,身上還帶著一道異常明顯的疤痕……

    呵,難怪她會裝作不認識北梵行,一個強行搶走了她一顆腎髒的男人,又怎能被輕易原諒。

    北三少瞧著他晦暗不明的臉色,心里咚咚咚的敲著鼓,好一會兒,才開口︰“南哥,要我說,你也別太在意了,畢竟已經過去了,誰還沒個過去不是?”

    誰都可以有過去,但要看這個過去,到底過沒過去。

    很顯然,北梵行這個男人對她郝小滿來說,是個還沒有過去的過去,她還在介意,還在珍惜,還在恨,而這些零散的感情,都是愛的附贈品,只有愛還在,它們才能繼續存在。

    課上到一半,郝小滿已經第十二次瞄向手機了。

    鄧萌百無聊賴的在書本上畫著一只胖胖的小河豚,見她一直走神,忍不住問︰“在等電話啊?”

    郝小滿咬咬唇,搖頭︰“沒有。”

    她惹南慕白生氣了,等他電話是不可能的,這次事情的性質跟以往不同,除非她先低頭,否則那男人晾她十天半個月的也有可能。

    下課後,她再也無心整理重點,拿了手機就要給南慕白打電話,手機鈴聲卻幾乎在同時響起。

    她一怔,仔細看了看這串手機號碼,不是南慕白的,印象中好像從沒見過。

    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禮貌的開口︰“你好,請問是哪位?”

    那邊安靜了一兩秒鐘,才傳來男人冰點以下的嗓音︰“是我。”

    郝小滿一怔,下一瞬便直接把電話掐斷了。

    鄧萌打量著她陡然大變的臉色,問︰“誰啊?”

    “推銷的。”

    “……”

    幾秒鐘後,鄧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接起來,不耐煩的問︰“誰啊?”

    “把手機給你身邊的人。”

    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維持在冰點以下,帶著渾然天成的高貴冷傲,鄧萌幾乎自動腦補出了一張禁欲又性感的俊臉,居然也不生氣他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命令,笑眯眯的就答應了。

    郝小滿還在猶豫著要不要主動給南慕白打電話,她的手機就遞了過來,附耳小小聲的叮囑︰“呶,找你的,听聲音就知道是我的菜,你有時間給我介紹介紹唄!”

    郝小滿看了一眼那串號碼,剛剛有所好轉的臉色又變了變,接過來,耐著火氣問︰“北先生,有何貴干?”

    “出來,我想見見你。”

    或許是久居高位,他已經習慣了用這種矜傲的口吻跟別人說話,仿佛所有的人就該理所當然的听從他的命令。

    郝小滿把書本合上,冷笑一聲︰“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陌生人單獨見面。”

    “你該知道,你躲不了我一輩子。”冷靜冷肅的聲音,透著股與生俱來的狂傲不羈的意味。

    他是孤城的半邊天,是北氏集團的首席總裁,他若存了心思想要逼她,那麼就一定能逼到她。

    如果她現在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學生,那恐怕真的難逃他的掌控,可她不是,如今的她,雖然還沒有公開身份,可跟南慕白結婚了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有南慕白在,他就是想逼她,也得先掂量掂量後果。

    她轉頭,透過窗子看向樓下來來往往的學生,面不改色的回︰“我听不懂北先生你的意思,無緣無故的,我為什麼要躲你?”

    “既然不躲,為什麼不敢出來見我?”

    “不是不敢,是不喜歡,我說了,不喜歡跟陌生人單獨見面。”

    “多見幾次,就不是陌生人了。”

    “呵,北先生你好歹也是北家的大公子,覬覦自己好哥們的妻子這種事情不是都想干吧?挺下作的,真的……”她終于按捺不住火氣,冷冷嘲弄出聲。

    那邊男人語調維持在一個冰冷的水平線上,不疾不徐的道︰“你不是慕白的妻子,或早或晚,你終究是要回到我身邊的。”(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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